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丑不疲劳”到“造丑不疲劳”,从“审丑狂欢”到“造丑狂乐”,是一道社会人心蜕变的可怕轨迹。一个时代如果不再把美作为追寻的对象,而把真、善、美当成一种可笑、一种矫情、一种虚无,那一定是个失去了“美的历程”的恐怖时代。
——徐迅雷
◆假如有某君思想高尚,我是十分敬佩的;可是如果你因此想把我的脑子挖出来扔掉,换上他的,我绝不肯。假如我全盘接受,无异于请那些善良的思想母鸡到我脑子里下蛋,而我总不肯相信,自己的脖子上方,原来长了一座鸡窝。
——学者徐友渔
◆(1949年)以后,基本上找不到一个会说外语的中国作家,(作家)根本没办法看外文版的作品,只能看翻译成中文以后的外国作品。中国作家对外国文学的了解和理解是非常差的……最看不起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的……是中国人自己……(中国作家)应该好好掌握他们的母语。另外,他们应该先学好用哪一种方法来写作……中国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它自己的声音,从文学来看,没有。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
——德国汉学家顾彬。一石激起千层浪,本为学者的一家之言,却在文坛和学术界掀起轩然大波。再联想起2006年文坛“大事”:“韩白之争”、“梨花体”诗歌的流传、“写诗机器”、作家乞丐……让人不禁要问:中国文学到底怎么了
◆一个人平平常常走在路上——就是散文;忽然被推到水里成了小说;从大地上被弹射到月亮里——那就是诗歌。
——冯骥才妙论散文、小说和诗歌
◆阿Q向吴妈求婚为什么会失败?我认为是太直接了。如果阿Q轻声地对吴妈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惊异,更无须欢喜……”吴妈一定受宠若惊,像文学青年一样崇拜地看着阿Q,然后,芳心暗许。
——王蒙论文学的重要性
◆真正有读书风气的时代,读书是个人的事情。
——学者周国平认为,媒体向大家推荐一本书,大家都去读同本书,把读书从个人的精神生活变成了一种大众文化消费,很可悲
◆明明是个武林盟主,为何偏要“屈尊”加入某个门派?
——一位网友认为金庸入中国作协给人怪异之感
◆经常有人问我,读古典诗词有什么用?我告诉大家,学习古典诗词,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我们的心灵不死。
——学者叶嘉莹
◆一个民族的阅读水平,决定这个民族的精神境界;一个人的阅读史,就是他的精神发育史。
——现在,只有少数人爱好阅读
◆艺术真正的功能,是改变人看自己的角度。
——英国作家多丽丝·莱辛
◆文化是一种模具,它会按照自己的样子去塑造一个民族。
——《哲理语丝》
◆读书,钻不出来的是蛹,钻出来的是蝶。
——《哲理语丝》
◆《花花公子》是精神上的恐怖主义。
——某日,印度尼西亚的抗议者焚烧了约100本《花花公子》杂志,还将其位于雅加达南部的办公场所的玻璃窗砸碎,他们如此评价这本1月份刚刚在印尼登陆的成人杂志
◆《三国演义》写了一场变革;《水浒传》写了一种冲动;《红楼梦》写了一场恋爱;《西游记》写了一次旅游。
——戏说名著
◆幸福是没有声音的,是一杯清香的茶,是一个微笑,是几句知心的话。而把这些搬到戏剧上,却没有张力,也没有吸引力。
——作家琼瑶解释自己为什么写不幸多、写幸福少
◆一个称职的作家,一个有尊严的作家,一个真正想为这片多灾多难的热土、为你深爱着的人民写出好作品的作家,必须:独立苍茫,顶天立地;天马行空,无傍无依;无拘无束,豪放不羁;不当奴才,不做工具;不接圣旨,绝不遵命;敢想敢说,敢于直笔;敢爱敢恨,敢于犯忌;敢哭敢笑,敢于放屁;只信科学,只服真理;心灵自由,不畏权力!
——沙叶新在中国戏剧文学学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认为作家最重要的素质就是独立的品格,自由之精神
◆专著大量出版,学者斯文扫地——学术毁了;高校大量扩招,毕业生供大于求——学历没用了。
——量变可能引起质变
◆应出版商的要求,贴出最新杂文集的封面,因为没有做任何宣传,很多人以为是假书。
——最新杂文集《可爱的洪水猛兽》出版后,韩寒不配合新书宣传,惹毛出版商。“迫于压力”,他在博客上撰文如是说
◆孔子是最倒霉的,死了几千年永远不得安宁,谁有点什么事就把他拽出来,要不然就烧香,要不然就上板砖。
——袁腾飞评说孔子
◆真正敢说真话的知识分子是比较少的。我尽量做到了说真话,不去诬陷别人,不去往上爬,不去为了追求官职而昧掉自己的良心。
——法学家江平
◆数学家和诗人都忽视具体的细节,更关心本质的东西。
——写诗的浙江大学数学教授蔡天新
◆仅凭这里是《阿Q正传》的诞生地,就有足够的保留价值。保留它,不仅是保留一段历史,更是保留一个城市的记忆。
——北京西城区八道湾胡同11号是鲁迅和周作人的故居,如今即将被拆除,以《城记》一书记录北京城变迁和古建筑命运的新华社记者王军如是说
◆我真的觉得一个人能改变世界,就靠那么一点一滴的积累。
——美国12岁男孩马克斯·琼斯觉得媒体报道的负面新闻太多,于是创立了一个专门报道好人、好事和英雄的新闻网站——“今日周末新闻”
◆如果以美不美作为对现行汉字动不动微创手术的理由,恐怕要动手术的汉字远远不是这44个,只要开了这个头,就可以一直动下去,直到完成这一系列整容手术!
——针对44个汉字整容事件,王立群在博客上撰文表示反对,他认为“现实中国真正需要整容的恰恰不是汉字”
◆牛顿因为苹果掉落而发现万有引力定律的故事家喻户晓,现在英国有人居然考证出掉下苹果的树是哪棵;更好笑的是,前不久有新闻说,我国有所大学还引进了这棵树的种子,并举办了隆重的引进仪式。这是不是很荒谬?如果有人能研究一下我们熟知的名人故事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将会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传记作家叶永烈认为传记文学应该尽量翔实,不要让安在名人身上的假故事成为历史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中国之当代文化,不经意间就变得这样了——娇滴滴,嗲兮兮,甜丝丝,轻飘飘,黏黏糊糊的一团。
——梁晓声《中国人的性格悖论》
◆我也买盗版书!
——鲁迅的儿子周海婴承认自己也买盗版书,他认为书价居高不下是迫使读者买盗版书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们对通俗的理解有偏差,其实通俗不是俗,而是通。
——真实的“通俗”
◆石刻文字耐久,意在时间的永恒;纸质信息轻便,志在空间的广远。
——传播学经典对联
◆学问上哲学一定是巅峰,提纲挈领,不具备哲学思想的人办不成大事。而文学则是视野,美不胜收,具有文学修养的人活得一定愉快。生活才是文学,而文学不是生活。
——收藏家马未都说文学没有傲慢的资格时这样举证
◆你必须以幽默的态度看待时尚,凌驾于时尚之上,相信它足以给生活留下印记,但同时不要笃信,这样,你才能保持自己的自由。
——已故时尚大师伊夫·圣洛朗教人们对待时尚的态度
◆2.8%。
——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与新浪网新闻中心近期联合开展的一项调查(2201人参与)显示,76%的人能“熟练”使用汉语拼音,21.2%的人“一般”,2.8%的人感觉自己“忘得差不多了”或者压根儿“不会”
◆全球(中国除外)学习中文的人数超过3000万,现在有100多国、超过2500所大学设立了中文课程。
——佚名
◆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猜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作家、阿根廷国家图书馆前馆长博尔赫斯
◆推进精英教育的第一个坎,是要得到大家的理解。现在,我们的社会心理并不理性,认为精英就是脱离大众的,就是贵族。然而,精英属于大众,他的责任在于引导社会和大众。我们必须正视精英。
——厦门大学校长朱崇实
◆我们要处理的是邪恶至极的坏人。他们不会将目标对准跑龙套的,不是吗?他们冲着主要人物去。
——罗琳解释他为什么将在“哈利·波特系列”的最后一部,即第七部杀死两个主角
◆起初听说燕大是中国教会大学中最中国化的大学,心中特别向往。我来燕大一看,才发现并非如此。一入校门就看到M楼和S楼,这难道就是中国化吗?我希望将燕大各建筑都改为中国名。
——1930年,钱穆到燕京大学任教,校长司徒雷登问他对燕大印象如何,钱穆作了如上回答。不久,燕大专门召开会议,决定:将M楼改为穆楼,将S楼改为适楼,其他建筑一律赋以中国名称,钱穆还为校园的一个湖取名“未名湖”
◆校长是我们学校的皇帝,所以非得挽留不可。
——五四运动时,北大校长蔡元培要辞职,教授们齐力挽留,以上是当时辜鸿铭挽留校长的理由
◆我曾经到一个工科大学去讲课,一个男生问:“我对文学一点兴趣都没有,王先生你看怎么办?”我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吧,毕竟你学的不是文学。但我怕你以后情书写不好,影响你爱情上的成功。
——中国作家王蒙
◆我们的社会骨子里还存在着很深的“重理轻文”的偏见,我们的教育生态环境是失衡的。与其大谈特谈素质教育,还不如首先提高日前中国学生并不乐观的语文素养。而且,对整个中华民族来说,语文水平的提高更是国家文明进步的标志。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曹文轩
◆应对污言秽语的最好方法就是对其置之不理,就好像人永远不要和猪摔跤一样,双方只会搞得一身泥,而这正是猪喜欢的结果。
———蒂姆·苏柏利提出“博客行为准则”,包括对自己的言论负责,不允许匿名评论等
◆畅销到一定程度是很可怕的事情,当你成为流行文化标签时,就意味着会过时。对一个真正想写作的人来说,做这样的符号是不光荣的事情。
——中国“80后”作家张悦然
◆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梨花诗。当然,如果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
——网友评梨花体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鲁迅活过来,估计马上又会气死过去。
——“羊羔体”诗歌的出现,标志着鲁迅文学奖与文学绝无关联。网友怒斥“鲁迅文学奖”是亵渎鲁迅之名的伪文学奖
◆写作,就是生活两次。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贝尔·加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