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满脸愁容的商人对智慧老人说:“先生,我急需您的帮助。虽然我很富有,但人人都对我横眉冷对。生活真像一场充满尔虞我诈的厮杀。”“那你就停止厮杀呗。”老人回答他,商人并没有从中得到启示,他带着失望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商人的情绪变得糟糕透了,与身边每一个人争吵斗殴,由此结下了不少冤家。一年以后,他变得心力交瘁,再也无力与人一争长短了。他再次来到智慧老人面前,他说:“哎,先生,现在我不想跟人家斗了。但是,生活还是如此沉重,它真是一副重重的担子呀。”智慧老人依然回答:“那你就把担子卸掉呗。”
商人很气愤,怒气冲冲地走了。在接下来的一年当中,他的生意遭遇了挫折,并最终丧失了所有的家当。妻子带着孩子离他而去,他变得一贫如洗,孤立无援,无奈之下他再一次向智慧老人讨教:“先生,我现在已经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生活里只剩下了悲伤。”“那就不要悲伤呗。”生意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这一次他既没有失望也没有生气,而是选择待在老人居住的那个山的一个角落。
等到商人伤心了很久之后,他问智慧老人:“先生,生活到底是什么?”老人抬头看了看天,微笑着回答道:“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你没看见那每日都照常升起的太阳吗?”
莎士比亚说:“自我控制是人类与纯粹动物的根本区别,不能进行自我控制,就不是真正的人。”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被困难吓倒,而是被自己遇到困难所引起的愤怒、后悔、内疚等不良情绪吓倒。控制情绪虽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都应该保持理智,与情绪斗争,只有做好自我控制,才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和人生的真谛。
放下身份,坦诚相待
很多人都存在这样的想法,身份相近的人才值得我们认真对待,而面对那些身份比我们低的人就不用坦诚相待,甚至蔑视。其实很多时候,身份不重要,哈克·阿布巴卡说过:“人与人之间,只有真诚相待,才是真正的朋友。谁要是算计朋友,等于自己欺骗自己。”因为身份相交的人并不会有真正的交情,如果没有利益的支持,这种关系就脆弱不堪。而我们放下身份,放下架子,和任何人都坦诚相待,那么就能让所有的人都尊重我们,甚至带给我们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人生在世,我们会接触到贩夫走卒,也会接触到达官贵人。李嘉诚从一文不名到功成名就,有谁能预料到一个人能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因此我们无论面对什么身份的人,都要放下身份,坦诚相待。李嘉诚对待员工从来不摆架子,他认为所有的成功都是因为这些普通员工的努力才得来的,应该感激他们。李嘉诚说:“用人要看他的忠诚度和可靠度,归依企业的程度,希望跟企业结合在一起的意向有多少,如这三样东西都是对的,我们会给他很大的机会发展。”
美国著名的演说家迈克尔·奥康纳博士曾经提出:你希望别人怎样对待你,你就必须怎样对待别人。身份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内心,如果与人坦诚相待,遇到大风大浪,就能够相互扶持;遇到利益冲突,就能够相互忍让。坦诚对待人,可以说是立身之本。人和动物的一个根本区别就在于人不论是何时何地,只要想在社会上生存和发展,就必须结成群体,不可能独来独往。一味注重身份,会给自己套上一个无形的枷锁,将自己和大部分人隔离开来,将自己孤立。
我国著名的学界泰斗季羡林先生,身居高位,成就斐然,但是待人接物从来没有架子。香港回归前夕,有一位农民魏林海,他与六郎庄村里的几位书画爱好者,组织了一个书画展。起初,他们去请一位有名的画家题词,却遭遇了“闭门羹”。一气之下,魏林海跑到了北大朗润园季羡林先生的家,与季老说明了缘由,请求帮忙。季先生也不以为忤,爽快地为他的书画展题写了横幅:“六郎庄农民书画展”,并在自己的一本散文集上题了“梅花香自苦寒来”,送给魏林海。当时魏林海真有些受宠若惊,心里暖洋洋的,有说不出的感激。
魏林海与季羡林结交有10多年,季羡林先生从来没有看不起魏林海的身份,魏林海也被季老的学问和人格深深吸引。24卷本的煌煌巨著《季羡林文集》出版后,他节衣缩食花上千元购买了一套,珍藏与研读。每年的除夕,他都要去季老家拜年。季老也常送他些阿胶和西洋参等保健品,让他带回家孝敬年迈的父母。
后来,他获悉季先生住院了,非常难过。有一次,他带了季先生最爱吃的栗子去医院探望。不料,被护士挡在了门外,留下了遗憾。2010年7月11日,季羡林先生驾鹤西去,魏林海悲痛如割。他说:“我终生难忘季老对我的无私帮助与栽培之恩!”这段学界泰斗和清洁工交往的故事广为流传,折服了很多人。
荀子说:“君子贤而能容霸,智而能容愚,博而能容浅,粹而能容杂。”与人交往贵在以心交心,坦诚待人,别人才会坦诚待你。对方心有成见,你肝胆相照的坦诚也能使对方畅所欲言。坦诚对待每一个人,放下架子和身份,就会体会到生活中更多的乐趣。
生活中,任何人都喜欢坦诚信得过的人,讨厌说谎不老实的人。一个坦诚的人,即使他有很多缺点,同他接触时心情也会感到愉快。一个坦诚的人,一定能找到幸福,在人生上有所成就,因为以诚待人,别人也会以诚相见。一个人只要真诚地待人处世,就容易获得他人的帮助和回报。坦诚地做人,则更容易让人接纳,能得到更多的朋友和支持。
曾经的美国总统林肯非常注重自己情感的坦诚,林肯说过:“一滴蜂蜜比一加仑的胆汁能吸引更多的苍蝇。人也是如此,如果你能赢得人心,首先让他相信你是最真诚的朋友。这样,就像有一滴蜂蜜吸引住他的心,也就是一条坦然大道,通往他的理性彼岸。”1958年,林肯在一次竞选中也说:“你能在所有的时候欺瞒某些人,也能在某些时候欺瞒所有的人,但不能在所有的时候欺瞒所有人。”
自古以来,我国历来提倡用人要德才兼备。有德有才要重用,有德无才可以培养使用,无德有才的人坚决不能用。坦诚的人,让每个遇到的人都感到他是最可靠的。很多人在遭遇困境的时候接受别人的帮助,而当自己功成名就之后,顾忌身份,放不下架子疏远别人,这样的人最终会让所有的人都远离他、排挤他。
明代大政治家吕坤在他的《呻吟语》一书中写道:“精明也要十分,只需藏在浑厚里作用。古今得祸,精明人十居其九,未有浑厚而得祸者。”虽然每个人都非常需要聪明、精明,但关键是要在浑厚中悄悄地运用,重点是要给别人坦诚的感觉。一个没有架子、坦诚待人的人,一定会得到大家的拥护和支持。低下头,成功和快乐其实很简单就能得到。
让别人由衷地喜欢你
成功的人身边总是不乏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但是这些人的赞扬总是言不由衷的。他们的赞扬并不是因为真心的佩服,而是因为你的财力或者权力。很多人总是会被这种言不由衷的赞扬迷惑,晕头转向,开始飘飘然。殊不知,这种甜言蜜语里却包含着让你一败涂地的危机。言不由衷的赞美并不值得我们欣喜,让别人由衷地喜欢我们的品格才值得骄傲。
财富和权力上的成功并不代表做人的成功。只有这些都成功的人,才是真正成功的人。事业成功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做人的成功。李嘉诚说过:“做人最要紧的,是让人由衷地喜欢你,敬佩你,而不是你的财力,也不是表面上让人听你的。”李嘉诚就是一个真正成功的人,他不仅拥有巨额的财富,同时,他的人格魅力和品质也赢得了众人真正的尊重。
李嘉诚能够成功地领导他的商业帝国,就是因为他做人的成功,他凭借自身的能力,赢得了别人的认可,赢得了员工的真心跟随,而不是凭借自己的财力使人屈服,才能赢得合作,让更多的人追随自己。许多人愿意到李嘉诚的公司上班,看中的也不仅仅是高薪,还有李嘉诚个人散发的独特魅力和可贵的品质,以及卓越的领导才华。
有的人认为,出得起价钱,就会有人愿意帮助我们。虽然钱财是一个重要因素,但绝不是决定性因素。对于很多人而言,能否心情舒畅地发挥自己的才能,已经超过金钱多少和地位,成为许多人选择去留的衡量标准。因此,李嘉诚努力给员工营造一个快乐的环境、氛围,在与大家相处中建立互信互助的企业文化,打造了一支战斗力很强的团队。其实,这是李嘉诚做人原则在企业管理上的延伸。
李嘉诚诚恳待人、与人为善的态度,征服了众多的合作者,让很多人趋之若鹜,都积极主动寻求跟他合作的机会。李嘉诚曾经说过,他的生意70%都是别人主动来找他的,所以生意才好做。生意场上,无论与合作伙伴打交道,还是带队伍,人格魅力是很重要的。试想一下,为什么同时有两个经理,别人只愿与其中一个打交道,这是有原因的。商道上讲信义,做人不要黏糊,要豪爽。即使不豪爽,也要憨厚。处处耍小聪明的人,成不了大气候。由衷地让人喜欢、让人敬佩,成功也就不远了。
李嘉诚的身上有着众多良好的品质,如善良、谦恭、随和、助人为乐等,这些良好的品质使他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他正是凭借着这些散发出的独特的人格魅力,征服了自己的员工,也征服了生意场上的对手与朋友,成就了他的人生。
李嘉诚在生活上向来都非常小气,但是在慈善事业上却十分大方。他的善举为他迎来了全社会人的赞扬,人格魅力再度凸显。不论日后他的生意会怎样,他都会被人永远记住。李嘉诚的成功是做人的成功和做生意成功的结合,是真正的成功。做人的成功,是他做生意成功的重要因素。
天下没有真正的傻子,只有厚道做人,通过我们本身的品质和人格去折服别人,让别人由衷地敬佩,这样的人才会更加成功。那些看似精明,时刻算计着别人为自己获取利益的人,始终不会得到别人的真心帮助。
人格魅力和道德品质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标准,金钱和权力只是成功的附加产品。让别人由衷地喜欢我们,真心地对待我们,就少了很多尔虞我诈,互相帮助的生活总比互相算计的生活显得更加美好。品质和人格是一个人的基础,一个本质邪恶的人,即使有再多的金钱和权力,也不值得我们敬佩。
周恩来总理去世的时候,夹道十里的群众为之悲伤,举国悲痛,并不是因为总理的身份和地位,而是总理的人格和品质影响了所有的人,让我们衷心地敬佩和缅怀。周总理革命工作数十年,从不争权夺位,即使在他本来可以受任于更高的职位时,他都让位给他人。1935年1月在遵义会议上,周恩来从党的最高利益出发,自动退居助手地位,让毛泽东同志指挥红军的军事行动,从而保证了毛泽东同志在全党的领导地位,这对实现党的历史性伟大转折起了特殊的作用。
海外学者普遍认为,周恩来一生中有许多次机会可成为中国共产党的头号领袖,可他虚怀若谷,甘居次位,从不谋取那些唾手可得的最高权力。20世纪30年代初,他退居李立三之后;1945年党的“七大”后,他极力举荐老同志朱德和有能力的刘少奇同志,退居朱德和刘少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