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烈火时翔,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即然如此,那我今天就送份大礼给你。
只一瞬间,七焰身上张狂的萧杀之气瞬间弥漫了整片山林,明明是人,却有着兽的气息,无疑是和山林融为了一体,而缺少了人气。
岂能让这些人拦着自己的路,全都下地狱去吧!
把西遥轻轻放下,她凑到西郎耳边轻道:“照顾好你妹妹,等会我去引开那些追兵,不管多吃力,你都要带着遥儿下山去,等下我们在山脚会合,知道吗?”
话落,也不理会西郎的反应,弓着腰,潜伏至密林的草丛中。
西郎抬手,明显的不想让他隐入危险中,可七焰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她。
七焰潜伏在草丛中,冷眼扫过,瞬间发现了前方传来极为危险的气息。
清一色士兵军服,看来烈火时翔是铁了心的要至她于死地,不过?就算要她死,那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根据她分析得知,这片密林是通往进入城中的必经之地!这烈火时翔布下的防线看来不止一道,自己想要出这狼牙山显然是险阻重重。
看来这烈火时翔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果然不愧是烈火家的人,料敌机先,布置周密,心思直与自己旗鼓相当。
汗,自大一把。
屏气敛息,七焰肃然以待,细一观察这一小队士兵人数并不太多,大约只有四五十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搜索这一片区。
看来,烈火时翔下了死令,他们已经搜索很久了。
只是,任他烈火时翔厉害无比,料不到的东西还有很多,譬如很快就会发生的事情。
紧握手中长剑,她眸含冷光,幽幽的,犹如原野中的豺狼。
密林间,面对敌人,她就是凶残的狼。
风,带起阵阵凉意,密林中,那队人马渐渐走近,七焰屏气敛息,眸中越来越血腥,并带有种即将见血的兴奋。
紧咬红唇,一想到烈火时翔那张欠揍的脸,她心中就有把无名之火在狂热燃烧。
想到刚才烈火时翔所给她受的这份窝囊气,她就心头火大,这口鸟气,她咽不下。
“我命由我不由天”,她的命运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掌握,就是那天王老子也不行!
所以,更别说那小小的烈火时翔了!
就是踏着尸体,双手沾满鲜血,她也一定要逃出生天,绝不坐以待毙。
眉眼一沉,玉面萧杀,就在那队士兵搜索过来的同时,她把身体整个埋入草丛,完全俺去了生气,耐心的等待他们的到来。
无数双足从眼前踏过,但是并未发现她的存在,就在他们从自己身边搜索过去走至最后三人的同时,七焰剑花一挽,长剑如雪,无情一挥,只见一道银光划过夜空,那三名士兵哼都没哼出声,咽喉处鲜血狂喷,爆睁双眼就直接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七焰已然悄无声息的隐入了草丛之中,完全不见一丝痕迹。
“谁?”
听到动静,前面的人立马回头,刚好见到尸体倒下,惊呼了声,立马围了过来。
定睛一看,只见这三名士兵已然倒在血迫之中!咽喉被人一刀割断,暴睁双眼,显然死不瞑目。
“发生了什么事?”见后方传来动静,前方带头的那名武将冷然喝道。
听到询问,立马有士兵跑到前方去报告,双手抱拳,朗声说道:“报告李副将,有三名士兵突然被杀身亡。”
那被称为李副将的将官一听,剑眉一锁,立马向后走来。
见倒在血迫之中的三人,死相惨然,他立马虎目一瞪,只闻“铮”的一阵响,气愤至及的拔出腰间长剑,警戒的观望四周,怒声吼道;“谁?给老子滚出来!藏头缩尾的算什么好汉?”
怒吼出去的声音传出老远,可就是毫无丝毫回应,林中瞬间被一层死气所笼罩。
眸中火光跳动,风继续吹着,磨擦着他们的脸,感觉一把无形的长剑正抵着他们的脖子般,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李副将,你说会不会是少将军要抓的那名小兵干的?”一士兵上前,小心说道。
那李副将一听,心有些发颤,继而一喜,想不到那小子竟然逃到此处?如果抓到她那升官发财自不在话下。
不过,望着倒在血迫中死相惨然的三名士兵,让他很是吃惊,想不到那小子一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给我搜!”
“李副将,此事属下看还是向少将军报告吧!要是抓不住她,那罪过可大了。”
那李副将一听,深一沉思之后点了点头,虽然升官发财是好,但要是抓不住她而让自己这脑袋搬了家,那损失可大发了。
随即长臂一抬,一道亮光冲天而起,他向烈火时翔放出了信号弹。
而此时,隐在草丛中的七焰见状冷冷一笑,身形灵敏如猫,悄无声息的向山下行去!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信号弹一发,烈火时翔肯定赶来,那自己脱身的可能又加深了一分。
只要今日能逃出他手,它****一定逼得他走投无路。
就算他是烈火洪飞的儿子,这身子的哥哥那又如何?
此时,她志不在杀人,就算要杀她也只想宰了烈火时翔和他那老娘而已,杀这些小娄罗,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七焰狡如狐狸,身形如风,穿梭在这片密林之间,躲避着搜山的将士,电速般的向山下窜去。
只要下了这座狼牙山,她就有把握逃出烈火时翔之手。
“她在哪里?”
在七焰潜伏下山的同时,烈火时翔冷着一张俊脸出现在她杀人之地。
“卑职见过少将军,当卑职带人搜索到此处时,有三名士兵突然被割断咽喉而亡,显然定是那小兵下的重手,卑职已经下达令搜查,一守会抓到她。”那李副将单膝跪下,恭敬的向烈火时翔报告。
闻言,烈火时翔俊眉紧锁,寻思着在如此危险关头,那小子怎么会突然出手杀几个无足轻重的士兵?难道她就不怕暴露自己的行藏?脱不得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