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娓娓道来,尘封了百年的旧事,再一次被揭开。
白芜,皇上宠爱大臣的儿子,天生聪慧,资质过人,棋艺精湛,箭术一流,很受皇上赏识,年幼便被皇上赐婚,配偶便是明清月。
明清月,国之娇女,眉目似画,起舞翩然,宛若流蝶,肌如白雪,谈吐文雅,多少男子千里迢迢只为求见一眼。
明清月对白芜可谓一见倾心,正所谓,君子配佳人,这是一段公认的天赐姻缘。
“白哥哥,明天是我的生辰宴,你可一定记得要来。”明清月眨着灵动的眸子,满脸期待。
还真是盛情难却,“月儿的生辰,我怎能不来?”白芜莞尔一笑,如和煦春风。
明清月捂着脸跑开了。
公主的生辰宴,自然是盛况非凡,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明清月身在宴席,心却在皇宫以外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紧紧盯着皇宫大门。
束白玉冠,着白袍,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腰间玉带,手持一只翠玉横笛,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身影修长。
“白哥哥!这里。”明清月看见白芜,眼眸都闪亮了。
白芜来到明清月身旁坐下,给明清月倒茶,取水果。
“可真让人羡慕啊。”“谁说不是呢,郎才女貌,天赐良缘。”众臣对明清月和白芜的这段姻缘可谓赞叹有加。
这次生辰,是明清月的成人礼,也是明清月最期待的一次生辰,不仅仅是为了成年,过了成人礼,就可以与白芜进行大婚,那场明清月期待已久的大婚。
“今天公主就要嫁人了,公主就是这城中最漂亮的新娘。”陪嫁的侍女在公主身旁满眼羡慕。
看着镜中的自己,凤冠披霞 秀凤嫁衣,火红炽热,点缀朱丹,一双灵动秀气的眼睛楚楚动人。
期待了十多年,今天终于能如愿以偿,明清月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公主出嫁,城中自然是热闹非凡,马车早已恭候,盖上盖头,明清月在侍女的搀扶下踏上马车。
一路颠簸,可心却是喜悦的。
到了白府,马车迟迟不进门,外面喧嚣一片。
“不好了,公主。”侍女掀开公主的帘子,慌张的喊道。
明清月有些不满,这样喜庆的日子居然慌慌张张的,“急什么,发生什么了?”明清月问。
“白公子...白公子”
白公子?明清月有些急了:“白哥哥怎么了,你快说。”
“白公子死了。”侍女小声喃喃道。
明清月愣住了,白哥哥平时对自己很好,总是悉心照顾,好好的人怎么会死?一定有问题。
明清月掀开盖头,走下马车。
“公主不可,公主!”侍女大惊失色,急忙拦住侍女。
明清月推开侍女,强行闯进白府,明清月贵为公主,没人敢拦她。
明清月直奔白芜的房间,婚房布置的像模像样,可却空无一人,明清月翻来找去,在交杯酒的下面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明清月瞬间崩溃,情绪失控,坐在地上痛哭。
“公主别哭了,别哭坏了身子。”侍女纷纷安慰。
明清月掀开白布,下面清清楚楚的是白芜的面孔,丝毫不差,没有鼻息,也没有脉搏,确是死了。
“白哥哥,你怎么能大婚当日弃我而去?”明清月趴在白芜身上,喃喃自语。
明清月跟随名医四处游历,偶得长生术,退隐深山。
多年后,一次出诊,竟看见个像极了白芜的男子,明清月追上去。
这多情的丹凤眼,这如桃花般的脸,这玉笛,是白芜!
两人对视,相视无言。
明清月先开了口:“白哥哥不该是死了吗?”
“对不起,月儿,但我确实是死过一次了。”
“死过?那你现在是什么?”明清月不解。
“有个男人找到我,告诉我他是地狱之主,即将退任,再找合适的人选,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也早就知道大婚前日晚会有人来暗杀我,我无心与你成婚,也不想耽误了你,索性假戏真做,死于那人剑下,现在我已经不是原来的白芜了,我是一名鬼差。”白芜一一道来。
“不想与我成婚?白哥哥不是对我很好吗,这难道不是出于喜欢?”明清月的泪水蓄满了眼眶。
“对你好,是因为你贵为公主,为人和善,应该受到世人爱戴,既有婚约,我也理应对你好,可我无心与公主成婚,公主也不愿意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共度余生吧。”白芜说。
明清月的眼泪控住不住,滚滚而出:“是,既然白哥哥从未喜欢过我,那我就祝白哥哥早日找到眼中人。”
明清月头也不回的走了。疑团解开了,可这答案还不如不知晓的好。
林央不小心摔坏了陈府少爷的花瓶,陈府少爷派人追赶林央。
林央一路向前,跑进了一片树林。
白芜正在追捕一只恶鬼,在树林和恶鬼厮杀起来。
处于下风的恶鬼开始躲避白芜的正面攻击,偶然看见正朝这里跑来的小女孩,恶鬼冲上去抓住小女孩,要挟白芜后退。
白芜不想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