“那妈咪你干嘛现在那么怕爹地?”沈天天奇怪的眨巴着眼睛,妈咪的身手自己是知道的,估计两个爹地都打不过妈咪,可是刚刚爹地只一个冰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妈咪居然就害怕了。
“小笨蛋,你不知道什么叫心虚吗?”沈蔚蓝有气无力的开口,自己生了天天,竟然还瞒了卫霁灏五年不说,如今这个小笨蛋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哪里还有底气和卫霁灏抗衡那,没有偷偷落跑已经是很勇敢了。
“不怕不怕,天天会保护妈咪的。”似乎有些的明白,沈天天快速的从沈蔚蓝怀抱里坐起身来,一本正经的看着门口的卫霁灏,“爹地,你会因为妈咪生了天天,就责怪妈咪吧?”
“不会。”沉声的开口,卫霁灏看着露出放心笑容的沈天天,和同样松了一口气的沈蔚蓝,忽然感觉之前那股被隐瞒的怒火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这样看着床上的一对母子,幸福的感觉渐渐的涌上了胸口。
“妈咪,就是因为你胆小,否则我早就可以见到爹地了。”沈天天无可奈何的看着沈蔚蓝,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重新的窝回了她的怀抱,甚至还拍了拍沈蔚蓝的胳膊,“现在不用担心了,爹地只是看起来很可怕,没事了。”
因为是晚上的飞机,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又是精神高度紧张,所以重新窝回了沈蔚蓝怀抱里之后,沈天天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几分钟的时间就沉沉的睡着了。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补一觉啊?沈蔚蓝回头看了看依旧站在门口的卫霁灏,对上他那一张冰冷如霜的峻颜,不用卫霁灏开口也知道他的意思,无奈的起身,动作轻缓的给沈天天盖上了毯子,耷拉着脑袋认命的向着卧室外走了过去。
“卫霁灏,你答应天天不找我算账的!”看着卫霁灏关上卧房的门,沈蔚蓝早已经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先发制人的开口提醒着卫霁灏他刚刚答应的话。
峻冷的脸庞依旧是霜寒的冷漠,卫霁灏寒着狭长的凤眸,锐利的目光复杂的盯着沙发上的沈蔚蓝,她竟然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却从来不曾泄露出半点消息给自己,而且居然还瞒了自己五年。
看着卫霁灏那越来越黑的俊脸,沈蔚蓝谄媚的笑了起来,努力的露出无辜的表情,“卫霁灏怎么说我也是你孩子的妈,没有功劳有苦劳吧。”
“如果天天没有回来,你准备隐瞒我多久?”低沉的嗓音冷冷的从薄唇里吐了出来,卫霁灏看着目光滴溜溜转动着的沈蔚蓝,不用听答案也知道,她是准备能瞒多久就多久,如果天天不来,或许这辈子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儿子。
“沈蔚蓝!”气恼着,更多的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有愤怒,有激动,有挫败,卫霁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发走了过去。
而沈蔚蓝则是努力的缩着身体,和刚刚沈天天听到门铃声时那心虚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恨不能找个地方将自己给藏起来。
“卫霁灏,杀人是犯法的。”终于缩到了沙发的边缘,沈蔚蓝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一脸后怕着,沈天天那个小笨蛋,现在他是睡的舒服了,自己这个当妈的就惨了!
“我还真想杀了你!”卫霁灏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看着眼前的沈蔚蓝,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在沈蔚蓝错愕之下,薄唇狠狠的压了下来,不是过去那种温柔,反而带着狂暴的情绪,激烈的,似乎要撕碎了彼此一般,狠狠的,用力的吮吸着她柔软的唇,这个女人,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同时也恨到了灵魂里。
五年了,分开五年的思念因为这一吻而激情的燃烧起来,卫霁灏吻的疯狂,激烈的吻带着压抑了五年的爱恨。
沈蔚蓝第一次感觉到卫霁灏竟然有这样疯狂的时候,呼吸被遏住了一般,无力的去想什么,只能被动的承接着他猛烈而放肆的热吻,绷紧了身体,闭上眼,双手用力的抓住了卫霁灏的衣服压制住那忍不住的细碎呻yin声。
唇角被咬破,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中,卫霁灏这才放缓了攻势,舌尖缠绵的扫过那渗透出的血丝,带着温柔和缠绵,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无奈,这个女人让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你这是咬我!”粗重的喘息着,沈蔚蓝迷蒙的睁开眼,指控的瞅着卫霁灏,嘴角已经麻木,看着卫霁灏嘴角沾染的血丝,沈蔚蓝不满的哼哼着,他这分明是最不人道的惩罚,被吻的激烈,情丝一点一点的被挑了起来,让沈蔚蓝再次恶狠狠的瞪过眼。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可是此刻,看着怀抱里喘息的人,红着脸颊,樱红的嘴角泛着鲜艳欲滴的美丽,那嗔怒的瞪视,不但没有一点的危险和气势,反而让卫霁灏心头一软,不由用力的将沈蔚蓝给抱紧了怀抱里,用力的收紧了双臂,似乎要将她揉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两人再也不会分开。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叹息的开口,卫霁灏无奈的抱紧沈蔚蓝,这个女人让他爱过痛过恨过,如今她究竟要让自己怎么办?
心头一颤,沈蔚蓝沉默着,任由卫霁灏如此用力的抱紧自己,力气大的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腰,能怎么办?无数次,沈蔚蓝也问过自己,可是自己注定了要离开,如同东方一样,他们都抱着有朝一日赴死的决心,能怎么办?只渴望爱过一次,然后即使死了也再没有遗憾。
激动的心此刻冷却了几分,因为沈蔚蓝的沉默,卫霁灏沉重的闭上眼,许久之后,压抑住了情绪,这才缓缓的松开手臂,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峻寒,“你准备让天天怎么办?跟着你,继续走上你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