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都说了,真的不是我。”在渝州的一处小巷子里,一名男人捂着被甩了一巴掌的脸委屈着说道。(渝州:隋文帝开皇元年(公元581年),以渝水(嘉陵江古称)绕城,改楚州为渝州。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就不便多说,网上百度便知!)
打人的女子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裙,有着一副清秀的脸蛋和长长的秀发,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独特而清新的体香,实在是人中极品啊!女子漂亮的眼睛生气得怒瞪着眼前这个被自己甩了一巴掌的男人,但看上去又像是在卖萌一般。
看着这男子身着马猴儿背心、花裤衩、一双人字拖莫名其妙的穿着,一看就不像个好东西!
“说!为什么跟踪我!甚至——甚至还摸我的···我的屁股!”女子生气的斥问道。
男子感觉后背有点不舒服,伸手挠了挠:“小姐,我楚江怀做人顶天立地!是我做的,我绝不含糊!可这真不是我做的!”楚江怀感觉自己真的好委屈,先是将干得好好少将军衔扔了,跑来这老百姓蹲的地方过日子!这还不说,平生有个小爱好:就是走在街上看看美女,看见货色好的,跟上去想多瞅瞅。
结果,今天看见一极品美女,就习惯性的尾随了上去。正好碰上一小偷正在缓慢靠近这位美丽的小姐,也不知是怎么滴,小偷得手后好像还和楚江怀有同样的癖好似的,就伸手摸了摸女子的屁股。
这下,楚江怀不干了!NND,拿了钱还敢亵渎老子眼中的极品!是可忍孰不可忍!楚江怀就从兜里拿出之前散架了正准备拿去维修的佛珠链子上的一颗铁木佛珠屈指一弹,直接命中小偷的正准备享受的贼手手背上。
小偷的手瞬间麻木了,小偷扭头看见楚江怀正快步走上来,吓得立刻撒腿就跑————也就在这时女子突然转身一巴掌打在了楚江怀的脸上————之后,楚江怀感到自己简直是冤枉死了!
“你穿的就不像个好人!空有一副破皮囊!长得好看又如何,穿得如此流氓,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是你摸我,难道是我摸你啊!”女子一口气骂了楚江怀很长一段,但在楚江怀眼里这TMD就是在向他撒娇嘛!这简直TNN的爽死了!
就在这时,女子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一点也不给楚江怀解释的机会!或许,应该说是就算解释了也不信:“哥!你妹妹在回家途中被人欺负了!你快来啊!”
“嗯,我在回家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你快来嘛!”
楚江怀看到这一幕简直被惊得目瞪口呆,都说女人是演技派,这话还真不假!之前对他还是怒气横生,一副要把他千刀万剐的样子,现在给他哥哥打个电话————小女子的柔弱姿态尽显万分啊!
“哎~那个,我能澄清一下么?”楚江怀还不希望刚做这老百姓没几天就惹得一身******子一听,立刻挂了电话,小女子气息瞬间收敛,杀气漫天:“现在想到后悔?门儿都没有!我不让我哥打得你吐出一斤血来,我就不叫田子妍!”
“那、那个,田小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楚江怀现在能想到的只有网络上的一句语言‘真他娘的槽了狗了’,话说···一个大活人吐出一斤血来?你是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看多了吧。
田子妍双手叉腰怒瞪着楚江怀:“虽然我很柔弱,不代表我的家人柔弱!敢惹我田子妍,整个渝州你是第二个!”
“那第一个被···怎样了?”楚怀江突然感觉后背有点点发凉,但是看到那虽然不怎么大的胸脯在她挺背叉腰的动作下抖来抖去也不失为是一种享受。
田子妍突然在转为戏谑的笑道:“第一个啊~先是被我哥活生生的掰断了两条腿,然后慢慢地用锋利的尖刀割开他的皮肤~最后换上后钝刀一根一根地挑断他的所有手筋和脚筋!”
“嘁——我当有什么大不了的。”楚怀江心想,老子当年在部队的时候这种垃圾事情可没少干!人送外号‘江湖主刀郎中’。
田子妍见楚江怀并没有感到恐惧和害怕,心中大是不爽:“等着吧!我哥哥来了,我就让他废了你的那、那玩意儿。”
“妹妹!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一个对于楚江怀来说很是熟悉的男子声音在田子妍身后响起。
楚江怀心中大叫不好,这NND什么世道啊!这样也会遇见熟人?不行!现在不是澄清清白的时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楚江怀立刻掉头就跑,啥也没说,也顾不得澄清了!溜掉最重要!
田子妍跟他哥谈完之后,转头却发现楚江怀早就跑路了,气得直跺脚:“混蛋,竟然让他跑了!”
“哥,去追上他!我要揍扁他!”田子妍转身看着哥哥,一副弱女子尽显无疑。
田子妍的哥哥无奈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然后转身向家走去。
跑过了三条街,十几个车站,在一家小卖部停了下来买了瓶汽水,付了钱后的楚江怀饮下汽水终于得到解脱!
“MD,现在的女人太恐怖了!”楚江怀拿着剩余的半瓶汽水向着自己的老窝走去。
从裤兜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楚江怀走了进去。
走过客厅,楚江怀进了卧室,一名娇艳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安详的睡着。
楚江怀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女人睡觉时的安详,口中时不时低喃几句:“老婆啊~你从十二岁那年和我确定了关系,十八岁我从军入伍,二十二岁返乡娶你,好不容易在二十四岁那年当了少将!本来以为可以带你过上几天好日子···如今,又让你过上了苦日子···”
就在楚江怀自责时,他的手被一双漂亮的手握住了。
“咳咳···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我也并没有觉得过苦日子哪里不好···咱们都二十六岁的人了,想开点。”
原来是床上熟睡的女人,醒了过来。
“唐···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