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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雨的天空(1)

初恋成痛

李奔

潆漾雨雾中的槐树下,他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恍惚间,一个声音自记忆的远方飘来:“失去了那刻骨铭心的初恋,我从此不再相信爱情。”“是的,我不再相信了……”他喃喃道。思绪也随着那飘飞的雨丝飞到了往日的轨道。

与她相识是在一个阴阴的黄昏,他偶尔走过学校的大草坪,一片草绿。他惬意地闭上眼睛,可不一会儿,脸上突然感到有水滴下来,很快的越来越密,越来越重。“不好,下雨了。”他眼一睁,撒腿就跑,猛然忆起附近有一棵枝叶繁盛的大槐树。他一口气冲到了树下,刚靠在树干上喘了一口气,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个儿高高的女孩。只一眼,他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她那秀美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膀上,风儿调皮地“掀”起又放下,更衬出了她的飘逸,那美丽的眼睛像一汪清澈柔情的湖水……

只那一瞬,她便感到他是她今生今世的追求。她也发现了他在注视她,便红着脸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令他更惊奇的是她的左手握着一把伞,却不撑开。她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便轻轻地笑了起来,微启樱唇:“你没发觉吗?静静地站在‘大伞’下,静静地聆听雨滴落在树叶上,落在地上特有的声音,看远处的小树在夜幕即将来临的朦胧轮廓和在归中摇曳的姿态,还有那偶尔落在头发上的冰凉的雨珠,不戈很美,很惬意吗?”她像朗诵一首诗,却把他的心给感染了。人们的相识就是这样的奇怪,无固定的场合,无固定自时间。他们就在这棵用来避雨的老槐树下开始了交谈。秆们一起回忆童年,为每一次稚气的恶作剧而开怀大笑,谈名自的兴趣、爱好,为拥有那么多的共同点而欢呼雀跃,彼此者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也许是风声,也许是雨声,也许是远友小树的衬托,他们各自在心中播下了爱的种子……

就这样,他们相识了。从此,也便有了各自的牵挂,他定是有事没事地注视着窗外,因为那是各年级学生必经的圭方,急切的目光搜寻着她的背影,找不到时,便有一种心痛创失落,每逢此时,她总是如期出现,给他带来暖意,她也是鑫次都眺望教室里他的影子,直至两眼相对,心跳脸红。

每每到吃饭时,他们总是“不期而遇”。她总是“碰巧”捌塞给他一个鸡蛋,或者是带给他一瓶牛奶。他总是怀疑他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巧合。直到有一天正午时,他正边走边畦盒饭。突然,一双温柔的手从背后悄悄地蒙上了他的眼睛他的心猛地一颤,“一定是她,对,一定。”他轻轻地拿开了身着双眼的手,紧接着一个炸好的鸡蛋塞进了他那张要开始诌话的嘴,“呜呜”他瞪了瞪眼,她调皮地看着他的窘困在一蔓偷笑。他的心也醉了,只因为她快乐。并肩坐在椅子上,问了她许久以来就想问的问题。她脸红了,吞吞吐吐地道了真情。“因为我看到了你,所以才有了我们的‘碰巧’。”制惊骇了,为她的细心和爱意。

时间在彼此心心相印的甜蜜中走得飞快,他们相约着影下了“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誓言,星星绘下了他们的许诺,树上的小鸟用歌声也记住了他们的初恋。挽着手臂,踏着细碎而稚嫩的黄昏。不只一次,共同注视着路中央的小转盘和转盘里在冬天褪了色的三棵松树。他默默地望着她,发现她好迷人,喜欢她如瀑布的黑发,喜欢她如水的眼睛,喜欢她穿红色滑雪衫在冬天里的反差,喜欢当他等待女回答时,她所回答的“不需回答”,更喜欢她的脸红。就在这注视中,他突然有了种莫名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她,去不想,这种无端的感觉在不久便得到了证实。

那天晚上,他们相约坐在了那棵槐树下,他发现她的眼中有种晶亮的东西,心猛地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惶恐牛他扳过她的肩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逼她,逼她说出原因。“我……我要去美国了。”她哽咽的回答使他的心落入了协窑。他茫然了,不知所措仿佛光阴停止了。“再见,我会永迈记住你的……”她受不了那份寂静,起身跑回了教室。此删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她要选择这个地方来向他告别,只区为他们的初恋在此开始,也将在此结束。

又下小雪,继而是更大的雪片。送她离开学校的那天.天气糟透了,像他们的心情。他们徘徊在小路的两头,不知多久,他说:“回去好吗?我舍不得你。”然后把手上的烟头斥手指弹了出去又踩灭。她差点哭了出来,真想告诉他,不走了,就在这个十字路口,等到了天明,他们便会变成两个雪人立在那里代替路镜。他更期待她跑过去抱住他,用眼睛融觎他心头的冰冻,然后用心告诉他“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因为LL还有棱,天地还未合”。然而,她还是走了。他知道,她反损不了双亲的“旨意”因为拙没有力量……

风吹掉了他那把用毫无知觉的双手握着的伞,也打断了他的回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或者是两者的混合,他的脸上一片潮湿。失去了她宛如失去了整个世界,快乐都已经成了昔日美好的回忆。“失去了初恋,失去了她,我便不再相信爱情。”他把伞合起来,孤身闯进潆漾的雨雾中……

你们还好吗

李娜

隔山隔水的那边,你们还好吗?坐在橘黄的台灯下,翻看着留言册,很久没有以这样的心情去想,那些曾一度让我珍惜、难忘的日子。对不起,忙碌的生活让我淡忘了许多本该仔细珍藏的东西。夜深人静,无限惆怅涌上心头。

记得我们的初次相逢吗?环顾四周,陌生的一切……在那个陌生的城市,为了求学,我们从四面八方相聚到一个特殊的班级——护士班。于是在医学海洋的畅游中,有你们陪伴,不再孤单。多少数不清的开心时刻已经随着落叶纷飞,但在这个大家庭中,与你们共度的开心时刻,却像彩虹一般,不敢去埋怨它的短暂,只会忆起它的美以及带给人的遐想。身为护士班一员的我,统领着一个大的家族,先从我的五个徒弟说起吧!大徒弟玲,是班级高材生,不论上课提问,大小考试,她总能以优异的成绩令老师满意,同学们羡慕,尤其她那份对学习勤奋、刻苦的韧劲,总让我这个师傅有点无地自容。但每听到她真诚地叫我师傅时,我又自豪起来,为有这样出色的徒弟而自豪啊!二徒弟勃,也是班里的高材生,而她则与我有许多共同的爱好,比如对文学的钟爱,生活的共识。于是,我们不仅是好师徒又是最好的朋友。当然,有了这层关系就使得她叫我师傅的时候比较少,不过她们师姐妹关系倒处得很好,师姐师妹叫得特别亲。三徒弟,五徒弟也是各有千秋,同是响当当的人物,有时候我也搞不懂。我何德何能,为什么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都甘拜我为师啊?搞不懂,我要说说四徒弟,我这个四徒弟可是不简单。为什么不简单?大美人啊!不仅是我们班里的一枝独秀,而且在学校也可以称是独树一帜,她是个可爱的锡盟女孩,说话声音特别好听,尤其叫师傅,特别甜,她也如众多美丽女孩一样,艳遇多嘛!她经常讲“故事”给我听,都是经验之谈,那份道行,我都想叫她师傅。我这五个宝贝徒弟就是这样,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特色。看着那张师徒合影,心里甭提有多甜啊!

在第一学期下半年时,我亲手创办了“爱情教”,教主当然非我莫属,四大护法分别是副班长海、学习委员娜、小歌唱家花、还有我的两个老乡,班里的山曲大王芸,我这个一教之主自然少不了妻室,于是温柔体贴的华,成了我名正言顺的“老婆”,这个哲盟女孩叫我“老公”还挺到位,使我仿佛也产生了一种大男子的气概和豪情。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广为收纳门徒,传唱我们“爱情教”的教歌,配以周华健歌曲《朋友》的音乐。于是“这些年,两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失败,有挫折,才知道坚持什么;真爱过,所以懂……”课余休息时间在宿舍班级广为传唱。谁说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想起来我都会自豪不已。我们的日号是:“爱情教,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就是这一“民间活动”,在当时枯燥无味的学习之余,带给周围人的开心效应是无法统计的。我喜欢把快乐传播给每一个人,也许这才是“爱情教”的宗旨吧!

还有一个星期我们就要毕业了,课余休息时间班里到处传写着留言册。我也早早准备好了一本大大的同学录,里面用我擅长的设计和画画装饰得眼花缭乱,再写上几段真诚感人的开场白,离别之情溢于眼前。全班47个姐妹在分别之际赠上的留言,在当时翻看起来也是感慨颇多。她们都给我太多的称赞,但我深知我做的还不够,如果还有更多的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更加珍惜与她们之间共同度过的每一个开心时刻。晓东,你说你不会写什么,不对,你写得很好,字字都是那么的真诚,谢谢你!小桂芳,不要说我是你的偶像,要学会崇拜自己,像你说的,有志者事竞成;“大哥”你就是性格太率直了,我也会在远方为你祝福、祈祷,永远想念着你;许宁,你在包头生活还好吗?对啊,你就像小燕子,而我就是那个端庄、文雅的紫薇。

护士班的姐妹们,你们都好吗?是否也来把我牵挂,分别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是新年,还像我为你们点的那首歌一样,愿你们《明天会更好》!

无雨的天空

了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