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夫人在王宫中连续受到这样的惊吓,本就是凡麓没有保护好夫人,还请夫人恕罪,今日我特意带了我们凡麓最好的定精安神神药,让夫人能睡个好觉!”
说着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来,苏婉想了一下,还是静静接过了,她笑着道,“劳烦大妃挂心!”
两个人刚说了几句话,却听门外有人通报,“三王子到!”
艾多罗赶紧站起了身来,站到了一边迎接,只见风风火火的轩辕衍快速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旁边的艾多罗,意外的没有对她发火,却轻声道,“你身子不好,现在天不好,你怎么出来了!”
艾多罗低头道,“想着夫人接连受到惊吓,心里实在不安,就想过来看望一下,为夫人送些药来!”她说话的声音不卑不亢,轩辕衍点点头,“既然已经送到了,你快回去歇息吧,御医稍后就该去给你诊脉了!”
那艾多罗十分温和听话,低头说了声是,便往外退去。
苏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直想着如何从她的举动里找到她的目的所在,这时轩辕衍做到了她床边,看着她,道,“你不用看,她为我生了四个儿子,之后身子就越来越不好了,我才要对她好些的!”
苏婉低头笑了笑,“我不过是看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你这样护着的!”
他看着她离开后的门,道,“我们凡麓本就有这样的习俗,不可以打为你生孩子的女人,我心里也这样想,她为我生子,才熬坏了身子,我更要对她好,否则,便是对不住天,我们对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是十分友善的,不像皇司潼,每一个给他生孩子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苏婉一听,脸色马上凝了下来,不满的看着他,他挑挑眉,知道是她不爱听的,没有继续说下去,却道,“怎么回事,几日来你连续收到伤害,你到底得罪了谁?”
提到此事,苏婉也觉得纳闷,但是她若是说,她看到是那个婢女推下了她,他会不会觉得是她故意要陷害艾多罗?而且她并无证据,想了一下,她还是没有说,这时他皱着眉,道,“对不起,近日来王宫中事情繁多,我没有注意到,不瞒你说,如今看着风平浪静的皇宫,其实不知有己方势力,我平日里是懒得管,不想我放纵他们,竟然让你受到如此伤害……”说着他皱起了眉来,苏婉没有说话,他却得寸进尺,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任她厌烦的拧着眉,就是不放,她抽了几下,他却抓的更紧了,甚至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用他带着胡茬的脸蹭着她的手,半晌,他深情的凝望着她的脸,“婉儿,你放心今后定会管好王宫中的每一个人,断不会让你受伤害了!”苏婉哼了一声,一脸厌恶的别过了头,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然后一扯,她整个进了他怀中,她啊的一声叫,“你放开我,我要叫人进来了,你放开!”两个人扭来扭去,结果她还是没能扭过他,他两只手将她两手两脚都禁锢住了,硬是将她塞进了他的怀里,坐在床上,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几日来,我太累了,你能不能别让我更累了?”苏婉愣了愣,又挣了两下,只好随他去了,他见她不动了,似乎松了口气,但是她刚老实一点,他却更加猖狂,竟然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渐渐感到他有点喘息,她一急,捶打着他,“喂,你放开,我刚死里逃生,现在还惊魂不定呢,你一定要现在吓我是吗?”
他却喘着粗气,“婉儿,我会,很温柔的……就当做,当做是安抚你……”
她心里一阵气苦,什么安抚,明明就就是……“别,别……”她用力的往后退着,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轻易的便滑进了她的胸前,揉捏了起来,她脸上一片羞愤,一急,伸出脚来,对着他的下体便踢了过去,谁知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抬起来,斜着眼睛看着她,“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用这样下流的招数!”
苏婉冷眼看着他,被他说的脸上一红,但是嘴上却说,“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他哼了一声,一手扬开了她的手脚,翻身下了床,回头看着她道,“真是扫兴!”苏婉松了口气,看着他穿好了鞋,看来是要走了,坐在床上赶紧将衣服整理了,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一下跳了上来,对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然后便好像个偷吃成功的孩子一般,得意的对她笑着,往外走去。
她愤恨的用手使劲蹭了蹭被他亲过的地方,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歪过去睡觉。
她气呼呼的趟在那里一会儿,却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她懒洋洋的道,“又回来做什么,我刚才是手下留情,你再敢上来,看我怎么……”她转过身,却在瞬间愣在了那里,只见那一身白衣嫣然,一脸凄然,仿佛一明皎月,在放中放着光彩。
这才是真真切切的皇司冉,苏婉猛的坐了起来,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想要喊叫,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亦是嘴角动了动,却最终相顾两无言,时光好像瞬间回到了过去,当她还是那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时,他在她的心目中,便是个最完美无痕的男人,他亦总是对她微微一笑,一脸坦然潇洒,仿佛天地间任何一物,都不能进了他的眼,她仍然记得与他同赴一曲,两人的默契是谁都不能比拟的。但是转眼,一切都变了样,当她知道他的那些温柔,不过为了隐藏他身体中的巨大贪-念,而她,亦不过是他可以任意动用的一枚棋子而已,所有的温情便都化为了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