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让心每天开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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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让心每一天开一朵花:如何放松你的心情(5)

每个人心中都需要一件孔雀翎。我曾对一个正闹离婚的愁肠百转的朋友说:

“别担心,不管什么时候,我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我知道,也许她永远不会寄宿于我这里,我所给她的,不过是一件心理上的孔雀翎。这件孔雀翎她也许一直不会用,但能支持她有勇气走过人生的风霜雪雨。

心理的孔雀翎,每个人都会需要,也许你从来不会用它,但它却是心灵的支持和慰藉,凭了它,寒冷的冬天已不再恐惧。

你的心中有孔雀翎吗?

谁给了你这件孔雀翎?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也许你能够留下的,就是你留在别人心中的那件孔雀翎。

101条短信之后

我的手机上,存储着101个手机号码。

一串串无色无香的号码,连接的却都是一个个活色生香的人。有的长时间没有联系,也许早已更改了号码,就像魂灵离开了躯体,这些号码就没有了丝毫意义。

不管熟悉的还是陌生的,常联系还是不常联系的,元旦这天,我往每个号码都发了节日祝福。祝福语是我分类写好的,一条适用于要表示尊敬的长辈、领导或有求的人,一条适用于平时联系不多的陌生号码,还有一条则发给关系亲密的朋友们。短信写手们拟好的千篇一律、在无数号码间拷贝了无数次的群发短信,是我平素所厌倦的,它使一切情感都散发出敷衍的味道,远不如淳朴天然的几句问候让人感动,但我又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给101个号码分发量体裁衣的祝福,虽然这些号码中,有太多已经久久中断了联系。也许对现代人来讲,节日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可以焊接中断的联络而不显突兀,使一切目的都罩上情感的外衣,使关系的长期缺席有了借口和遮掩。

101条短信之后,便是“丁零”不断的回应。

“回收”的祝福,共计短信58条,电话4通。

短信的四分之三,来自平时较少联系的人,大抵是工作或应酬关系,大家见面时哈哈一笑,嘴里说的是“有事多联系”,可能自打记下手机号码,半年过去这是第一次联系。几乎手机上所有陌生的号码,统统回了祝福,有的是群发的,有的是自写的,华美的或是质朴的,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关怀和感激。4个电话,也全部来自于他们,有的问是谁,有的则表示感谢,希望以后常联系。

长辈、领导或有求的人,10条里只回得一条,这原是早料到的,自己也已习以为常,倒是亲近的朋友,回信的比例反比关系生疏的小得多。这一点,原是当初没有想到的。

愤愤地,给要好的朋友去电话,质问她何以没有回音。

朋友在电话里笑,“那么多短信要发要回,外人还应酬不过来,哪顾得上你!”

我吼她:“怎么不讲个远近亲疏,难道我连个外人都不如!”

朋友“呸”了一声说:“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怪你,你每天往外打那么多电话,有几个是打给老朋友的?哪一次不是我们打了过去的。”

这段时间我因为工作的缘故,每天需要打无数电话,常常说到唇干舌燥眼冒金星,可给朋友们的电话,两个月里也难有一次,有时他们打来,也常说不到两句,就被我横刀立马硬生生截住;发来的短信,我看后也时常不回。总觉得他们是朋友,可以随意对待,而陌生的应酬,却丝毫怠慢不得。

工作上有了不顺心的事,最苦的就是那个深爱的人,对别人什么都可以宽容,唯独对他,竞事事处处一丝一毫都不肯担待,往往将笑容留在外面,却将满脸的冰霜摔给了他。总觉得他是最亲爱的人,需要承受自己一切不快和委屈,而在外人面前,却要保持最好的形象。其实当初爱上他时,原想将一生笑容尽数给他的。

给远在家乡的双亲的问候,也逐渐演变成例行公事。一日晚归,去庆贺一位有工作关系的重要人物的生日,为给他选择生日礼物,颇费了一番心思。回家后听到弟弟的电话留言,责备在爸爸的寿辰,竟然没有一声致意……整理东西时,翻出来大学时的电话本,破旧松散的纸张,按关系的疏密,从头至尾列着所有的联络人。最打头的,是闺阁里最亲密的女友,那时候写抒情歌剧一样长的书信,排两个小时打电话只为一声问候。

现在的101个号码中,放在最前面的,是接触最多的工作关系。和亲爱的人的联系,像阳光下的雾越来越稀薄。

还是女孩子的时候,偷偷喜欢过一个人,在落日的梦里思念他的声音和味道,用最真纯的心意对他好。他却好像不在意,对周围女孩子的照顾常常超过了对自己。千回百转终于死了这颗心时,他却惶惑了又惶惑,说:“其实,我最在乎的是你,我和谁关系好,往往就会亏待谁,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在乎这些。”

关系好,怎能成为轻视的理由?为什么我们不舍得把重视和情感,多倾注一些在亲近的人身上?我们总以为他们会一直在这里,默默承受所有冷遇;总以为他们是亲密的人,所有付出都是理所当然,因此才会为陌生人的一句祝福感动不已,却忽视了冬天里一直提供温暖的人;才会在无数短信之后,只记住了一些陌生的问候……平凡并不可耻

这是一份简短的人生档案:孟×,26岁,湖南衡阳籍,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博士生,学业始终优秀,女友赴美留学,人生无一不得意。谁知风云突变,2005年8月20日,他跳楼身亡,遗书上称自己“厌世,想偷懒,精神抑郁”。

这封遗书相当冷静,毫无半分犹疑眷恋,自杀绝非一时冲动。同时,他仍然在意评论,希望“速速火化,低调处理,我这样死亡已经是极其不名誉的了”。

自杀前不久,孟×与父母团聚在上海姨妈家,谈笑风生。遗书中他没有一字提到双亲,很是忘恩负义,却会叮嘱:“如果身体部件还有用,同意捐赠……”

他和当年盛极一时的崔主持,都患了抑郁症。崔主持至今后怕:一个人如果接连几天都睡不着,哪怕一秒钟,只有焦虑。真的,只剩下自杀这条路去解脱。

他为了各种“责任”,勉强活着熬过来了。可孟博士却不想再熬,彻底解脱,让人扼腕叹息。

从自身看,抑郁症病人大多追求完美,过分认真,目标过高,因而快乐指数较低。

如果生活只有学习工作、焦虑痛苦,要抛弃也不难。孟懿的生活,是我们几乎都经历过的版本。刻苦读书,天天向上,再毕业工作,苦苦拼搏。这个过程比白开水还单调,如果我们还非第一不可,除了第一别无兴趣,就给自己套了绳索。生活本是多面体的钻石,每一面都要发光,才能割破各种黑暗,可是在孟懿眼里,有什么是能发光的呢?他憎恶目前的生活,但一贯性格使然,即使强弩之末也要支撑,最终选择如此“偷懒”,并拒绝接受任何评论。

记得我在读大学时期,一贯拿一等奖学金的朋友跟我倾吐,觉得自己快被“优秀学生”的称号压扁了,却又不敢放弃,害怕居于人下的感觉,害怕一贯以自己为荣的母亲眼泪涟涟,害怕一旦毕业惨遭淘汰……当时的我一派懵懂,凛然大义地鼓励她,多少人羡慕你啊,你应该很自信,你能赢得最后的胜利!上天保佑,我居然还敢火上浇油。幸好她自有领悟力,很快给自己松绑,现在成为一个快乐的中学教师。

是的,你如果感觉到太累,就放慢脚步吧。如果只能从第一里面获得快乐,那么快乐也太过昂贵。人生是一场赛跑,但并非跑到第一才有意义。每个人可以各自主张。刘天王说得就很通俗:“我就是喜欢做第二。做第二很好,前面永远有个目标追,做第一高处不胜寒。无敌也很寂寞。”

不论从学校还是从家庭,我们受到的人生教育,很少包括这类内容:如何保护一颗心灵的纯真和敏感,如何让这颗心能收获足够多的快乐,以和各种焦虑痛苦抗衡……我们熟悉的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做人上人?这个世界,第一永远是少数。我们也可以快乐地做第二、第三,量力而行,宽厚自己。不能做总经理,就做个尽职的员工;不能做艳光四射的人,就做个善良正直的人;不能做个思想深刻的人,喜欢樱桃小丸子也无妨;不能吃上山珍海味,粗茶淡饭一样养生——让我们最好先做这样一份答卷吧:

别墅区的月亮,看起来会比出租房窗前的更大吗?

树上小鸟叽叽喳喳,树下的你能听到吗?

你会回报那个给你微笑的陌生人以微笑吗?

第一缕春风拂过发梢,你会莫名感动吗?

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一个核心:你能从这个平凡的世界,感知快乐吗?

平凡并不可耻,但是不快乐却一定可怕。

请你记得歌唱

因为一次医疗事故,他在四个月大时变成了聋儿。在母亲竭尽全力的教导下,他终于理解了每个事物都有自己的名字,并慢慢学会开口说话,普通话说得甚至比一般孩子还标准。

可是一进学校,他的助听器还是引起了其他孩子们的好奇。有时,他听不清楚老师提的问题,答非所问,也会遭到哄堂大笑。这一切都让他很沮丧,他恨不得把助听器摔烂,再也不去学校。

母亲安慰他,他不听,哭着问:“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母亲回答:“是医生一针打聋的。”他哭得更厉害:“我恨他,我要找他报仇!”母亲难过地别过头去:“找不到了,就是找到了,你的耳朵也是这样的。”

他只能接受现实,并比其他同学更努力。小学时的听写课,同学们只需记住单词,他还要记住单词的秩序,老师嘴巴动一下,他就写一个,同样拿了满分。

他甚至主动报名参加北京市、区中小学生朗诵比赛,第一次上台吓得双腿发抖,怕自己吐字不清晰,或者忘词,望着众多正在注视他的听众,他终于鼓足勇气开口,结果获得了一等奖。

努力总有回报,他一直是学校骨干,并且日益自信起来。

可是,因为是聋儿,仍然有努力也无法做到的事情,譬如音乐课的考试。那天音乐课下课时,老师说:“大家都准备一下,明天考试,要唱《歌唱祖国》。”

其他同学都嘻嘻哈哈地不当回事,他却犯难了。他一直不大会唱歌,难以把握节奏。回家后,他愁眉苦脸,母亲就一边弹钢琴一边教他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嗓子都嘶哑了,但还是跑调。节奏很对,但他完全是在“说”歌,一个字一个字无比认真地说。母亲摸摸他的头说:“考试时你就这样唱吧。”他答好。母亲又严肃地叮嘱道:“可能大家会笑,但是你自己不能笑,坚持把歌唱完。”

第二天音乐课考试,轮到他上台了。他舔舔发干的嘴唇,跟着节奏开始“唱”歌。第一句的话音才落,教室里的同学已经笑翻了天。他不理会,在笑声中仍然继续自己的歌唱。他就这样一丝不苟地跟着节奏把歌“唱”完。

教室里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他突然发现,同学和老师的眼睛里都有些亮晶晶的东西。接着,他看到了同学们在使劲鼓掌。

他就是梁小昆,曾多次参加专题电视节目制作,电影《漂亮妈妈》中的郑大的原型。后来他到北京电影学院攻读摄影学院的硕士研究生,在摄影领域已经小有名气,而且在北京“东方新天地”举行了自己的个人摄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