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寨子的主殿,只见大寨主,孙三娘和葛郎中正坐在堂上说着什么。抬头一看冯雁的鼻子,惊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禀寨主,这小子又和人在擂台比斗。”弓箭队马队主抱拳回道。
“哦?输了赢了?”大寨主兴致勃勃的问道。
“哼,您看这张脸像赢的样子吗?要不是我过去及时,估计要被打残了。”马队主冷声道。
“和谁比试的?”
“步兵队李队主的人,好像叫陈二。”
“陈二?是不是中山郡陈家沟那个陈二。”大寨主孙盛沉吟道。
“大哥,你记得这个人?”孙三娘询问道。
“嗯,这人我记得,当年我随大将军北伐与燕国交战时路过一个叫陈家沟的地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喜好武术,全村几乎都是习武之人,而且不乏武术高强之辈,当时我们与村里的人比试过,刀枪棍棒我们还能稍微占优,但是拳脚之术却吃了不少亏。当时我们招了他们村里不少人入伍,这个陈二当时还是十三四岁的娃娃,武艺倒是不错。现今应该快二十了吧。”
“怎么会和这个人比试呢?这小铁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岂能是他的对手?马队主你查查是什么人指使的,让他过来。”孙三娘怒道。
“三妹,不可!既然是比斗,肯定是你情我愿的,小铁子如果不愿意比斗,别人不可能硬架着上擂台的,寨子里毕竟是容许比斗的。”孙盛罢了罢手阻止道。接着又补充道:“这只能算技不如人,岂能因为比试输了就怪罪于人。”
“大哥,你一直说要教授小铁子武艺,怎么干说不做呢。”孙三娘不依道。说完又扭头对葛郎中催促道:“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快给小铁子治疗一下伤势。”
“我这。。”葛郎中一时词穷。
“我这妹子还是这么急性子,也罢,等过几日我亲自教授于他。”孙盛乐道。
“你可不许藏私。”孙三娘嗔怒道。
“哈哈哈,好,就依你,我倾囊相授可以吧。”孙盛闻言只好应允许道。众人一阵大笑。。。
“我这儿还受着伤呢,这些人却在这调侃,这军伍里的人都这么心大吗?”冯雁暗自腹诽。“不知大寨主叫我前来……”冯雁一看这调侃估计还得一会,赶紧插嘴问道。
听到冯雁的问话,孙盛与孙三娘,葛郎中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前些时日你与葛郎中去了一趟邬城?”
冯雁并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大寨主要问的问题。按理说领导讲话,做下属的应该懂得接话。可冯雁实在没有那个兴趣。心想您还是说重点吧,我这儿又疼又饿着呢。
看冯雁并没有应话,孙盛只能继续开口道:“你与葛郎中去了一户人家治疗已经受感染的箭伤,葛郎中今日从城中回来说那个人的感染基本上快好了。你用蛆虫的方法起了大作用,小铁子,这法子是如何想到的?”
“这个事?我瞎蒙的,你们信吗?”冯雁有些心虚的说着。
“不信!”众人异口同声。
“你这混小子照直说不就行了,好歹也是大老爷们了。”孙三娘笑骂道。
冯雁此时又开始无语了,看了看众人殷切的眼神,叹道:“我记得好像哪本书籍里一个很厉害的人就是这么做的。”
“哦?哪本书?”
“你说的那人是谁?”
“是我们老葛家那位老神仙?”
冯雁无语的看了看葛郎中的荡样,啥都是你们老葛家,你家怎么不造个飞机玩玩。
“那人姓拿。”冯雁没好气道。
“姓拿?还有如此姓氏?我想想?”葛郎中一边冥想着一边掐着指头。“好像没这姓嘛!”葛郎中摇头。
“小铁子,拿什么呢?你说全名。”孙三娘催问道。
“叫拿破仑。不过不是我们汉人。”冯雁无奈解释道。
“哦,难道是胡人?羌人、氐人还是羯人?”孙盛也好奇问道。
“哎,都不是,是法兰西人。距离我们这里往西很远的地方。”
“发蓝西?”几人同时讶然。
“葛郎中,你知道这发蓝西在哪儿嘛?”大寨主转头问道。
“未曾听闻。难道是山海经里所说的西海之边?小铁子你说,哎,你跑什么?”
“老师,和你说的差不多,我肚子疼,内急……”冯雁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直到出了山寨在一个山坡上才停住脚大口喘了喘气。
这时爷爷他们正好放马归来,看到冯雁在旁边山坡上便一起聚了过来。
“咦?小铁子,你怎么又出血了?”爷爷惊道。
“啊!怎么啦?我看看。”春苗不由分说下马跑了过来。看见冯雁鼻子上的血迹,春苗拔出随身的小刀怒道:“是谁打你了?铁蛋哥。我去找他!”
冯雁看着春苗气的红扑扑的脸蛋,不由想笑。“没事,是训练摔了一跤,不打紧。”冯雁安慰的拍了拍春苗肩膀解释道。
“不行,肯定又被人打了,这寨子里的人就挑好欺负的。”春苗还是一脸的气愤,突出的两个小山包随着气息一起一落。冯雁低头扫过,不禁脸色一红,这小妮子长的可真快。
石柱、赵四几人看见冯雁流血,马上要扶冯雁上马一起回寨子。
“不用了,我在外面走动走动。”
“真没事,不用了,哎……我自己来……” 一起牧马的石柱和赵四不由分说已经把冯雁抱起来放在了马上。
“小铁子,你赶紧治好伤,今晚再给我们讲讲那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上次你讲的武松喝醉酒还碰到了老虎,到底后来被吃了没有,你也不说,让人心里怪痒痒的。”赵四一边牵着马绳一边抱怨着。
“铁蛋哥,你说孙猴子定住了采蟠桃的的仙女姐姐,有没有打她们?”春苗也在一旁叨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