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苏婉抬起头来,问如意,“皇上现在在做什么?”
如意道,“回娘娘,还在忙着黄河水灾防治之事,方才皇上身边小四来说,皇上怕是会忙到很晚,请娘娘先自行休息呢!”
苏婉点了点头,看着窗外夜色降临,心里却突然想起婉容,想起她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暗叹道,“颉令,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想开了,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顿了顿,她又抬头道,“二皇子在做什么?”
如意摇摇头,“不知道,或许在看书吧!”
苏婉便想,反正无事,不如去看看安生吧,也有几日没有好好的看看他了!
于是她起身前去一边安生的住处春暖阁。
未进门,却听里面有安生的声音,“好吃吗?”
苏婉一愣,却听一个女孩子细细小小的声音道,“嗯,真好吃,谢谢二皇子,我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苏婉眨了眨眼睛,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给安生派过宫女啊。
她笑了笑,走进门去,却见安生带着浅笑,安静的看着他身边的一个胖丫头,胖丫头欢快的吃着点心,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苏婉猛然想起来,这就是那日那个宫女。
她心里想,看来安生果然是长大了……
她一出现,安生一惊,连忙站了起来,那宫女也是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带着诧异和惊恐的表情,清澈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天真,白净的脸上带着点点红晕,嘴角还挂着点心的残渣,看起来,果然是天真可爱,苏婉心里笑着想,原来安生喜欢这样的女子。
安生反应过来,对她道,“行了,你下去吧!”
她赶紧点头道,“是,二皇子,奴婢告退!”说完,又对苏婉行了个礼,便赶紧跑着跳着出去了。
苏婉笑着看着她的背影,然后用暧昧的口吻对安生道,“看来,我们安生,是个大孩子了呢!”
安生难得的脸上一红,低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母后是什么意思……”
苏婉走过去,将安生按了下来,然后坐到一边,说道,“安生不要不好意思啊,有什么就对母后说,你知道母后不会说你什么的,况且母后是过来人,还可以为你提一些建议,对不对?”
安生低沉着脸,无奈地道,“母后在说什么呢,我没有……”
苏婉却道,“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看到了啊,那****跟你父皇就看见了,你对这个小丫头,很感兴趣,你父皇还说,若是你喜欢,就将她给你呢,可是我想还不知道你的意思,便没同意,你今日若是对母后说,你想要,那母后,便将她先送到你身边来……”
“母后……”安生打断了她,叹了声,道,“母后误会了,我是觉得她很可爱很天真,但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多大……”
苏婉歪着头,“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无奈的看着她,“我不过是见到她觉得她太过天真,甚至有点傻,若是不管她,她就是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哎,在皇宫之中,她这样的小姑娘,是不合适的,我不想看到她小小的年纪,就惨死宫中……”
苏婉听了他的话,心里亦想起了自己刚进宫时的样子,叹了声,道,“初进宫来,确实会走许多歪路……”想了想,她笑着道,“不过安生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既然你想保护她,那不如,我让她来伺候你,在你身边,她定不会受欺负了?”她其实暗自还是想……嘿嘿。
安生却摇头,道,“母后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难道还不明白吗,高处不胜寒,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危险越是多,我不会像父皇,想将所有好的,都给自己心爱的人,爱的那么招摇,若是我有一个心爱的女子,我定会将她保护起来,越是爱她,越是要表现的不重视她,这样,才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
苏婉一惊,看着他脸上的光彩,和眼中的坚定,心里却想,安生果然是个不平凡的孩子,日后谁若是被他爱上了,那么那个女孩,一定会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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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相府。
李颉令与婉容分别坐在房间里,小小的单向房间,只有这一间,两个人不得不共处一室,婉容坐在床上,他坐在桌子旁,沉默的氛围让房间显得很压抑,大红色的床帏更显得阴沉的难受。
婉容绞着手中的帕子,想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颉令一直阴沉着脸,看起来很可怕,他听见了她的声音,冷冷道,“怎么办?婉容,反正,我是不会碰你的……”
婉容一愣,站起身来,厉声道,“你……你这是什么口气,难不成,难不成你以为今日的事,是我与他们一起预谋的?”
李颉令回头瞥了她一眼,“难道不是吗?”
婉容看着他那一副劣质的表情,气的牙痒痒,真想过去咬他一口,质问他,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她紧握住手,一字一顿的道,“不是我,绝对不是!”
李颉令却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哭丧着脸,“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迷迷糊糊被他们弄过来的,而且……”她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她,她心里更气,“而且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我那么喜欢你碰我?难道我会求着你碰我?你错了,上一次,上一次我们喝醉了,我那么说,也不过是因为,老太君找到我,苦口婆心,说让我跟你生个孩子吧,我看老人家那么可怜,又看你这么大年纪还没个一男半女的,才想着,不然我就将就一下……”
李颉令却根本没有听她认真说话,反而站起身来,往里走去,看了看床铺,道,“你睡觉吧!”
婉容止了声,闷闷地道,“我睡觉,那你呢?”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没事,坐一个晚上,不成问题!”
婉容一愣,却马上道,“你要在这里坐一晚上?不行,不行的颉令,你看房间是背阴的,很冷清的,一到夜里,会更冷的,况且,你身上的衣服,又这么薄,你会着凉的!”
颉令看着她,“可是床太小了,若是我也在床上……”可就要两个人紧紧贴起来睡了!
他摇摇头,又重新坐了下来,支着脑袋,“你不用管我,去睡吧,我们这样对着一个晚上,更难受!”
婉容一听他这话,火气又上来了,“什么叫对一个晚上更难受,你难道就那么讨厌看到我吗?”李颉令也不说话,她气呼呼的站起来,跳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道,“我不过是可怜你怕你冻着了,狗咬吕洞宾,我不管你了,我睡觉了!”
李颉令还在为家里人这样的逼迫而反感,也懒得回话,便继续坐在那里,她看着他的后背,趟在那里,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而此时房间外面,老太君派来的婢女都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听见两个人竟然吵了起来,都纷纷哀叹,怕他们吵大了,可是一会儿,又没声音了,一个婢女笑声道,“哎,我看相爷是不会上当的了!”
另一个问,“怎么说?”
她道,“都吵起来了,怎么可能……”
另一个却笑了笑,道,“这才什么时辰,还早着呢,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定能成的,再说,方才相爷,可是将那汤药都喝了呢,等着看好戏吧!”
此时房间里的颉令,果然是感到身上有些不对劲了,只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自上,不住的流窜着,那股难耐的欲-望让人感到特别难受,他此时才明白,他傍晚时喝了什么,但是现在才是刚开始而已……
他正在忍耐,却突然听见身后床上的婉容一身窸窸窣窣的作响着,回过头去,却见她面颊绯红,难受的翻来覆去,跟本睡不着,她难耐道,“怎么会,身上这么热……热啊……”她肯定不是故意让声音这么柔和婉转的,但是她此时却字字如烟,每一个声音,都仿佛娇-喘一般。
李颉令咽下了口气,赶紧转过头去,不去看她诱人的样子,冷冷道,“忍着,天一亮就好了,忍一晚上而已……”
可是他话是好说,怎么那么好忍耐的,此时每一刻都好像如一年般漫长,同时身上更加火热起来,让他仿佛置身火海,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难受,脑海中一片雾蒙蒙的,似梦非醒,他难耐的趴在了桌子上,希望凉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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