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学,有些同学不要搞事情哈!”
对于宿舍楼闹鬼,夏斌只是把他当成,是坏学生的恶作剧,毕竟是从吾买尔,口中说出自然不信。
吾买尔知道夏斌是在说自己,但是也没当回事,对于他来说,但愿那是个恶作剧才好。
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继续假装睡觉,夏斌也没有管,像吾买尔这种学生,夏斌觉得自然是不管比较好。
……
“请住宿的同学,在十一点半的时候,在宿舍楼前集合!”
听着广播播了三遍后,解狱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低头望去发现,还在上自习。
顿时尴尬不已,大多数人都望着解狱,只有少数的好学生,没有管突然,站起来的解狱。
“那个,我是准备看看有没有人,没有好好上自习,在聊天说话!”
解狱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个副班长,便尴尬的解释道,自己突然站起起来,是为了管理纪律。
当然,自然是没有人相信,但是解狱现在是副班长,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也不想说他什么。
“陶昆,好点了么!”
围着教室转了一圈的解狱,见大家都在做事,安安静静的,便回到座位,见陶昆好点了便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太踏马吓人了!”
“是不是宿舍楼闹鬼那件事?”
解狱已经猜到,应该就是宿舍楼闹鬼那件事,见陶昆说吓人,便联想到了一起。
但陶昆也没有在说话了,解狱本来想问清楚的。
但是想了想,听说都被吓得不轻,再让说出来,岂不是火上浇油。
便没在多管,见陶昆趴在桌子上睡觉,解狱也继续趴着睡觉。
……
“亲爱的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
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教室又开始变得吵闹起来,解狱也被吵醒了,陶昆也早已醒过来。
拿着水杯喝着水,见解狱醒过来,便向门口的方向,扭了一下头,解狱便知道要出去。
便跟着陶昆出去,缓过来的陶昆,额头太阳穴也恢复了原样,见去的方西是九年级二班。
也甚是感到疑惑,陶昆为什么要带自己去,九年级二班呢?
“吾买尔,呐,我兄弟解狱。”
陶昆带着解狱,走进了二班的教室,也没有人拦,也没有人敢拦,毕竟陶昆也是三班老大。
“好!”
假装趴着的吾买尔,抬头看见陶昆。
向自己介绍解狱,便只是点头应道,但是吾买尔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就是解狱?”
“对,怎么了?”
“那个,你是不是住校生?”
“是呀!”
“哦,那个…那啥…有木有兴趣当宿管?”
“呃…这个…”
见吾买尔忽然问到自己,要不要当男生宿舍的宿管,第一想法自然是不敢胜任,但是也为之惊讶。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上课说话没被罚,还当上了副班长,现在还问我可不可以当宿管。
但是想了想的解狱,还是点了头,毕竟当官嘛,还是有点意思的,从小到大都没当过官。
现在九年级初,又是副班长,又是男生宿舍宿管的,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的呀!
“报告!”
“进来”
吾买尔带着解狱,从三楼跑到了一楼,在德育处办公室喊到报告,便拉着解狱进去了。
“吾买尔,有事吗?”
“杨老师,我推荐解狱当宿管!”
“你确定吗?”
“是的,杨老师!”
杨老师,看上去也就30来岁,那张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
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两个嘴角总是紧紧闭着,平时很不爱说话。
在解狱的记忆里,好像他只有那么一身半新不旧的蓝衣服,袖子也总爱往上挽一截。
“解狱,你行吗?”
“可以的,老师!”
解狱对着杨老师保证到,杨天华是九三班的体育老师,也是整个男生宿舍的管理老师。
对解狱还是有点印象,因为之前在体育课上,解狱本想偷懒做俯卧撑,便一只手撑着做。
也就是这个行为,被叫过去当着德育处主任,及体育老师面前做,单身俯卧撑。
“行吧!”
杨天华相信了解狱,在他心里解狱,应该还是有点实力的,应该可以管理,和胜任宿管这个职位。
“怎么样,兄弟!”
“还好,还好,谢了哈,兄弟!”
解狱跟着吾买尔,走出来办公室。
便一直手搭在解狱的肩膀上,虽然有些重,但是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吾买尔见自己没有弄疼解狱,便对解狱的实力,了解了几分,将解狱送回班级后。
吾买尔就在楼道里脸角上提,邪恶的一笑。
就好像恶人的算盘,成功的施展了一样,若是让解狱看到,必定吓一跳。
“怎么样了,老解?”
“ojbk了呀!”
见解狱回来,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陶昆,也忽然坐了起来问道,解狱也是激动的回答道。
当然在其他人眼里,解狱跟陶昆肯定,又要干什么坏事,毕竟这两个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坏学生的模样。
“亲爱的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
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响了,上午的课程就这样结束了,解狱也没用趴着睡觉,而是激动的一样在和陶昆聊天。
“老解,我先走了哈!”
“OK!OK!”
陶昆是走读生,他家就在学校附近,并不像解狱那样,家在五公里外的地方,而且父母还都出去打工了。
跟陶昆说完话,便整理了一下桌子,便准备出门去集合,去食堂吃午饭。
“嘿,解狱!”
“卧槽,兄嘚!”
就在解狱刚出门的时候,一直粗壮的手,忽然搭在解狱的肩膀上,愣是把解狱下了一跳。
直接就口吐芬芳,卧槽两字,回头看见是吾买尔,便带上了兄嘚两个字。
但是解狱却发现,吾买尔脸色虽然恢复了许多,变得红润起来,但是还是有点白,毕竟是韦族人。
可吾买尔太阳穴的白点,却还是没有消失。
可是陶昆的都消失了呀,难道陶昆只是被吓,不像吾买尔是亲生经历?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嘛?”
吾买尔见解狱,一直看着自己的脸,便好奇的问道。
还掏出手机当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没事!没事!”
吾买尔的话讲解狱,从思考中拉出,本想问问吾买尔,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先等关系缓一缓,还一点再问问,再说还可以问其他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