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黛玉就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被水溶抓住了,水溶也不急着惩罚她,一把将黛玉抱起就往枫林中的凉亭走去,黛玉本能的挽着水溶的脖子。黛玉不知道水溶准备怎么惩罚她,只好怯怯的喊着“溶哥哥”,想要让水溶饶过她这一回。
抱着黛玉坐到凉亭中,水溶笑得分外邪魅,接着便狠狠的吻上了黛玉,一吻毕,黛玉已经有些娇喘吁吁了。
“这是让你推来我的惩罚,接着是我喊你时你没有过来的惩罚。”水溶刚说完,又再一次吻上了黛玉,把黛玉正准备说出口的抗议尽数吞没。接下来的这一吻已经让黛玉俏脸红晕满布,分外的娇艳,也说不出话了。而水溶也已经有些气息不稳,不过还是坚持要把惩罚继续下去,“这第三个吻才是我要的甜头……”
只是水溶却忘了一件事,就是黛玉对于他一直都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在水溶强势之下,黛玉只能被动的回应着,身子早已化成一滩春水任由水溶予取予求……美人在怀,美人又是自己的妻子时,能够不动情的恐怕就是圣人了,而水溶明显不是,水溶不过是一个深爱着自己妻子的凡人!自然而言有些举动便开始不受控制了,黛玉的衣带被水溶熟练的挑开,接着……
“噹,噹……”寺院的钟声惊醒了水溶,看着怀中衣衫不整的黛玉,水溶一阵惊心,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佛门净地做出这样的事呢?赶紧帮黛玉整理好衣物,水溶抱着黛玉,平复彼此的气息,“黛儿啊,你真是我的劫!”让他竟然失控至此,好在没有外人,而且这钟声也响的及时,不然他的黛儿可是要春光外泄了……
黛玉迷迷糊糊的好像挺大水溶在说什么劫啊的,不过这过于激烈的吻已经耗去了她大半的体力,而且这枫林中的晚风又是那般的凉快,水溶的怀抱又是那么舒适,所以黛玉也没有任何的抗拒,就那么在水溶的怀里睡去了……
第二天正式开始打醮,黛玉奉上了在皇宫中待嫁时抄写的经文,由白云法师开始的仪式,水溶一直在旁边陪着黛玉,行半子之礼!虽已是陈年旧事,但每年为父母打醮,总是会引起黛玉的伤感,这一次有水溶陪在身边,这悲戚之感总算稍减。看着黛玉这般神色,水溶好不心疼,只将黛玉扶到一边,低声的安慰着,在水溶的劝解下,黛玉很快就恢复过来……
三天的打醮很快结束了,水黛两人也不多做停留,回到北静王府,不过这三天对于急着想要见雪雁的卫若兰来说倒是度日如年。枫叶寺虽然离城里并不远,但是自己却没有借口跑去找雪雁,而且白天的他还得为蓝宇傲作陪。
这一日,卫若兰又到北静王府来了,王府的下人很热情的告诉他水溶的所在,卫若兰只是应了。他可不是来找水溶的,甚至于还有些避着水溶,水溶正值新婚若是此时去打扰他,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在雪雁没有明确的表示前,他还是不要动声色的好,最怕水溶“从中作梗”,那他就追妻之路艰难啊!卫若兰知道北静王妃与雪雁是情同姐妹,若是雪雁答应了,那么王爷就是反对也无效,所以卫若兰是打定主意从雪雁身上下手。
找了个借口说雪雁百花楼当掌柜的叔叔有东西要他转交个雪雁,卫若兰终于在王府下人的嘴里问出了雪雁的位置,便一股脑的跑过去。此时雪雁正在王府后花园喂着兔子,然后又逗着它玩,不时的抱起它,拍拍的它的头,一边和小兔子说着话,样子娇憨可爱……这个兔子卫若兰认得,因为是水溶为了讨好黛玉而特意抓的小白兔,当时看着黛玉抱在怀里,那时候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惊艳!而现在看着雪雁抱着兔子,逗着它玩,卫若兰想到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娇憨可爱!
卫若兰静静的看着雪雁和小白兔玩了一会,惊觉自己竟差点忘了来意,忙轻咳了一声,提醒正和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的雪雁。雪雁发现竟是卫若兰,忙抱着兔子起来,“卫公子,您怎么来了?”
“没什么,顺路……”卫若兰不知为何,在别人面前口若悬河的他,在雪雁面前倒是有点口拙的感觉。
“哦,卫公子定是来找王爷的,不过,王爷应该和姑娘在一起……”
“是啊,你还是改不了口,喊王妃姑娘,王爷没责怪你吗?”卫若兰只好转移话题。
“王爷奈何不了我!”雪雁得意的吐吐舌头,虽然这动作没什么气质,但是在卫若兰眼里却很可爱。
“这兔子不是王妃的吗?”卫若兰还是决定不要那么快就问雪雁的好,看样子她对自己是毫无心思,若是贸然去问她,恐怕会吓跑她。
“是啊,这是王爷送给姑娘的兔子,姑娘给它取名为小白!”雪雁兴冲冲的介绍,还抓起小白的一只前爪,让和卫若兰打招呼,“小白,这是卫公子,来和他打个招呼!”
“哦,小白,你好!”卫若兰顺势抓住了小白的前爪,这样幼稚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不过偶尔幼稚点也没关系。“诶,王妃的兔子怎么跑到你这里来了?”卫若兰没话找话。
“现在啦,小白由我全权负责……”雪雁有点得意的说,接着有点神秘的放低声调,“姑娘很喜欢小白,天天都抱着它,然后就王爷吃醋,将小白扔出给我了,说不能让小白出现在他眼前……现在我就乐得天天和小白玩!”
“不是吧,你是说王爷居然连兔子的醋也吃!”卫若兰有点不可置信,不过看着雪雁一脸认真的样子,知道她没有撒谎,一下子就笑出来了,“王爷这下子还真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嘘,不要让别人听见,王爷知道我可就惨了!”雪雁想也没想赶紧捂住卫若兰的嘴,卫若兰没想到雪雁会有这样的举动,呆住了,而雪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不合时宜,赶紧放开,“对不起,卫公子,雪雁越矩了!”
“没事……”卫若兰为刚才那唇上的触感而愣住了,看出雪雁的尴尬,又问道,“你不是说不怕王爷的吗,还怕让他知道?”
“那是一回事,但是在外人面前讲主子的坏话总是不好的……”雪雁虽然直率一点,但是并不是嚼舌根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喜欢和卫若兰聊天,没有戒备的她也总会说出很多心里话。这应该是雪雁待卫若兰的不同之处,不过她自己却还没与发觉。
“那也是,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也不会害你被王爷责骂的!”卫若兰向雪雁保证。
“那太好了,谢谢卫公子!”雪雁喜出望外,连声道谢,接着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记起她还有事要做,便向卫若兰告辞“卫公子,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你聊天了,先走了!”
“好的,你去忙吧!”卫若兰送别雪雁,也没有去找水溶,便离开了北静王府,一路上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雪雁明白他的心意呢?
水溶的一个月婚假很快过去了,纵是舍不得家中的娇妻,但是还是得每日上朝。而卫若兰呢,因为水溶婚假完了,这下朝的时间也多了,图特国那边也进入了缔结和约,建立邦交的阶段,卫若兰一下子闲了许多,起码原本因为水溶休假而分摊到他头上的事务少了……
水溶每日处理完公事便急急忙忙的赶回王府,自然是因为这王府中有娇妻等着。而卫若兰却也每天找着各种借口跟着水溶往北静王府跑,这水溶自然是清楚卫若兰的用意,倒也没有阻拦,只是想看看这卫若兰到底是不是认真的。这般下来十几天,看着这卫若兰天天找借口跟着他回王府,卫若兰这找借口不累,水溶听着也累了。这一天,水溶和卫若兰处理完事物,便一同出宫回家。卫若兰绞尽脑汁想着这一次该用什么借口和水溶一同回王府呢?有公事要请教水溶,用过了;到王府借阅几本书,用过了;向北静太王请教一下棋艺,也用过了;甚至于太久没有去给北静太王太妃请这样的借口也用上了,这回儿该用什么借口呢?卫若兰心不在焉的骑着高头大马,时不时闪神,让水溶看着也心惊,万一这卫若兰一个不留神撞了路人怎么办?
“若兰,若兰!”水溶唤道。
“嗯,王爷!”卫若兰这才回过神,赶紧答话。
“若兰,本王想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本王!”水溶正色的向卫若兰问道。
“王爷请讲!”见到水溶这般严肃的样子,卫若兰纵是与水溶相熟也不敢放肆。
“你对雪雁可是真心实意的?”
“王爷,您都知道了?”卫若兰被水溶这般直接的问话,难得的有几分羞赧,如玉般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