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告诉自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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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体面生活的成本

四口之家的早晨,从六点二十五响过一次后,六点三十再响的闹钟开始。

穿好睡衣后,先打大半锅水煮粥,再打一壶水烧开水。淘米、搭配粗粮、备好小菜,偶尔会顺便在粥里煮几个洗好的鸡蛋,这才去穿衣、梳头、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刚好水开了,下粗粮,开水关小火然它煮个一两分钟,最后关火等它沉淀个几分钟。放到一边,偶尔会煎个煎饼、鸡蛋或热个馒头。

中途有空闲的时候,坐下来看看最近的天气,或者家长群有没有新的通知或者班里其他小朋友的情况。粥偶尔要搅一搅,以免糊锅,热馒头的话关小火,煎饼则要守着。

倒过开水,差不多刚好七点,叫过大的叫醒小的,大的一般会叫好几次,衣服鞋袜看头天的洗漱情况是否准备。小的帮忙穿好衣服后,会自己再在沙发上睡一会儿。这时才去洗漱,给小的洗漱,给大的备好热水。搽脸、叠被、盛粥。看着大的梳头、戴红领巾、手表。等他们准备停当,娘仨开始吃早饭。偶尔会说头一天晚上的梦,后来被禁止后省心了,憨憨地发愣、等待着喂饭,最后在催促和埋怨中结束这一餐。吃完会洗好碗。大的小的一般都是在过了计划的七点半才吃完。

出门前,戴上酒精喷洒过的口罩,询问是否装好文具,要不要带水杯,今天要不要带足球。天冷,帽子、手套。最后才是今天穿什么鞋子,昨天穿过有点灰的话,这时才想着要不要擦或者刷一下。所以,别人问几点起的时候,为什么不问问别人呢。

这时,他们的爸爸刚起床,还在厕所洗漱。忙碌的早晨从关门、等电梯、骑上车、等待红绿灯、途中要求背诵,嘱咐、送达学校,回转时到了小区楼下,看到已经开门营业的小商店,才能喘口气。

到家前,老公或许已经出发上班,或许会在楼下、电梯、门口“偶遇”。

进门后,小的独自玩耍,或看会儿电视。看身体状况会洗涮,也许回去排排毒,顺道看会儿手机,心里计划着一天的安排。如果幼儿园有活动,那么会优于这一切。

送完小的,途中或顺道买菜或去超市。每月十五到二十号左右会比较忙碌,还贷、交水费和气费,电费可以手机交。九点左右到家,但都会休息一会儿,追追剧、刷刷视频、逛逛淘宝、玩会儿别的。很少会补觉。到了九点五十到十点十分,或打扫卫生,或准备午饭。

三天拖一次地的话,十一点会准时干完,顺道接完两个才回来做饭,在出门前会煲好饭,整理自己和物品,以及小孩儿的零食。炖菜烧菜炒菜剁馅,也会十点开始准备。家务途中也许会听音乐或听书。最近人很焦躁,没有喜好的,一般都是整理思绪或沿途计算家里有哪些角落需要打扫,窗帘、玻璃窗、沙发巾,当然还有无处不在的各种玩具。换季的衣服、被褥,也要考虑清洗、晾晒。

十二点到家吃饭的话,炖菜可能肉不会很软,会等一会儿。炒菜到家开始,一般十二点半准时吃饭,二十分钟左右吃完的话,会马上洗碗,临近一点,会准备午休。冬季作息,在沙发上休息也会保证十五到二十分钟,说对心脏、记忆力有好处。前提还是吃好饭,一般都是在等待、催促、吵闹中结束。

洗碗的话,餐桌、台面、灶台、抽油烟机、墙壁、锅碗瓢盆。我常常在问,为什么我一天要洗三次碗。偶尔晚饭老公洗一次,就觉得拯救了我的世界观。

一点半,大的梳头、去过厕所,出发送去学校。休息过后还是会有一些迷糊,需要强打起精神。回家和小的各玩各的半小时左右,送去学校。

顺道扔个厨余或其他垃圾。

回来两点五十,照例休息一个小时,才洗头一天的衣服鞋袜。因为天气和户型的关系,头两天和前一天洗的衣服,能更好的干燥。

衣服要看头一天是否全家都有洗澡,冬天正常的话,三天洗两洗衣机。现在的话,小的的外套和裤子,因为学校的游戏还有自己的调皮,得每天换洗。一般是一天一小洗,三天一大洗。内衣、袜子、鞋,洗过分开盛放,清洗,不脱水,所以干得不快。

如果跟夏天一样,一天偷懒不洗,那么就洗不通了。别人家大概内衣和袜子是头一天夜里就洗好晾着,我没有,大概还是没有这个习惯。不仅没地方晾晒,还没什么用处,经过一夜还是湿漉漉的。

接完小的,回来会收纳、晾晒,所以我们俩一般没什么交流,更别谈早教。个人觉得吃饭和哄睡,还有接送途中的交谈,分散和消化了我太多精力,不愿意再在这些不着急的事上耗费精力。我需要独处,需要空间,需要喘息。也需要鼓起劲儿开始教了。

下午,还是晚上六点,出发接大的。下雨的时候,天黑的很早。阴天的时候,来去的路上要开灯,并睁大眼睛。可能会买一点小菜、水果、零食或点心什么的。每天给车充个电,隔几天取个快递。

到家如果有未完的事,继续,收纳衣服鞋袜什么的。安排大的吃过小零食后,做家庭作业、家里的作业、预习。六点五十开始做晚饭,大部分是面条、饺子,粥很少,一是不爱吃,再是配菜麻烦,还有水分多,晚上上厕所的话影响睡眠。

烧水、择菜,洗菜、调碗,洗泡中午的电饭煲,准备明早的小菜或者点心,一周洗一次泡菜坛子的沿。大的做作业,小的一般会玩玩具,有时候写字,偶尔画画。

水烧开后,开始检查。有背诵或者朗读的内容,我会在下面条时听着。吃饭大概在七点半以后,他们爸爸大部分时间不会回家吃饭。没能像别人家孩子一样安排特长训练,大概还是因为时间控制的不好,也不想孩子太辛苦或许糊涂了。八点半以后会有半小时左右自由时间。

洗刷过后,九点会安排烧水,大的阅读,小的玩耍、等待。

三个人洗脸刷牙洗脚,就到了九点半以后。有时候玩耍的太久,这时才开始读书。有时睡得太早,反而又休息不好。

以前要求家长读,读着读者越读越精神,超多打岔和问问题。后来用软件放,听了还想听。也在手机上陪读绘本、唐诗,也在床上做做仰卧起坐,没坚持住,都放弃了。一天就是疯玩,也不下楼散步。玩儿什么,积木啊、过家家呀、看搞笑视频呀。戒了平板戒手机,戒点播节目,觉得好亏欠他们啊!都没有买很多书,也没好好陪陪他们,也没好好聊过天,一天到晚就是吼着、吆喝着,连督促学习也像赶鸭子上架。手工也是学校要求才做。脾气很臭没耐心的我真不算是个好妈妈。

开始睡觉到入睡,大概是十点以后了。

偶尔熬夜,说不上打发时间还是消化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