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雪,你们在院内聊的可开心?”听到外边的吵闹声,钟意出门发现果然如自己所想那般。看到钟意出来,李容若小步跑到钟意面前,近耳说话,气的齐渊转了头。
几人进了屋内,炉中炭火将屋内照的暖意融融。
“老朽竟不知我这院子有这么大吸引力,将各位都吸引到这。”林苏的拐杖指向萧然。“你们怎会相识?”
“钟姑娘与我在路上偶遇,这位公子似乎给姑娘开了个玩笑,恰好我路过那里,我们便一起回来,只是我并不知这位公子所言的相公是何意。”
“想必是李兄听姑娘们交的多了,来到这里一时不适应,竟怀念了起来。”齐渊忍不住冷笑一声,嘲讽与他。
“你们真不好玩。”看着他们一个个不苟言笑,李容若瞬间没了性子,却又突然变了脸色“钟意还是你好玩。”
“滚。”从钟意嘴里缓缓吐出,谁知李容若还未意识到钟意的生气,继续打趣。
“白眼也好看。”
钟意将李容若推出门外,插上了门闩,任凭他怎么叫喊都不予理会。看到老头幽怨的眼神也不知作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被公子哥嫉妒才换的女装,被李容若捉弄便叫不熟男子相公。
“公子一脸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不像我,整日里坐在轮椅上可憋坏了,又不能出门,还要假装不爱与人交谈。唉,今日终于知道公子苦楚咯。”
“打住,你可别跟我比,我没什么苦的。”
轮椅上的人取下面具,“属下自是比不得公子,只是公子是打探到丞相部署了吗?如此开心。”
“没有,我今日并没有回到京城。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我出宫那次?”
“那公子为何这么开心?我还以为捉到丞相把柄了呢。”燕宁儿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突然问起以前。
“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我出宫那次?”
“公子从书院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公子。”
“对,还记得什么?”
“有个小姑娘还保护着公子不让我带走。”
“对,她是第一个保护我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沁人心脾,被人保护的感觉至今都记得。”
“公子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是今日睹物思人了吗?”
“不是所思,是所遇。我又见到她了。”燕宁儿将今日经历将给萧然。
“等等,我还有问题。那书院不会是现在我们所在这里吧?钟公子是公子您年少时遇到的那个姑娘?公子把我搞糊涂了。”
“你不懂便罢了。”
“我是不懂,只是好久没见公子这样笑过。”
“少给我贫,今日出去的计划被打乱,我便过些日子再出去,你可不要露出马脚。”
“公子为何被钟公子赶出来还这么开心?”
“你没看到齐渊气成什么样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小姐,照您所说,我们近几日跟踪李公子,这是近几日李公子去的所有地方,请小姐过目。”
魏茵茵拿着手里的列表,“青鸢楼、暖春阁,呵,这李容若还真是如别人所说那样,花花公子一个。这样也好,便于我们下手。”魏茵茵自以为对李容若志在必得,便突然觉得这些准备多此一举。
雪下的越来越大,反倒不觉寒冷,魏茵茵突然想起刚刚扫过的清单,来了兴致。“李源,那上边所写的他几个时辰前去的微雨院是哪?”
“小姐,这微雨院应是京城以北三十里那个书院,教人习兵法、练骑射的书院。但是那先生收弟子完全凭喜好,不喜欢任你万贯家财也不收,若是喜欢,即使布衣出身也可使他宠爱非凡。”
“这倒挺有意思。三十里,他也快到了吧,派人去查看一下,若是近了来提前禀报,让我准备一下,好事开始了。”
李源派人快马查探,谁知未出十里,便遇到了往京城回的李容若。
“小姐。”只见那人气喘吁吁跑来,“不出十里,那,那公子就路过这里。”
魏茵茵脱去披风,往雪地走去,躺在雪里。“小姐,您这是为何?”看的李源一阵心疼,小姐在丞相府从未受过这样的苦,从来都是天气转变之时便早早准备好应季的衣服,看到这样,若是被老爷夫人知道,自己是万死难抵的。
“这你就别管了,一旦计划实施,回到现在府内,你就说我去寺庙为夫人祈福,久久未归。”
“是,小姐。”李源带着家丁回府,远远的望着,听见有马匹声音到来,才进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