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暖流过身,我的酒就已经醒了一半,可眼皮还是很沉。但我心中却是清醒的很,海东青,这一定是海东青,满人神兽之一的那只圣鸟!自从我带上了这满人的宝贝也算是这老物件的主人了,这东西不仅仅是开启大清龙脉地下宝藏的钥匙之一,上了年头的老物件更是辟邪之物,而且它出身皇室,更是万邪不侵的宝贝。
“啊……”八角亭里的这三位齐齐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随后山林之中再度恢复了宁静,我也渐渐失去了知觉。
清晨的鸟儿叽叽喳喳吵的人耳膜发胀,晨光斜斜的打在眼睛上,隔着眼皮一片红彤彤的暖意。我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脑袋里一片混沌,头疼愈烈。勉强支撑着坐起身来,见自己的身体却躺在那纸屋门前的空旷你徒弟上。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就落在一边的高树枝头上瞅着我,好像在嘲笑我的囧相。
“叫你妹!”我捡起块石头扔了过去把它赶跑。胳膊这一伸,肌肉又酸又痛,奇怪,昨晚发生了什么?根本记不清了,模模糊糊只记得好像与别人喝酒,美惠跟一个女人打起来的情景。又摸了摸身上,没受什么伤,只是浑身上下凡是有肌肉的地方都酸痛无比,应该是多少受了些风寒,也无大碍。可好端端的,我上衣的扣子靠颈部的位置却丢了两颗,领子裂到了胸口。山中的夜晚格外的阴寒,吹的我胸膛里都冷冰冰地。
美惠,对了,美惠呢?
我侧头一看,见美惠像只小猫一样把身体蜷成一团,正在我几米远的地方睡觉,也许是觉得冷了,时不时还调整一下位置,尽量离把整个身体都露在阳光的暖流之下。
又晃了晃脑袋,疼的我头晕目眩。可越是用力去回忆昨晚的事情就越想不起来。
“女侠,女侠?姑奶奶?醒醒!”我推了推她。
她还没睡醒,应该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我一推之下竟然还手舞足蹈的把我推了一个踉跄。口中喋喋不休:“妈的!小****,老娘弄死你,你个婊子!勾引我哥!会用剑的就是贱人!”
笑的我鼻涕眼泪失控,赶紧又推推他,这才把她摇醒。
“嗯?哥,咱这是在哪啊?我刚才做梦了,跟个骚娘们掐起来了,哎呀,她老能打了,你也不帮我,就知道在那喝酒!”她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埋怨着我。
我用手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些。是啊,我好像也梦到与人饮酒,这梦怎么这么清晰?竟然与她梦中景象相差无几,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留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镜头。
被一群蛮族野人从山中荒废的道观追到了一个纸屋,纸屋中四壁都是咒符,屋中叼着一个锦囊,锦囊中装着一个孩子的眼睛……眼睛……
“美惠,起来!”我把美惠拽起来向着面前那纸屋走去。
纸屋中符咒散落的遍地都是,一只锦囊吊在正中,袋口并没有被打开的迹象,我皱了眉头,看了看美惠,她也很诧异,与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