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些天兵,长久驻守天界,天界四季如春,气候温和,而那北极之地极其寒冷,我们这些兵士怕也是难以忍受啊。”
“对对对,若是一场大战得派火性的弟子才好。”
“不对,不对,火性的弟子怎可,若是将这寒冰都融化了,岂不更如了魔君的意了。”
“也有道理,得派水性的兵士,方能让这北极寒冰之地再回从前。”
“我们得先知道这魔界用的何种妖法破了这寒冰,才能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汨罗道。
看着这众仙们相持不下,天帝道:“众仙们讲的都各有道理,当务之急乃是查明这妖法根源,方能有应对之策。
众仙们道:“天帝圣明”
天帝道:“不知众仙,可有推选人选”
只听太上老君道:“天帝,老君道有个人觉着甚是何时”
“君上请讲”
“这汨罗将军驻守东界已多年,这结界之地,与魔界交过手的不外乎东界、西漠,这西漠刚刚平息战乱,百废待兴,修补结界还需时日即墨修为尽失如同凡人,只一个夜玄,还需驻守加固结界,虽有经验却是难为所用;而这东地近些年,太平安稳,人间也无灾祸,可称太平盛世,这汨罗将军,素日里曾与魔君一战,也颇有经验,北极兵力极其有限,即是派天兵过去,怕很难使用,我等在明,魔妖在暗,怕是难胜,需隐蔽行事才好,汨罗将军行事一向更为谨慎。
“君上讲的颇有道理,就依君上之言”
“谢天帝”
“君上你去安排人宣汨罗来天宫进见”
“是,老生这就安排”
这太上老君退下朝来,来到自己宫殿之中,忙唤来毕方鸟儿“毕方,你且去人间去请汨罗上来吧,我有要事商量。”
“我才不去呢,他这人傲慢自大,不去不去,”
“你这鸟儿,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由着性子,你是让我这把老骨头下去请么?”
“不敢,不敢”,这毕方嘟着这嘴巴道。
“这关乎天界安危,莫要儿戏。”
“我去就是了”,毕方一脸委屈状。
“这才是识的大体啊”
只见毕方挥了下胳膊,立马长出两只五彩翅膀,转瞬间又变成鸟身,展翅往下界飞了去。
这太上老君跟着北极仙翁,在这宫殿之内,摆上了沙盘,说了起来。
这毕方飞了下来,适才看见楚然护送浣熙这一刻,心里竟生的些许醋意,只觉得这浣熙眼熟的很,似一位故人,却想不起来,自己识的的女子并没有这样的,想了半天不觉得感觉像轩儿,但轩儿是男子呢,夜色也重,只思妥着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正想着,这浣熙已是进了院落,毕方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飞到楚然边上,啄了几声,楚然忙的挥袖隐了身,跟着毕方往天界飞了去。
云端之上毕方没好气的道:“天界危矣,将军还忙着跟着凡间的女子卿卿我我,将军不怕触犯天条吗?”
“休要胡说,她是我的恩人,于我有这救命之恩。”
“那你这是报恩吗?”
楚然并不搭话,心里也是打鼓,不禁问自己道:“我这难道是报恩?不,不是的,我怕是早已爱上了她,似已等了千年,此生才得以相遇。”
两人无话,怕是各自都想着心事。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离恨天的兜率宫里,只见殿前有白玉柱子氤氲在袅袅仙气之中,描金盘龙扁额上题着“兜率宫”二字。周围绿水环绕、翠竹千竿。这是天界最幽静的地方,道坛设在大殿中央,只见一副巨大的阴阳八卦图垂挂下来,透着些许神秘。
“混元初判道为尊,炼就乾坤清浊;太极两仪生四象,如今还在掌中存。”太上老君正和北极仙翁端坐在大殿之上。
看到楚然,两人忙走了过去,只见北极仙翁对着楚然行礼道:“拜见将军!”,楚然也忙回礼道“拜见仙翁”。
老君笑意盈盈的说道:“将军来了,北极便有救了,你二人过来,我们详细商议。”
三人跪坐于案前,楚然一挥,这中间便出现一幅北极山川地理的微小模型,北极仙翁也连忙使出仙法,这北极西北之地便出现一道裂痕。
“怕是要去看过这裂痕,方能知是何种兵器所为”楚然道。
“将军觉得这是兵器所为,而不是火力所为?”
“火力所到之地,必有烟熏之色,融化之地也应层次不齐,而这裂痕,整齐平滑,单只看这模型,却不象火力,更似兵器,若要确定,还需实地勘探,才能确定。”
“此时北极该是夜晚,不若我们仨人乘着夜色,去看看,这魔界之人想我在天庭禀报此事,步兵对弈,还需时日,定想不到我们此刻会过去”,北极仙翁道。
“此计甚秒,我们此刻便动身,来个措手不及”,太上老君道。
“好,我们即刻出发。”汨罗道
三人隐身来到北极之地,夜色如墨,凌凌白雪在夜色之中显的更加刺目,此刻万里飞雪,以穹苍作烘炉,熔万物为白霜。千峰万岭雪崔嵬。白雪之下,这熔岩那般的裂痕却很显的刺目。
三人以仙法护身,依着这悬崖,慢慢下去,越接近崖底,温度却愈加高了。这习惯了清寒的北极仙翁更觉得难以忍受,人如要化了般,昏了过去。
汨罗忙飞升下去,将仙翁拖了起来,此刻仙翁整个脸色绯红,如同炭火,汨罗抱着仙翁的身躯,对着太上老君道:“君上,你护送仙翁上去,这里太过危险,乘着隐蔽,我前去查看。”
太上老君接过仙翁道:“此处太过危险,不若你跟我们一道回去,待得调养好,再做打算。”
“时机不可失,乘着魔界未有防范,此时却是能了解的的绝好时机,君上莫要担心,我有这紫宸丹气护体,应无大碍。”汨罗道。
“将军多加小心!”
“好!”
汨罗聚集真气,挥动双手,将太上老君、南极仙翁送了上去,两位上仙的身影渐远直至消失。
此刻千万火星剑光闪现,如同千万个刀刃同时聚集而来,若是避之不及,便被刺破,汨罗挥动双手,火星剑光应声落下,却不想汨罗大意,一个剑光穿过,汨罗的面颊顿然留下一道血痕。
汨罗以紫宸丹田护体,又使用辔组仙法,足足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了去,渐渐沉入缝隙之底。
“不好”,汨罗暗自叫道,此乃“阴火”。以魔妖为火体,自小妖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
“不想魔界竟然使用如此阴毒妖术,这魔君为这一己之私,让万千小妖魔白白赔了性命。”
汨罗又小心的查看了这伤痕,不禁大惊失色,
“不光如此,这魔君该是又萃取了这阴火之魂、魔妖怨灵,用以炼造了这北冥魔剑,才能斩断这万年寒冰。”
汨罗躲在暗处,隐了声,看着一众魔妖,用这巨大锁链锁着一种年老弱小的魔妖,一个个赶着众妖魔往这巨大的阴火炉内推了过去,只听的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这粹在炉内的北冥魔剑便闪现出魅惑的绿光,只剑指之处的寒冰,便裂开一道缝隙。
这听着赶着小妖的看守道对着旁边的守卫道:“这天帝老儿怕是做梦也该想不到,我们魔君从这极寒的北极之地打开结界。”
“魔君英明,想是这北极寒界,就那些油头粉脸的天兵哪个愿意来到极寒之地,他们一个个在天宫里日日养尊处优,怕早已没有了万年之前那场大战的锐气了。”
“是啊,离那上一次天魔之战已过万年,这天下六界也该我们魔界掌管了。”
“若是有这一日,我也要去那天宫坐上一坐,到时候这天界仙娥,还不是你我兄弟随便挑啊”
说着两妖□□声传遍四周。
“你知道吗,传说这魔君本是天帝的同胞弟弟,你可知晓?”
这另一个妖忙朝四周看看,嘘声道:“休要议论,这可是魔界大忌,莫要再谈论。”
这妖会意,两人都不在说了,只是按着节奏一个个的往这炉内赶着小妖儿。
汨罗一惊,他在天界也听过如此传闻,只是不曾深想过。
汨罗,使得仙法,将这两人定住,这一众妖人都定了去,一剑封喉。再施了隐身术,又布置了幻境,这魔界之人看到众人还跟以往一般劳作。
只是汨罗没有抵挡这北冥魔剑的法器,他只能暂时封印了阴火炉,若要将这火炉收了还的从长计议,汨罗飞了上去。
清冷殿、寒冰床,北极仙翁正躺在上面,这太上老君正在施法,半响这北极先问腹中一口血涌了上来,吐了出来。
老君道:“这血吐了出来便解了这阴火之毒,”
太上老君又给这仙翁服下颗丹药,这北极老翁也是慢慢的恢复了些生气。
看着老翁睡了去。
汨罗和太上老君来到外间
“老君可知如何破这阴火”
“这阴火本是六界之中致邪致阴之物,即是上古六耳猕猴也无法抵挡这阴火,只听传闻道,要这天界人间致善致纯的阳气元神,才能消减这极深怨念,此法极具危险,若是不得要领,施法之人则会元神破散,永生永世不得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