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故事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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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家2

爸爸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比妈妈小一岁,是一个不善言论的人,他在别人的眼里看到的是老实、忠厚、本分、朴实,但是只有生活在一起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爸爸几乎没有跟我说他自己的事情也没有说过任何关于妈妈的事情①,爸爸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听妈妈说的。妈妈说爸爸生活的环境比较复杂,因为祖父是地主有两个老婆,所以爸爸有两个姐姐、一个异哥哥(简称:异是同父异母)、四个弟弟(两个异弟弟)。

爸爸的生活环境跟妈妈是差不多,但是妈妈说爸爸是比她还惨,爸爸是有过没有吃饭的时间段,而且爷爷奶奶比较偏心于其他叔叔,就连不是亲生的都比对爸爸好。不仅仅是我和妈妈这样觉得,连村里的人都觉得爷爷奶奶很偏心,至于怎么惨,由我一一道来。

他读了五年的书,但是妈妈说爸爸读的书还不如她一个读三年的,这话我也认同。

到了可以出去工作的年纪就出去工作,但是每次家里到了收稻子的季节都会被爷爷奶奶叫回家干农活,而其他叔叔和姑姑们都不会对他们说“你今年要回来帮忙”。相对来说爸爸是特别的,而他的衣服没有是完整的,就连相亲那天都是借的新衣服。

就算生活是这样苦,熬过来了就好了。到了跟妈妈相亲的那天,爸爸跟叔叔借了件新衣服和新皮鞋去跟妈妈相亲。听妈妈说感觉当时爸爸不会太穷,毕竟穿了新的衣服,但是也抵不了妈妈当时对爸爸的犹豫。爸爸对妈妈是毕竟有感觉,因为爸爸厚着脸皮去了外婆家,说对妈妈感觉不错,想处处。

妈妈对这个爸爸厚脸皮感慨到了,也最后不知道怎么了就被骗了,就和爸爸结婚了。爸爸跟妈妈结婚是摆了几桌、衣服是新的一套,当时说好的新床没有,是旧床。住的房子应该是祖父那辈子留下来的一房一厅一厨房,面积不大。从外面一开门看见对面有电压锅的小炉,用的是茅草和木材放在桌子下面,小桌子上放着炒菜锅和一些其他用品,眼光往左移,入眼的是那种大锅饭的锅和灶台,用来煮水洗澡、潲(shao第三声,是给家禽吃自制饲料)、分量大的食物,总之就是一锅多用,洗干净就行。往里走几步拐弯一看明显是客厅,招待客人和喝茶的地方,有电视柜、电视柜上放的电视②、折叠吃饭桌、一个靠墙的长1米多左右靠背凳,旁边一起的塑料小柜子,有一个吸收外面光源的窗户负责照亮白天的家里,窗是那种《出路》纪录片中甘肃小女孩家的窗户(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个窗),墙上有挂着一些生活用品之类,还有一个竹竿上也挂着篮子。往上看很空旷、空间很大,像是一个阁楼③,一个房门隔着客厅和睡觉洗澡的地方,本来是一张床的,后面加了另一张上下铺大小的床,我就是睡在这里。卧室有一张挺大衣柜放着所有人的衣服和被子,床底也也放着各式各样的杂物,不够空间就用蛇皮袋装,就这样我们一家人五个人足足住了10年左右,这个数是弟弟妹妹出生后总共住的时间。

自爸爸妈妈结婚后,妈妈跟爸爸说要一起去其他发达一点的城市去发展赚钱。他们去了一个二线城市工作,妈妈先是去菜市场卖菜,爸爸是去了一个工厂做厂工(这是我出生没多久听妈妈说的)。听妈妈说在我之前还有一个姐姐,当时在农村生孩子,比较封建,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有医生和医院,但是奶奶说不用去医院她们那个时候生小孩都是接生婆接生,所以生姐姐的时候找了个接生婆,但是生下来血淋淋的叫了几声就没有气了,妈妈因此留下了阴影。所以怀我的时候快要生的时候强烈要求爸爸带妈妈去医院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