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嫣语塞,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没有。云飞,只是,我没想到而已。”她,有家世,有美貌,有才华。关云飞宁可选择眼前平凡无奇的女人,却不选择完美的她,她,真的很不甘心。
关云飞:“叶小姐,请你叫我关云飞或关先生,我怕海月会误会。”以前她叫自己‘云飞’时,他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们有没有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是一个名字,也没太计较。现在不同了,既然自己有了女朋友,就不能再让她继续‘云飞’‘云飞’地叫下去。他要考虑海月的心情,也顺便告诉她,她不是他要找的女人。
叶语嫣脸色很难看,又看了眼为关馨月擦嘴边油渍的秦海月一眼,站起:“是嘛,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背挺的直直的,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关馨月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说:“阿姨,她好讨厌的,每次见到馨月,都想捏馨月的脸,有一次,捏的我好痛。她是大坏蛋,坏坏的巫婆。”
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叶语嫣一眼的秦海月突然问对面的男人:“她是那天与柳瑞阳吵架的女人?”那天这个美丽的女人打扮得从头到脚都是香奈尔,今天也不例外,估计她对这个牌子情有独钟。而且,这个女人没有认出自己就是那天被她说得一无是处的人,如果知道了,表情一定很丰富吧!毕竟,关云飞宁可选择平凡的她,也要舍弃魅力四射的她,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知道了这点,受到的打击一定不小。像关馨月这样乖巧、可爱的孩子她都要欺负,她秦海月记住这个叶语嫣了。
关云飞:“是,那天那家服饰店是她开的。她是叶家二小姐,自视甚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柳家大小姐,她都要上前说几句挑衅的话。”他将自己知道的告诉给秦海月。
秦海月说出自己的看法:“可能是嫉妒柳瑞阳,所以叶小姐才会那样做。”
关云飞:“快吃饭,我们不谈无关紧要的人。”
三个人吃完饭,关云飞开车将秦海月送到她家楼下。
秦海月推开车门,下了车,关馨月叫住她:“阿姨,等一下。”
秦海月不解地回头,关馨月招招小手,要她把身体往下点儿。她不知道馨月要做什么,依言,稍稍弯腰,俯身。关馨月伸出两只胳膊搂住她的脖子,在她的右脸颊上“啵”一声,亲了一口。秦海月呆了一下,关馨月趁机又在她左脸上亲了一口,开心地说:“阿姨是爸爸的女朋友了,我好高兴。”
秦海月躺在床上睡不着,想了很多很多。昨天被大的欺负,今天被小的非礼,她好像已经被关家这对父女吃得死死的了。她感觉得出来,关馨月确实喜欢自己,关云飞也有心于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心会变,感情也会变,他们还会喜欢她多久?相信时间不会太长。
有一种男人,当他看上的女人奋力抗拒他时,他更会燃起斗志,非要将那女人追到手不可。她认为,关云飞就是这种男人。所以,她选择沉默,选择不与他抗争,就由着他去。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认无趣地不再对她纠缠下去。
对于江舟,她不知道江舟到底有什么打算,他想做什么。但他的出发点一定与江子默有关。再说,现在有自称是她男朋友的关云飞在,还有每天粘她粘得很紧的关馨月在,无论是江舟还是江子默,她现在已经不太担心了。
小琪与江枫也已经和好,这下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事了。想到这里,心情好了些,人也放松了。于是,原本辗转反侧的她,终于安然沉入梦乡。
因为昨晚睡得比平常晚,所以第二天秦海月起得很迟,整理好床铺走出房间,来到洗漱间时,就见丁琪正在洗脸,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丁琪站在洗漱间门口,手拿毛巾擦着脸与秦海月聊天:“真稀奇,今天的你竟然睡懒觉睡到八点钟。”
秦海月声音慵懒地问:“早饭想吃什么?”
丁琪:“米粥加薄饼怎么样?”
秦海月:“好。”
丁琪突然想起,已经八点了,海月为什么没去上班,再看她整个人都懒懒的样子,于是担忧地问:“海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秦海月依旧倒在沙发上,没动地方:“周六正常休息日,为什么要请假?爱情果然能让一个人的智商降低许多。不过,我今天下午得去加班。”
丁琪一拍额头:“啊,今天是周六,我怎么忘了。”又想到她中间的那句,大声道:“海月,你个坏蛋,我只是忘了今天是周六而已,你用得着这样损我吗?”
秦海月催促她:“快点洗,我还等着洗脸刷牙呢。还有,你问问江枫,他大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又想到江舟的作法不满地嘀咕着:“他以为他是帝王,我是他仆人吗?讨厌。”
丁琪惊讶地说:“江大哥找你?我怎么没听江枫提过。”
秦海月:“问问不就知道了。还有,你到底洗完了没有?我好饿。”心里埋怨着:没看到她饿得不愿动地方吗?还在那里磨蹭。
丁琪从洗漱间出来唠叨她:“我说你,看你那懒洋洋不愿动地方的样子,谁都会误认为是你身体不舒服。只有我丁琪知道你每次一饿肚子就会变成这副摸样。怪胎就是怪胎,什么都与众不同。”明明自己刚刚猜测错误,她还要对秦海月进行一番说教。
秦海月洗漱完,锅里熬上粥,和好面,正在烙薄饼时,关家父女两就来了。
丁琪开门让两人进屋后,嘴不饶人地说着:“我说你们父女俩,晚上来蹭饭还不够,连早饭都不放过啊!”
关云飞不认同地说:“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早饭?”
丁琪故意拿话顶他:“我们愿意,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