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敦煌归义军史专题研究四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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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敦煌道教的世俗化之路——敦煌《发病书》研究(5)

[2]黄正建《敦煌占卜文书与唐五代占卜研究》,学苑出版社,2001年,第136-144也。另,(俄藏敦煌文献》之取01258、肛01259、取01289、ftx.02977.flx.03162.ftx.0316503892七个编号相连为一,包括14页残卷,但写卷与编号之间没有清楚的对应关系;尤其是,由于整理时缺乏仔细辨别核对,致使写卷排序混乱,本来相连的写卷却被分开,这就致使编号与内容的对应显得繁琐零乱,极不便于表述和使用,笔者这里权简称为肛01258o又经笔者进一步核査,该写卷总共包括以下4项内容:1、天牢鬼镜图;2、推得病日法(与P.2856对应部分很相似);3、推十二抵得病法(拟)(与P.2856对应部分基本相同而稍详);4、推游年变卦宜忌诗(黄正建拟)。

[3]另外,高国藩《中国民俗探微》(河海大学出版社,1989年)一书从符咒风俗的角度,也对敦煌《发病书》作了一些介绍研究,并出部分录文。

[4]黄正建云313行左右,不确。又,黄着认为,P.3896v应为“推男女年立法”;又认为“从字迹与残存文书断片看,它很可能与P.2856是一件,可与P.2856卷首的《推男女年立算厄法》拼合。”(第125页)所存首尾俱残的23行左右内容可与P.2856卷首《推男女年立算厄法》拼合,两者很可能与P.2856是一件。经笔者核査,该卷内容确与P.2856卷首内容一致,但两卷并不能拼合。因为从内容排列到字体大小和断面看,均拼合不上,所以应为相同占卜项的不同写卷,且内容可以互相补充。

[5]兹举一例以概其余,如S.6196卷《英藏敦值文献》题名“推吉凶书”,刘铭恕《斯坦因劫经录》和施萍婷《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新编》题名“阴阳书”,王卡《敦煌道教文献研究——综述、目录、索引》题名“镇宅解犯治病日历”,黄正建《敦煌占卜文书与唐五代占卜研究》拟名“推五行日得病法等”。

[6]〔隋〕萧吉《五行大义》,钱杭点校,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第143页。

[7](五行大义》,第142页。

[8](五行大义》,第142-143页。

[9]〔淸〕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98页。

[10]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第464页。

[11]《太平经合校》,第250页。

[12]《太平经合校》,第579页。

[13]《云笈七签》卷19《老子中经》,胡道静等选辑《道藏要籍选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册,第148页。

[14]关于敦煌鬼神崇拜与道教的关系可参拙文《敦煌道教与占卜——以P.2859文书为核心》,《敦煌学辑刊》2004年第2期。关于敦煌文献所见道教常用的解、解谢、解除、符等法事内涵的解释及道教与厌、镇等法术的关系见拙文(敦煌道教的世俗化之路一道教向具注历日的渗透》,《敦煌学辑刊》2005年第2期。

[15]据黄正建先生考察,属于六壬式法类的写卷包括本卷计有5件:即P.3322、P.3322v、P.3794、北新0836、P.2856。(见《敦煌占卜文书与唐五代占卜研究》第33页)实际不止于此,如P.3402V,S.6346,取01258、肛01259、肛01289、肛02977、取03162、肛03165、肛03892也涉及此内容。

[16]《五行大义》,第121页。

[17]《云复七签》卷21,胡道静等选辑《道藏要籍选刊》,第1册,第166页。

[18]参李零《中国方术考》,第2章“式与中国古代的宇宙模式”,东方出版社2001年。

[19]王育成《东汉天帝使者类道人与道教起源》,《道家文化研究》,第16辑,三联书店,1999年,第181~203页。

[20](太平经》中虽然没有直接命名为天帝使者的称呼,但有“天帝”神,如“太平经钞甲部金阙有四天帝,太平道君处其左右。”(天帝只此一处);又有使用“神药”的“使者”,“生物方诀第七十一”曰比若人有道而称使者,神人神师也。是者天地人精鬼使之,得而十十百百而治愈者,帝王上皇神方也;十九治愈者,王侯之神方也;十八治愈者,大臣白衣至德处士之神方也;各有所为出,以此候之,万不失一也。此三子皆为天地人行神药以治病,天使其各受先祖之命,着自然之术,其中不得去也。”

[21K太上三五正一盟威箓》6卷,收入《道藏》第28册。据任继愈《道藏提要》云广此箓盖出于隋唐以前”,(第954页)朱越利《道藏分类解题》则谓“盖出自汉张陵”,(第204页)关于“天帝”、“天帝使者”,如该道经卷4曰:“太上天帝教令,谁敢有当”;“上皇诸君符,朱书桃刺一尺六寸,刺头当中封天帝使者印板”等。

[22]《太平经合校》,第213-2.14页。

[23]《云笈七签》卷18,胡道静等选辑《道藏要籍选刊》,第1册,第137页。又如“第五十五神仙”求仙上封文曰皇天上帝太上道君、天一太一北斗君、日月阴阳君、司命君、司录君、曾孙小兆王某好道愿得长生,唯司命司录君削去死籍,更着长生玉历仙籍,定为真人。”(同前第148-149页)也反映了北斗神掌管人之生命的信仰。

[24]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1985年,第269-270页。

[25]邓文宽《敦煌天文历法文献辑校》,江苏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381页。

[26]《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卷1,《道藏》,第1册,第4页。按,明{道藏》本《太上洞玄灵宝度人上品妙经》(简称《度人经》)计61卷,是为古灵宝诸经之一,据《道藏提要》,卷1为古灵宝经《度人经》本文,出于刘宋陆修静以前,其余60卷乃后人增益。(任继愈《道藏提要》,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第3页。)又(云笈七签》卷21亦引《度人经》“东斗主算……总监众灵”诸语,当为该经之古本。

[27]按,这里对五斗神、五帝神的形象体系化的塑造与道教继承传统的阴阳五行思想以及对自然界的认识有关,如北斗主死、南斗主生的信仰与南方阳位主生、北方阴位主杀有关,如《太平经》“分解本末法第五十三”日广天数乃起于一,终于十,何也?天初一也,下与地相得为二,阴阳具而共生。万物始萌于北,元气起于子,转而东北,布根于角,转在东方,生出达,转在东南,而悉生枝叶,转在南方而茂盛,转在西南而向盛,转在西方而成熟,转在西北而终。”(王明(太平经合校》第76~77页)。

[28]朱越利先生谓该经“本经当源于晋,改写于南北朝。”(道藏分类解题》,北京:华出版社,1996年,第106页。

[29]《道藏》,第34册,第395页。按,任继愈《道藏提要》谓该经“盖出于萧梁之后或唐初”,《见该书1121页)朱越利《道藏分类解题》谓“本经当为六朝上淸经”。(见该书104页)[30](道藏》,第34册,第425页。

[31]按,道教有(北斗经》,南宋白玉蟾《海琼白真人语录》卷1云《北斗经》非太上所作,盖汉时张正一所纪太上之旨以为之。”此所谓《北斗经》当为明《道藏》所收《太上玄灵北斗本命延生真经》,据朱越利先生《道藏分类解题》考察,该经盖不迟于唐(任继愈《道藏提要》谓“是经盖唐末宋初道流扶乩降笔”,然理由并不充分);又明《道藏》还收有《太上说南斗六司延寿度人妙经》,序中托名太上老君为张陵所说,据朱越利《道藏分类解题》及任继愈《道藏提要》考察,该经盖出自唐宋。

[32](抱朴子内篇校释》,第303页。

[33](道藏》,第28册,第446页。

[34](道藏》,第28册,第388页。

[35](春秋左传正义庄公三十二年》,《十三经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下册,第1783页。

[36](太平经合校》,第600页。

[37](抱朴子内篇校释》,第125页。

[3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1卷,第1页。

[3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4页。

[40]参拙作《试论曹延禄的-祭活动一道教与民间宗教相结合的典型》,(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1期。

[41]至少在甘肃天水一带的农村还流行这一办法,一般在服用药物之后病仍然迁延不愈时,人们便会向阴阳师请教有无鬼祟因素,随之根据阴阳师的指示或进行祭祀活动,或直接按一定方位送走为祟鬼神,其间多用纸人、草人、面人之类。

[42](论衡解除篇》,《诸子集成》,上海书店,1986年,第7册,第246页。

[43]孙思邈《千金翼方》卷30“禁经下”,《药王全书》,第760页。

[44]《药王全书》,第764页。

[45]王卡《敦煌道教文献研究——综述、目录、索引》,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