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悲呼前夫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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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清风老头开始摩拳擦掌:“我看你身子不好,可要老头子我给你介绍个大夫养身子,顺便把你那不孕的毛病治好了,你说可好?”

我倒将这茬给忘了,闻言立即端茶倒水,把他往椅子上按:“老前辈,您快坐。”

清风老人被我唬的直咋舌:“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你这女娃娃变脸功夫一流啊。”

我笑嘻嘻道:“我那病,您能治?”

他高深莫测一捋胡子:“能治是能治,不过有个人更想给你治。”

我讶道:“谁?”

清风老头刚要说,便闻森冷的一声:“师父!”随即一道银光闪过,君若水一张冰山脸已立到了清风老头身后。

我看到君若水,很是惊喜,忙朝他正正经经施了一礼:“君公子,之前的事多有得罪,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把解药给了我夫君,这份大恩,行云没齿难忘。”

我一礼下去,他竟闪身一躲,我讶异抬头,他神色古怪且别扭,别头冷道:“你既是我的病人,我自然要对你医治到底,解药的事,不过我在制的时候多制了一颗罢了。”

我规规矩矩又是一礼:“不管怎样,还是多谢公子。”

他竟又闪开了,低道:“你……对我这么多礼数做什么?”

我更加纳闷了,他之前不是一直讨厌我动手动脚么,如今我对他礼数有加,他倒不高兴了,便为难的看看他,他与我目光相接,面上竟腾地一红,哼一声,甩袖一闪不见。

我指指他,又看看清风老头。

显然他也很是困惑,笑嘻嘻的给他亲亲徒弟找台阶下:“我这徒弟,性子有点古怪,但是知错能改,还是不错的。”

我忙干笑着点点头。

这时如花的大嗓门远远传了来:“寨主,又有人上山来了。”

我便是一喜,忙站起身来,却见如花身后一身白衣的两人,一个面容柔和,一个桃花眼顾盼生辉,我当即就立在了原地,清竹也就罢了,便瞪着阮云谦:“你莫不是来报仇的,夫君没空,你改日再来吧。”

阮云谦咬着牙道:“他今日没空,总会有有空的时候,你最好做好准备,我可是会常来的。”

我正要说话,清竹突开口道:“蓝公子的伤好些了么?”

对了,蓝子濯自那次被我扔出去,摔得不轻,如今全身上下缠着绷带被寨中的姑娘们照料着,如今应是好些了,我点点头。

清竹笑道:“那就好,我上次与他的棋下了一半,正好趁此机会下完。”还未等说话,转头看向阮云谦:“阮公子可要一起来?”

阮云谦邪气的一笑,很是自信:“与我比棋艺,你还差的远呢。”

清竹索性在石桌上一坐:“那不如我们先来一盘。”

阮云谦从容自若的吩咐天烟拿来棋盘,两人摆子厮杀。

我又搓下巴又扯头发,嚷嚷:“唉唉,我何时说要收留你们了?”凑过去看了一会,明显的清竹处于劣势,忍不住给他出谋划策:“师兄,小心后面。”

阮云谦直接将我往凳子上一按:“观棋不语真君子,你给我坐下。”

我正自忿忿,忽听天烟含笑唤了一声:“主公。”

我循声立即屁颠颠迎上去,笑道:“夫君回来啦。”

苏衍斐扫一眼对弈的两人,掐掐我的脸:“唔。”

我忙道:“我可没有留下他们,要不让他们吃了午饭就走吧。”

他看一眼身子微微绷直,面上却故作镇定的两人,方才道:“现在山寨正是用人之际,留下也无妨。”

“可……”这几人可曾与我纠缠不清啊,他不吃醋?

我有些不满。

他低低的笑,霸道箍住我的腰:“有为夫在,夫人还想想着别人不成?”

我哪里敢,嘻嘻笑起来:“就是就是,夫君当关,我就只能做苏夫人啦。”他垂首吻我,那唇细密落下来,只闻四下里轻微的落子声响。

听闻慕家的远亲要来寺中做俗家弟子。

对这个不速之客的师叔,寺中众僧很是不忿。

究其原因,还是出在阮家大公子身上。

两年之前,阮云谦也是在海棠花开的季节到得寺中。

寺中每人都有课业,按理那阮大少爷也应亲力亲为,亲自劈柴烧水,可他竟带了小厮。

那小厮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府院里的仆人都和旁处的不一样,总之,阮家少爷的那一份,全都落在我们师兄弟的身上。

所以我们私下里商量,慕家的这个,绝对也一起不能替他干了。为了惩罚富家子弟的骄横和目中无人,我们甚至商量好了如何整治这位慕家少爷。

阿弥陀佛,佛虽曾说众生平等,可也说过要扬恶惩善。

明显的,即将到来的慕少爷已经成为我们眼中的“恶”,可我未想到打破这个约定的,竟是我自己。

那****被领上山,正是寺中海棠花开的正艳的时候,只着了一袭青色的长袍,笑意盈盈的跟着师弟到了院子。

原她就是那位师叔,眉眼柔和,笑的有些懒洋洋,虽说阮公子和清竹师叔生的好看,可阮公子高高爱上,清竹师叔太过出尘,只可远观不可亲近,这位师叔好看的让人舒服。

关键的,她竟没有带贴身小厮只身前来。

师兄弟们私下里嘀咕,恐是慕家不得宠的侄子,所以身边时没有配小厮的。我听完也很是嘘唏。

当晚便有方丈和师叔们的课业,她正好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那位师叔懒洋洋趴在桌上,睡意正酣,方丈讲了多久,她便睡了多久,方丈几次往那里瞟,刻意咳一声,她一丝反应也没有,我便忍不住替她抹了把汗。

第二日早上早起挑水劈柴,我回来时,正见几个师弟鼻青脸肿垂头丧气的回来,关心的问了问,原是那师叔有起床气,近身者皆被打了一顿,我未想他生得那般瘦弱竟能将师弟们打成这样,本来很是生气,却听师弟们将她闭着眼死抓住枕头乱抡乱敲时多么有趣,睡房里一丝抱怨声也无,只有哄堂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