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处在一种惊讶,震怒,还带点儿小开心的惊喜的复杂感情中,看向橱柜上的分院帽——干干净净,了无纤尘。破损的地方用绸绒线界好,漏洞大的,破旧的补丁换上了新的(罗恩的袍子),针脚密的看不见补丁边界,裂开的口子用线匝好,还顺着纹路扎上了暗花。两条系带也换成了新的,上边好像还绣上了梵文?(作者:我看看?这是……六字大明咒?你丫的给分院帽绣这个干啥?他们是巫师啊又不是唐僧!!窦彃:( ̄ ii  ̄;)吸溜( ̄" ̄;))帽子的尖顶旁还被缝上了一朵黑色的布花,就跟冬天老太太头上戴的毛线帽子那样的。(作者:你确定这是分院帽而不是某宝奶奶过冬爆款?窦彃:( ̄ ii  ̄;)吸溜( ̄" ̄;))最让邓布利多差点儿昏过去的是,为了既能补好分院帽还能让它说话,竟然还给它的“嘴”安上了拉锁!!
“邓布利多……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
分院帽一说话,拉锁一开一合。眨巴着它本来是一条缝儿,现在被窦彃锁边儿后的眼睛。
“哦……亲爱的,我看这样儿挺好,毕竟,你有了新的牙齿和睫毛……”
邓布利多:( ̄y▽ ̄)~*捂嘴偷笑
分院帽:“……”
……
窦彃这个始作俑者没事人儿似的窟塌窟塌地来上课了,出了门儿,他顺手踢倒昨晚的坛子,皮皮鬼怪叫着飞快的逃离了此处。窦彃打了个哈欠,昨晚他只睡了一个小时(净祸害人去了)。所以早起来洗完了脚(昨天一直赶路,晚上干了那么多事情,当然要洗脚啦)刷了牙后,依旧有点小困的他一狠心往洗脸水里加了显形草和鬼见愁,这种草一般用来化学识别咒术隐形,幽灵,以及异形,但是用了过后的副作用就是——辣眼睛。
由于时间不太够,刚从办公室回来的窦彃早上的洗漱是在霍格沃茨湖边进行的,连窝儿都没挪。
至于步骤嘛……我确定刚才没有写错顺序。
清早起来的看守人费尔奇先生(听着费劲,我以后叫他宿管)奇怪的发现,霍格沃茨湖面好像有几条鱼翻了肚皮。
窦彃泪流满面,神采奕奕的走进教室,讲台上,麦格教授变成的猫正在用冷漠的眼神盯着他。
他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后者别过头去以示知道,不一会儿,哈利和罗恩哈叱带喘的跑了进来。
“幸好没人,我的天,要是老麦格知道我们迟到了的话不知道脸得拉的多长……”
罗恩不说话了,麦格教授正从猫变成人铁着脸站在他面前。
一天天在霍格沃兹上课也是费劲,刚才上麦格教授的课在二楼,接下来去斯内普教授的课就得钻地下室。药学的课程是在一个地牢里上的。地牢里边可比城堡上面冷多了,阴森恐怖,四周的墙上还摆满了玻璃瓶子,瓶里面漂着的都是腌制动物的湿体,真让人毛骨悚然。
“波特!”
斯内普突然把哈利叫了起来。
“如果将水仙花球茎的粉末加入苦艾的汁液里,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的粉末加入什么的汁里去?哈利偷眼看了一下罗恩,看来罗恩和他一样茫然,看看窦彃,窦彃突然趴下睡觉。但是赫敏就拼命把手举得高高的。
“我不知道,老师。”
哈利低声答道。
斯内普努了努嘴,嗤地笑了。
“啧啧,看来名气大也不过如此。”
他完全不理赫敏举得高高的手。
“那好,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要找一块胃石,那么应该在哪儿找?”
赫敏又把她的手举得尽可能的高,就差站在桌子上了,好家伙,要是她脚下有液氮她能发射了。
窦彃突然坐了起来,学了一声羊叫。
可是哈利连一点点关于胃石的概念都没有。他竭尽全力不去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那三个家伙正笑得全身乱哆嗦呢。
“我不知道,老师。“
“难道你上课之前从来不先预习的吗?啊?波特?”
(??⊙曲?)?彡┻━┻
哈利竭力使自己面对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他的确曾经看过一遍课本,可是斯内普该不会要求他只看一遍就把那本《巫术药草与菌类千例》中的每一个字都记得吧?
斯内普还是没理会赫敏抖动的手。赫敏都已经跟摸高压线似的了。
“草乌和乌头,它们有些什么不同之处?”
这一次,赫敏站了起来,以d|存瑞的姿势矗立,她的右手都快举到地牢的顶部了。
窦彃从袖子里倒出了一袋化肥。
“我不知道。”
哈利低声说。
“不过,我想赫敏是知道的。你干嘛不问问她?”
一些同学哈哈大笑了起来。
窦彃突然从座位上摔了下来。
“坐下。”
斯内普斜眼看了看窦彃。
“托比先生,你有什么异议吗?”
“呃惠子老师……啊呸,斯内普老师,我没啥异议。嘿嘿嘿……”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窦彃,随即又瞪着哈利:
“刚才问的几个问题,水仙花球茎和苦艾混在一起就成了一种很厉害的安眠药,人们把它叫做s亡之网。胃石则是在羊的胃里找到的结石,它是很多种毒药的克星。而草乌和乌头,指的是同一种植物,它们都是一种叫附子的植物的俗称。怎样?”
斯内普盯着哈利半天,看着哈利可怜巴巴的眼神,语气似乎稍微软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知识抄下来?”
地牢里马上骚动起来,大家都快拿出了羽毛笔和羊皮纸。
斯内普回到讲台上,回身看了看哈利:
“波特,你刚才对老师的无礼顶撞,我决定要扣掉你一分。”
……
窦彃发现斯内普这老登有点爱找哈利的茬儿,老是踩乎哈利,捧高马尔福,但是一旦哈利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儿望着他,他又似乎心软似的闭口不言,窦彃觉得这里面得有老大勾当,师娘小桃红除了传授他唱大鼓做针线活,还传了他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与洞察一切的如炬慧眼。(要不盖柳子咋娶了小桃红后那么老实呢。)他总感觉这里面猫腻儿少不了。
哈利抱着书垂头丧气地走在教室的走廊,窦彃和罗恩从后面小跑跟上。
“嗐,别灰心,来尝尝这个,还热乎的。”
窦彃说着掏出一个纸袋,递给哈利和罗恩一人一只竹签。
“这是啥?好好吃!”
罗恩迫不及待地用签子扎起袋子里像丸子一样的东西,QQ弹弹的,吃在嘴里有一股浓烈的海鲜香味儿。
“章鱼烧咯,一种用章鱼爪子做的小丸子。”
“真好吃。”
哈利也被吸引住,暂时忘却斯内普给他带来的不快。
“这是章鱼做的,哪儿来的章鱼?”
罗恩问道。
“吃你的得了。”(???ε???)
窦彃斥哒罗恩一句。
“我看那个斯内普有点儿毛病,整天看哈利不顺眼。”
罗恩嘴里塞着章鱼烧,含混不清地说着。
“不过,”
窦彃突然说道。
“你们没觉察出来,只要哈利一卖萌……不是,一用可怜的眼神盯着他,斯内普就不会再刁难哈利了吗?”
哈利:??
罗恩:!!
作为抚国优秀青年,罗恩似乎想到了什么。
哈利两腮变得绯红。
“嘿,嘿,嘿!你们俩想啥呢?”
窦彃气的给他们一人一个栗爆。
……
兜兜转转一星期。窦彃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课程,窦彃最喜欢斯普劳特教授的课,《魔法本草纲目》和《神农魔法本草经》《魔法草药中英互译大全》他背得滚瓜烂熟,一开始就得到了斯普劳特教授的喜欢。且仗此为赫奇帕奇加了好多分,弥补了窦彃进入赫奇帕奇所扣的分数。
最枯燥无味的课当属《魔法历史》了,这是唯一门由鬼魂来教授的学科。宾斯教授实在是个老糊涂了,有一次他在教工休息室里睡觉,那儿半夜着火了他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他傻乎乎地起来就上课去了,结果连身体都留在那儿忘了拿。
“今天我要讲的是我们伟大的魔法师——梅林!梅林的胡子啊!他可真是魔法界最伟大的魔法师。”
随即宾斯老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梅林的胡子…不是,事迹。
窦彃索然无味。
“我还以为是午餐肉的做法或者罐头厂的创业史呢,嗐,就这。”
也许窦彃回头向哈利抱怨的声音有点大,宾斯教授突然飘到窦彃面前。
“托比先生,作为一个东方人您认识梅林吗?”
“卧擦!吕洞宾的脚后跟啊!你吓死我了!”
窦彃差点又要拿九叔的坛子了。
“刚才你说的是啥?”
宾斯老头疑惑道。
“哦……我说的是我们东方……嗯,常用的一句感叹词,就和……你们说‘梅林的胡子’是一样的。”
窦彃心说幸好后面多说一句,其实法师们平时还是第一句说的比较多。
“吕洞宾?他是谁?”
“吕洞宾,名嵒,字洞宾,号纯阳子,我们尊称为吕祖。是我们东方魔法界最伟大的巫师之一(多到数不过来),因为他脚飘,到处乱跑,所以大伙儿最先能想起的就是他,又因为他好管闲事儿,老挨狗咬,所以我们就会用‘吕洞宾的脚后跟’或者‘吕祖的脚跟啊!’来表达惊讶。”
“梅林的胡子,这可真有意思。”
宾斯教授希望以后窦彃能讲讲东方的魔法史,窦彃笑着拒绝。呵呵,要知道沂山魔法学院可是有专门学东方的魔法史的,乖乖,皓首穷经啊!说实话霍格沃兹这七年学制都不够讲的,单单是吕祖的事迹中条山魔法学院半拉图书馆都是,窦彃可不扯这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