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就走了啊……”
虞权朝萧允喊了几句,见萧允不回,也就不再喊了。
这小妮子,真难伺候。要说你姐夫我吧,以后还是要让让你的,不然,你姐就不饶我了。
虞权在心里yy,口水也流了一地。
“哼!秦述!!!”
“啊?”
虞权一慌神,就看见若素站在门口。
“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我就知道就属姐姐对我最好了……”
虞权说着猛的就扑了上去,若素一个躲闪,虞权没有站稳,就摔个踉跄。
“你别碰我!”
若素生气地说。
虞权呆呆地站在原地。虽说女生需要哄着,但虞权就是不想哄若素。为什么?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虞权哎!虞权还缺妹子吗?
不论你说虞权是渣男还是怎么,反正虞权算是顿悟了。妹子就不能宠的过头,不是说不能宠,只是需要有度。
“卿卿,你不想搭理我,那你走吧……”
虞权说着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做出生气的样子。
下面就是虞权的理解了。这招叫什么?叫欲擒故纵。
虞权作为一个长年的妇女之友,在问了无数女性朋友之后,经过了自己的自身分析后,虞权可以很负责任地说:
如果女生不喜欢你,你再怎么欲擒故纵,她们也不会就突然不习惯没有你,道行浅一点的会觉得你莫名其妙,道行深一点的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冷笑,跟老娘玩欲擒故纵?你以为自己是谁?
但如果你是她们喜欢的人,根本不需要刻意玩什么欲擒故纵,哪怕稍微晚了一会没回消息,她们心里都会上演一出感情大戏,每上演一次,她们对你的感情就会加深一点。
但女生还有很奇怪的一点就是,哪怕她们一开始喜欢你,但你表现得特别在乎特别黏,她们对你的感情就会慢慢做减法,因为本来感情还没多深,突然发现你这么轻易就沦陷了,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
总结一下:“欲擒故纵”适合在女生本来就对你有一点好感的情况下使用,如果女生还没对你有什么感觉你就“纵”,那结果只能是凉凉。
若素没想到虞权也不先低头认错。
“那人家哪能想到萧允女郎也喜欢你啊……”
若素拉着虞权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虞权听到这话,噗嗤一下笑了,解释道,“她就是个疯婆子,我哪能看上她?还是我的若素姐姐好,善解人意,人美心善……”
“呸!你就会贫嘴……”
若素听完也笑了。
“秦述我从来不说假话,莫非姐姐不信?”虞权装模作样地问。
“我不信……”
“那卿卿怎么才信……”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
事不过三,虞权这次也被若素吊胃口吊的急了。直接脱掉上衣,抄起桌上的匕首,慷慨激昂地说“那我干脆把心肝儿挖出来给卿卿看,来证明我的真心……”
若素被吓坏了,赶忙夺过虞权的匕首,只说虞权傻,怎能自残。
虞权在原地傻笑着,这个时代的妹子就是好骗。
若素又说萧昕女郎找虞权,虞权慌不择路的便去,只留下若素站在那里生闷气。
虞权推开门刚要说话,便只见到萧昕站在那里。
萧昕正在屋中写字,正在写一首诗:
静女其姝,俟(sì)我于城隅(yú)。爱而不见(xiàn,同现),搔首踟蹰(chí chú)。
静女其娈(luán),贻我彤管。彤管有炜(wěi),说(yuè)怿女(rǔ,同汝)美。
自牧归(kuì,同馈)荑( tí),洵美且异。匪(fēi,同非)女之为美,美人之贻(yí)。
见虞权进来了,萧昕笑着问:“秦郎,可知何意?”
虞权能不明白吗!当初上中专的时候,语文教材中就有这首诗,虞权也是背的滚瓜烂熟的。
要说这应试教育,也是有用的。别的不说,现在当着妹子的面,不就可以装叉了吗?虞权心中一阵窃喜。
娴静姑娘真漂亮,约我等在城角旁视线遮蔽看不见,搔头徘徊心紧张。娴静姑娘真娇艳,送我新笔红笔管。鲜红笔管有光彩,爱她姑娘好容颜。远自郊野赠柔荑,诚然美好又珍异。不是荑草长得美,美人相赠厚情意。
听完虞权的翻译,萧昕既高兴又差异,果然,眼前这个少年不容小觑,真是有实力。
虞权也明白,在古代,识字的人少,更别提上学的人了。尤其是在魏晋时期,拼爹是更重要的,说的更直白点,这是拼祖宗。毕竟,出身是很重要的。
见萧昕也是很赞许,虞权的兴致也来了。推开萧昕,径直也在纸上大书特书,这次用的是纯正的瘦金体。
这次写的是庾信的《舞媚娘》一诗。
朝来户前照镜,含笑盈盈自看。
眉心浓黛直点,额角轻黄细安。
秪疑落花慢去,复道春风不还。
少年唯有欢乐,饮酒那得留残。
这明眼人还看不出来吗?这纯属虞权挑逗萧昕。
萧昕“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好姐姐,你莫走,你且说秦述我这首书法好也不好……”
瘦金体,能不好吗?
瘦金体,是宋徽宗赵佶(jí)所创的一种字体,是特别有个性的字体。运笔灵捷,笔迹瘦劲。
虞权说着便去拉萧昕,怎奈身后的象牙捣乱。
虞权去拉萧昕,萧昕抗拒地推开虞权,正好将虞权推到身后的象牙上。
虞权的屁股直接戳在了象牙尖儿上,疼得虞权直哎哟。
疼得时候一反弹,正好将萧昕扑倒在对面的桌子上。
“你,弄疼我了……”萧昕生气地说。
“我……不是故意的……”虞权惊恐地解释着,语气变得结巴了。
“你,弄疼我了……”萧昕依旧生气地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虞权还是惊恐地解释着,语气越来越结巴。
“你!!!真的真的真的弄疼我了……”萧昕还是生气地说。
“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女郎你要相信我啊……”
萧昕一脸厌恶地推开虞权,虞权的身子往后面撞。
不幸地是虞权的屁股又撞上了象牙尖儿,然后虞权又一次将萧昕扑倒在桌子上。
萧昕地玉手都被摔出一个深深的印子,疼得虞权真心疼。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次,虞权一次又一次地将萧昕扑倒在桌子上。尴尬的事情总会反复出现。
“这回,女郎总信了吧……”
虞权一脸无奈地问萧昕。
“你!!!”
萧昕女郎感到了一阵侮辱,这秦述怎这般轻浮,手段如此之低劣。
这也怪不得虞权,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谁让你家在书房放一枚象牙。
炫富不是这样的,吃亏的不还是你吗?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这次是虞权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挨着萧昕。
虞权此时此刻此地,心里只有一句话——那沁人心脾的味道,不是飘来的花香,也不是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而是你——我的萧昕女郎,独有的、清新自然的香甜。
“女郎,你信了吧……”
虞权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好了,好了,我信还不成?你快起来,真的弄疼我了……”萧昕像只豹子般忍耐着心中的怒火。
门口的若素正在放风,听见屋中二人卿卿我我的对话,心中也免不了生闷气。心里只想着,真应该让夫人听见你俩在干嘛,秦述,你真是个流氓!!!
夫人黄氏此时正在拐角处听着呢。本来她是来找女儿萧昕谈事情的。见屋门禁闭,若素放风,心中一阵奇怪,便偷偷躲起来听。
听见最后那句“你弄疼我了”,夫人心中怒火更是压抑不住了。
夫人直接冲到门口,冲着屋中吼道:
“秦述!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