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马桶前吐了许多,那味道,真是极品了,他在后面捂着嘴,“你晚餐到底吃的是什么啊……”
她痛苦的抬起脸来,“妈……好难受……”
林岚是专业的演员,她演出来的凄楚那么真切,然而,她终究是演出来的。现在看到了林依然,他才觉得,那种感觉,真真切切,只是一句幽怨,却好像让他的心被刺了一下。
林依然的父母都是军人,当年死在南非维和中,从此,她孤身一人,可是她从没让人看见过她为此难过的样子,提起父母,总是一脸骄傲,原来看起来再如何的坚强,她也还是个想要父母安慰的女孩子啊。
他叹了一声,抱起了她,“难受吗?我叫了醒酒汤,来,先洗下,一会儿就好受了!”他说着,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好像个婴儿一样,任他摆布着,一会儿,就已经光溜的好像个泥鳅了。他看着手里的衣服,皱着眉,扔进了垃圾桶里,这个女人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每天穿的这些都是什么啊……
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如此糟糕,可是……他竟然感到口干舌燥。
刻意想着她吐出来那些东西,才让他彻底打消了那种感觉,将她赤-身扔进了温和的水中,看她仍旧好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他只好亲自动手,为她洗澡。
他的大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哼唧着,不知是不是在抗议,可是那声音在他耳中却感到无比的动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心里怨恨的想,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林炜晨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从上面洗到了下面,他一手将她的手臂搭在了肩上,另一只手洗她的腿,当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丛幽深,让他更加燥热起来。
他干脆将身上已经湿掉的衣服,也脱了下去,看着她的脸庞,心里埋怨着,他因为她难受,忍耐着,她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邪恶的看了眼她无辜的脸,随即自己也跳进了浴缸中,双人的豪华浴缸,温柔的水拂过全身,他拥着她柔嫩的身躯,大手急不可耐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着,她本是在抗拒,可是渐渐的,就瘫软了下来,口中溢出可人的吟声,听起来,荡漾人心。
他笑着,轻轻****着她的耳郭,“看来身体是最不会骗人的,任何时候都是……”她嘤咛着,他轻笑着,“怎么,不能满足了?”
她皱着眉,绯红的脸带着难耐的表情,他也早已无法忍耐,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一个挺身,她高抬起了腰,一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胳膊
她悠悠醒来时,只感到浑身酸痛,眯着眼睛,捂着脑袋,抬起头来,却是一惊,“这是哪啊……”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时,她赤-裸的身上,正搭着一只手,她啊的一声尖叫,赶紧跳了起来,却听见林炜晨慵懒的声音,“怎么了……”他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睡眼朦胧的看着她。
她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看着他一眼扫过了她的身体,她才想起,她什么都没穿,赶紧抢过了他的被子,面红耳赤的看着他,“你这个色痞!”
他清醒了大半,支着脑袋看着她,“喂,是你自己缠着我,非想要,我看你可怜,才不得已的,怎么,你忘了?”
她一醉酒就容易忘事,他记得的。
果然。她愣在那,想了半天,她昨天怎么了?明明记得是跟李元宇一起喝酒来着,怎么喝到了林炜晨的床上来了?
可是前思后想,她也想不出个前因后果,捂着头,懊恼的自言自语,“难道真是我自己贴上来的?我怎么会那么丢脸?”
他挑了下眉,“听说,醉酒后,最能显露出人的本性,看来,昨天我是看到了本性的你呢!”
“你……”她懊悔万分,捶胸顿足……
转头看见了他笑的十分肆意的表情,暧昧兼得意的看着她,她红着脸跳下了床,裹着棉被四下找自己的衣服,“喂,我的衣服呢?”
他无所谓的摊摊手,“丢掉了!”
她暴怒,“你你……你……丢哪里去了,我……我花好几百买的啊……”
“已经让人拿走扔掉了!那么丑,全是酒味和你吐的馊味,你自己见了以后也绝不想穿了的!”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看着她。
她愤恨的仰天长叹吗,到底她是做了什孽啊。
看见她那个天真的什么都信的样子。他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电话,“金秘书吗?帮我去买一身女装……”
他吩咐完了,给了他地址,却见林依然皱着眉,“不用的,我又没叫你赔,就……就当做是给你小费算了!”
“什么?小费?”他无语。
她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白眼,他身上只盖了一个毯子,散漫的搭在腰间,精壮的身体,优雅的线条,再配上那完美的脸庞,如果他去当鸭子,一定是头牌,她心里YY着。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闪光灯亮了起来,两个人都大吃一惊,却见一个身穿洗刷工人衣服的男人,吊在外面窗上,手里却举着照相机。
一定是哪个出色的狗仔,为了拍他们,竟然扮作了蜘蛛人。
林炜晨阴着脸坐了起来,恢复了一脸冷静睿智,指着外面的人,“我命令你,归还照片,不然,我一定让你在这个城市没法生存!”
可是那人却好像早有准备,听也不听他的,拉起了绳子,往上快速的移去。
他愤恨的看着,拿起电话,“金秘书,有人在酒店偷拍,穿着洗刷工人的工作服,方脸,带着小胡子,务必抓到他,不能让照片被任何人看见!”
可是金秘书却在里面焦急的道,“总裁,不好了,我刚拿了总裁要的衣服,可是,你房间门口全是记者,不仅如此,外面也全是记者,不知道是谁把消息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