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将蔡小牧和谭桑送进了酒店，雷力掂量着时差，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孟智山。
那边接的很快，慵懒黯哑的嗓音从听筒传来的时候，还是让雷力吃了一小惊。
“孟先生，接到蔡小姐了。可是……”
孟智山坐起，摸出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靠在床边点燃了一支，有些不耐烦说道：“可是什么。”
雷力缩了缩脖子，回答道：“蔡小姐临时要参加一个酒会，说是公司十分看重的交际酒会，所以没有办法直接回家。我拗不过蔡小姐，刚送她到酒店。”
孟智山眉头蹩起，狠狠吸上一口烟，又问：“她穿的什么？”
雷力哪里懂得女孩子那些衣裳的名堂，想了想说道：“就……普通的长袖兜帽衫和牛仔裙。”
“裙子在她膝盖以上还是膝盖以下？”孟智山追问。
雷力暗暗在心里啧了一声，想着，孟先生也把蔡小姐想得太过抢手了吧！对于一个肉嘟嘟的女孩而言，裙子长短哪有那么重要。就算蔡小姐脸蛋漂亮，也顶多是个撒了金箔的馒头。说到底也绕不过白面团儿的本质，哪有男人会盯着粮食异想天开的道理。
心说一番，嘴上还是圆滑地回答：“不长也不短，我觉得不算暴露。”
孟智山听不出喜怒地嗯了一嗯，淡淡道：“去跟贝英朗打声招呼，让他见了小牧最好装作不认识。”
雷力犯了糊涂，想也没想便开了口：“刚才在车上是听蔡小姐的同事提起，酒会主办方是华兴置地，可她们也在猜测出席的副总会是谁。孟先生远隔重洋，是否不知晓贝英朗上个月回波兰奔丧了，现在应该不会出现在会场吧。”
“要你去就去。”孟智山低斥了这么一句便把电话挂了。
雷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场酒会多半是顺了孟智山的意思。而孟智山突然远程操控在宁城的这场酒会为了什么，却也不是他能猜得到的。
总算理清了思路，雷力这才拨了个电话给贝英朗的助手，跟着门童辗转去了三楼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