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爹爹,昨日夜深之后,我又回了城北府邸,李源告诉了我一些消息,我想爹爹应该会感兴趣。”
“说来听听。”
“我回丞相府也有五天了,李源说前日李容若曾去过城北魏府。说了些跟昨日宫宴有些相关的事。”
“噢?”丞相来了兴致,坐直身体听着魏茵茵讲下去。
“前日他去府上寻我,想邀请我同他一起入宫参宴,而且,他还说侍郎被请到宫中,许是王后邀请他一同商议小公子亲自执政之事。也就是说昨晚王后应该是早有准备,只是在众官员面前走个形势罢了。”
“所以照你这么说,昨日他想都没想就同意王后的说法,昨日我们在宫门口相遇他的眼神也是躲避,原是如此。所以钟凛没有回家被留在宫中,必定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岂有此理。”魏卓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表情凶恶。
“想不到我的这位妹妹也开始懂得党争之道,处处为这燕宁儿铺路。”
“这些年,爹爹培养的地下组织也不少,大可不必担心这些,他常年待在宫中,从不知朝政中的任何事,反倒是爹爹对这些都了如指掌,如是他真的执政,恐要熟悉一段时间,朝堂上必定有人对他不满,爹爹可以趁机拉拢需要的人,找到合适时机,移花接木。”
魏茵茵勾起右边嘴角,与魏卓对视,发出得意的笑声,“既如此,爹爹就放宽心,将这个年过好,爹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相公,这个是不是太高了?”
未央别院内,钟凛找了两棵花树找来绳子为钟意做秋千,只是夕颜觉得看起来有些太高了,钟意坐上摔下来的话一定很疼,二人就在这里争执。
“还好吧,高一点玩起来才有意思啊。”
“你们二人都会武功,欺负我武功一般,若是我摔了怎么办?”
“那好吧,调低一点。”
钟意倚在门框,吃着苹果,听到他们对话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自己回到了屋内。屋内的锦瑟看着钟意出门又很快的回去有些诧异,便出门看了一看,进到屋内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钟意抬头看了看锦瑟,没说话。
“夫人跟将军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恩爱,真好。”
钟意突然来了兴致,睁大眼睛看着锦瑟,看的锦瑟一脸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惊恐。
“锦瑟姑姑,你给我讲讲他们的事呗?”
“谁啊?你爹娘?”
钟意使劲眨着眼睛点头,手支撑在桌子上,望着锦瑟。
“他们啊是相亲认识的。”
“相亲?!”钟意睁大眼睛提高了音量,被锦瑟一把捂住了嘴。
“相亲怎么了?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先前老爷和夫人没见过将军,那时他还不是将军,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是小姐相中了他,夫人便也不嫌弃他家世,但是夫人嫌将军眼睛太小,配不上小姐,迟迟不同意,后来还将小姐送到远房表亲那里,只是没想到他们意志都这么坚定,后来将军追到那里将小姐带了回来,二人一起回到府内,将军再三像老爷保证会待小姐好,这才让小姐同他成亲,一起来到了京城。”
“哇,娘在爹面前总是像个小孩一样,让我都不好意思与他们待在一起。”
锦瑟捂着嘴偷偷笑着,“咱们将军啊,百年一遇,像他这样一生只为爱一人,可不多咯。要是我也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做梦都能笑醒。”钟意拿扇子敲了一下锦瑟的头,将她的花心眼神敲了回去。
“爹爹可是只有这一个,不过锦瑟姑姑说爹爹的好那倒都是真的。”
钟意与锦瑟一同躲在门后,看着钟凛与夫人在秋千旁腻歪,笑的合不拢嘴。
然后钟意走了出去,走到他们身旁。
“爹爹,秋千做好了吗?”钟凛看着身旁的钟意,又对比了一下秋千高度,点了点头。
“上去试试。”
钟意坐了上去,钟凛站在身后为她推着,钟意坐上去,只觉得柔软舒服,原来钟凛在秋千上已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垫,坐上去十分惬意。夕颜也在旁边护着,害怕钟意荡的太高出些意。外,一家人倒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