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会不会是他初恋?”南宫瞿也有点儿好奇了起来。
“噗……”高修一口茶喷了出来,诧异的看向众人:“这倒不至于吧?”
“我看他倒是挺老道的,还知道用物质和金钱来满足女人。”林靖微微一笑,不过关于‘初恋’这件事他虽然不敢策定但是也觉得差不多。
“我记得……老板之前有个未婚妻的……”南宫瞿突然颤颤抖抖的道,这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高修诧异的低头,“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你怎么知道的小子?”
尤它也意外:“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保镖弟弟?”
南宫瞿摸了摸头:“因为……哎呀,你们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这是事实吧,你们怎么就不说她呢?她就是老板曾经的女人啊!”
“凌少根本就没见过她,算什么女人。”林靖冷哼一声,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鸷的神情,让众人一个寒颤。其实高修和尤它都知道这件事提不得,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这几乎是一个禁忌话题,但是从林靖的反应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在了!肯定有什么秘密!
众人缄口都没再说话,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话题该结束了的时候,尤它突然又道:“那个……你们说老板会不会还是个处男?”
“噗……”这一次,高修、林靖,就连南宫瞿都喷了。
南宫瞿喷是因为对于这个话题的害羞和不好意思,而高修和林靖两个人则是不可思议。
“不可能吧?”林靖蹙眉,“虽然没见他和哪个女人怎么样,但是有没有秘密的******我就不敢保证了。毕竟……是个男人,都该憋不住二十七年,不憋成残废也要变成不举了!还有,他的魅力是你们看到的,有无数个女人曾经爬上过他的床。”
高修也立即点头:“的确有女人爬上过他的床!不过……脸色好像都不大好……”
林靖一个手肘捅向高修,眼神有警告之意:“闭嘴。”
尤它眯了眯眼睛,有秘密,又有秘密了。
“咳。他的事情不是我们该讨论的!散了散了,小子,我们该回去了!”高修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伸手把南宫瞿抓了起来就往外走。
南宫瞿虽然很郁闷,不过已经慢慢的开始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老板现在在恋爱。
等高修拎着南宫瞿离开了,尤它似乎还在思考一个问题:“难道……凌少那方面……真的……很不中用?不然我想不出什么答案了。”
林靖站了起来:“好,明天我帮你问问老板,就说你要问的!”
尤它顿时脸色大变站了起来跟着林靖追去:“欸,别别别,别这样啊!我可不想丢工作,而且他发脾气是很恐怖的……”
凌城一疯起来,S市人称狂狮。
凌城轻轻的将念鱼朵放在床上,而自己就临在念鱼朵的上方撑着双臂并未离开,俯瞰着自己身下的她。
念鱼朵呼吸平稳的睡着,甚至还磨了磨牙,似乎睡得很香。
凌城慢慢的跪上床,双腿跪在念鱼朵的身侧,双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低头唇瓣轻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上。当触及她那柔滑的肌肤时,他的心都颤抖了。吻一路而下,慢慢的来到她的眼睛上,吻过眼睫毛,吻过鼻尖,吻过脸颊……那一串串温柔而又细腻的吻就像一片片羽毛落在她的脸上,梦里的她觉得很痒,可是现实里的他却心痒难耐有些难以自已。
“虽然我很卑鄙,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做……如果你要恨我,就狠狠的恨我吧。”凌城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念鱼朵的粉嫩的脸颊和娇柔的五官,低头再慢慢的靠近她嫣红的唇。
这里,他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在昨天晚上刚刚遇见她躲进她帐篷的时候,就想这样吻她……唇瓣慢慢的靠近,眼看就要吻上她时,凌城的手掌却触到了一片温润的湿。
凌城一簇眉,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念鱼朵哭了。
“爸爸……爸爸对不起……我还没有……找到妈妈……对不起……”
也许是做梦,可她说的话却很真实,而且哭得很伤心。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却挡不住泪水哗哗的往下落。
“爸爸……对不起……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爸爸……”
凌城从来都没有见过,原来一个女人哭起来可以这样的美。她更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伤心的时候,会那样的悲伤,悲伤到……让他也觉得心情好不畅快!
那天晚上,念鱼朵梦呓了半个小时,眼泪流了不少。
而凌城,这个明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的男人,也失眠了。
念鱼朵安静下来之后凌城才出了房间,念鱼朵睡在卧室,而他自己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一夜无眠。
念鱼朵睡了一个舒服的好觉,虽然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儿痛但还算踏实。
而且,今天早上那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再和自己躺在一个床上,念鱼朵觉得,他还算信守承诺,心里对他的信任度也逐渐的加深了许多。
翻身下了床念鱼朵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向门口走去,双扇中开的门刚刚拉开眼前却促然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念鱼朵吓得‘啊’一声往后跳去,抬头再惊疑未定的望去,再看到是一脸惨白之色的凌城时念鱼朵才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微微的抱怨之后念鱼朵却发现一件事,皱着眉疑惑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