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都知道,父君放心吧。”
“那孤的大将钟凛呢?可有消息?”
“说来也巧,孩儿年幼之时出宫为见上那林相一面,因缘际会遇到的小姑娘竟然是钟将军的爱女,前几日钟将军参加宫宴,儿臣第一次见到他,果真如传言那样,威风凛凛,久经沙场。令人敬佩,谈起沙场杀敌之事滔滔不绝,他是我们燕梁的英雄。”
“你们可有交谈?”
“没有,人多眼杂,孩儿并未与他说上话。”
“你有时间找个机会找他谈谈。”
“是。”
“对魏氏还是要小心提防,她虽是你的母亲,但是难免她不会像对我那样,为了权力拿你做棋子。”
“孩儿会小心的,多谢父王提醒。”
燕宁儿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将食盒收拾好带出废殿,确认没有人在外边,才小心的出了门,回到正阳宫,戴上面具坐上轮椅,才缓缓打开了宫门。
听到声音,萧然回了头看到燕宁儿回来,走到了他身边。
“殿下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有人来过吗?”
萧然挠了挠头,“那倒没有,但是属下不是怕嘛。” 萧然将燕宁儿推进宫中。
“殿下回来我就放心了,早些休息吧。”
燕宁儿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你去将笔墨纸砚拿来。”萧然将东西拿来摆在案台上,为燕宁儿磨着墨,看着燕宁儿提笔,在纸上写来密密麻麻的字,折叠装进信札中交给了萧然。
“趁着新年宫中守备减少,早日将它送出,亲手交给林先生,还有这玉佩,也一并交给林先生”
“这里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公子这么着急,而且这玉佩是公子随身之物,宫中禁卫都认得此物,若是被不轨之徒那到,那岂不是···”萧然将它保存好,有些疑问,自己在一旁看了好久,竟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早些送去就是,不该问的就别问了,这玉佩林先生会妥善保管的。”希望林相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萧然连夜就出了宫,驾着轻功,飞檐走壁,不费两个时辰就到了微雨院,贴着墙边走到了院内,走到院内林苏房间门口,轻叩房门。
“谁?”林苏将手中筷子停下,摒住了呼吸,一时间房间静默的很。
“先生。”萧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信札拿了出来交到林先生手上。自己走到了桌子的另一旁坐在了雁歌旁边。
“小孩子不要总是吃糖。”
“这是钟哥哥给我的小朋友酥,吃起来不会腻,可好吃了,哥哥你要吃吗?”雁歌将手中的小朋友酥递到了萧然眼前,天真的望着萧然,看到萧然拿走了一块,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林苏看着燕宁儿写的信,不禁蹙起了眉头,不知为何他要让自己将钟意送进宫,还要说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进宫为公子疗伤,还要告诉钟意是公子所召,这还真是有些棘手。
林苏将信装进袖口,萧然与雁歌玩的正欢,林苏望着眼萧然,继续坐下。
“你回去告诉公子,我知道了,尽快去办,让他安心在宫内等着便是。”
“那就,敬候佳音。”
萧然这就要走,雁歌不舍得拉拉他的衣袖,还是被林先生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只好松开让他走。
萧然回到宫内,早已夜深,本以为燕宁儿早已休息,没想到宫内蜡烛虽熄,但是燕宁儿还在宫内等着萧然。
“公子怎么还不休息?”看到燕宁儿这么晚还精力旺盛,不似他一贯风格。
“你可送到了?亲自交予林相?他怎么说?”
“我亲自送到了微雨院,也见到了林先生,他看完之后虽皱了一下眉,但是还是说他会尽快去办,让您安心在宫中休息,等着便是。”
“那就好,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燕宁儿迅速上床,对过几天钟意的到来充满憧憬 ,微笑着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