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乱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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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机缘巧合

“喂!这就走了啊……”

虞权朝萧允喊了几句,见萧允不回,也就不再喊了。

这小妮子,真难伺候。要说你姐夫我吧,以后还是要让让你的,不然,你姐就不饶我了。

虞权在心里yy,口水也流了一地。

“哼!秦述!!!”

“啊?”

虞权一慌神,就看见若素站在门口。

“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我就知道就属姐姐对我最好了……”

虞权说着猛的就扑了上去,若素一个躲闪,虞权没有站稳,就摔个踉跄。

“你别碰我!”

若素生气地说。

虞权呆呆地站在原地。虽说女生需要哄着,但虞权就是不想哄若素。为什么?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虞权哎!虞权还缺妹子吗?

不论你说虞权是渣男还是怎么,反正虞权算是顿悟了。妹子就不能宠的过头,不是说不能宠,只是需要有度。

“卿卿,你不想搭理我,那你走吧……”

虞权说着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做出生气的样子。

下面就是虞权的理解了。这招叫什么?叫欲擒故纵。

虞权作为一个长年的妇女之友,在问了无数女性朋友之后,经过了自己的自身分析后,虞权可以很负责任地说:

如果女生不喜欢你,你再怎么欲擒故纵,她们也不会就突然不习惯没有你,道行浅一点的会觉得你莫名其妙,道行深一点的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冷笑,跟老娘玩欲擒故纵?你以为自己是谁?

但如果你是她们喜欢的人,根本不需要刻意玩什么欲擒故纵,哪怕稍微晚了一会没回消息,她们心里都会上演一出感情大戏,每上演一次,她们对你的感情就会加深一点。

但女生还有很奇怪的一点就是,哪怕她们一开始喜欢你,但你表现得特别在乎特别黏,她们对你的感情就会慢慢做减法,因为本来感情还没多深,突然发现你这么轻易就沦陷了,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

总结一下:“欲擒故纵”适合在女生本来就对你有一点好感的情况下使用,如果女生还没对你有什么感觉你就“纵”,那结果只能是凉凉。

若素没想到虞权也不先低头认错。

“那人家哪能想到萧允女郎也喜欢你啊……”

若素拉着虞权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虞权听到这话,噗嗤一下笑了,解释道,“她就是个疯婆子,我哪能看上她?还是我的若素姐姐好,善解人意,人美心善……”

“呸!你就会贫嘴……”

若素听完也笑了。

“秦述我从来不说假话,莫非姐姐不信?”虞权装模作样地问。

“我不信……”

“那卿卿怎么才信……”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

事不过三,虞权这次也被若素吊胃口吊的急了。直接脱掉上衣,抄起桌上的匕首,慷慨激昂地说“那我干脆把心肝儿挖出来给卿卿看,来证明我的真心……”

若素被吓坏了,赶忙夺过虞权的匕首,只说虞权傻,怎能自残。

虞权在原地傻笑着,这个时代的妹子就是好骗。

若素又说萧昕女郎找虞权,虞权慌不择路的便去,只留下若素站在那里生闷气。

虞权推开门刚要说话,便只见到萧昕站在那里。

萧昕正在屋中写字,正在写一首诗:

静女其姝,俟(sì)我于城隅(yú)。爱而不见(xiàn,同现),搔首踟蹰(chí chú)。

静女其娈(luán),贻我彤管。彤管有炜(wěi),说(yuè)怿女(rǔ,同汝)美。

自牧归(kuì,同馈)荑( tí),洵美且异。匪(fēi,同非)女之为美,美人之贻(yí)。

见虞权进来了,萧昕笑着问:“秦郎,可知何意?”

虞权能不明白吗!当初上中专的时候,语文教材中就有这首诗,虞权也是背的滚瓜烂熟的。

要说这应试教育,也是有用的。别的不说,现在当着妹子的面,不就可以装叉了吗?虞权心中一阵窃喜。

娴静姑娘真漂亮,约我等在城角旁视线遮蔽看不见,搔头徘徊心紧张。娴静姑娘真娇艳,送我新笔红笔管。鲜红笔管有光彩,爱她姑娘好容颜。远自郊野赠柔荑,诚然美好又珍异。不是荑草长得美,美人相赠厚情意。

听完虞权的翻译,萧昕既高兴又差异,果然,眼前这个少年不容小觑,真是有实力。

虞权也明白,在古代,识字的人少,更别提上学的人了。尤其是在魏晋时期,拼爹是更重要的,说的更直白点,这是拼祖宗。毕竟,出身是很重要的。

见萧昕也是很赞许,虞权的兴致也来了。推开萧昕,径直也在纸上大书特书,这次用的是纯正的瘦金体。

这次写的是庾信的《舞媚娘》一诗。

朝来户前照镜,含笑盈盈自看。

眉心浓黛直点,额角轻黄细安。

秪疑落花慢去,复道春风不还。

少年唯有欢乐,饮酒那得留残。

这明眼人还看不出来吗?这纯属虞权挑逗萧昕。

萧昕“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好姐姐,你莫走,你且说秦述我这首书法好也不好……”

瘦金体,能不好吗?

瘦金体,是宋徽宗赵佶(jí)所创的一种字体,是特别有个性的字体。运笔灵捷,笔迹瘦劲。

虞权说着便去拉萧昕,怎奈身后的象牙捣乱。

虞权去拉萧昕,萧昕抗拒地推开虞权,正好将虞权推到身后的象牙上。

虞权的屁股直接戳在了象牙尖儿上,疼得虞权直哎哟。

疼得时候一反弹,正好将萧昕扑倒在对面的桌子上。

“你,弄疼我了……”萧昕生气地说。

“我……不是故意的……”虞权惊恐地解释着,语气变得结巴了。

“你,弄疼我了……”萧昕依旧生气地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虞权还是惊恐地解释着,语气越来越结巴。

“你!!!真的真的真的弄疼我了……”萧昕还是生气地说。

“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女郎你要相信我啊……”

萧昕一脸厌恶地推开虞权,虞权的身子往后面撞。

不幸地是虞权的屁股又撞上了象牙尖儿,然后虞权又一次将萧昕扑倒在桌子上。

萧昕地玉手都被摔出一个深深的印子,疼得虞权真心疼。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次,虞权一次又一次地将萧昕扑倒在桌子上。尴尬的事情总会反复出现。

“这回,女郎总信了吧……”

虞权一脸无奈地问萧昕。

“你!!!”

萧昕女郎感到了一阵侮辱,这秦述怎这般轻浮,手段如此之低劣。

这也怪不得虞权,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谁让你家在书房放一枚象牙。

炫富不是这样的,吃亏的不还是你吗?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这次是虞权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挨着萧昕。

虞权此时此刻此地,心里只有一句话——那沁人心脾的味道,不是飘来的花香,也不是令人作呕的香水味,而是你——我的萧昕女郎,独有的、清新自然的香甜。

“女郎,你信了吧……”

虞权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好了,好了,我信还不成?你快起来,真的弄疼我了……”萧昕像只豹子般忍耐着心中的怒火。

门口的若素正在放风,听见屋中二人卿卿我我的对话,心中也免不了生闷气。心里只想着,真应该让夫人听见你俩在干嘛,秦述,你真是个流氓!!!

夫人黄氏此时正在拐角处听着呢。本来她是来找女儿萧昕谈事情的。见屋门禁闭,若素放风,心中一阵奇怪,便偷偷躲起来听。

听见最后那句“你弄疼我了”,夫人心中怒火更是压抑不住了。

夫人直接冲到门口,冲着屋中吼道:

“秦述!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