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夜晚阮婷玉悄悄潜入李贤的房间,李贤听到动静并未起身因为他的房间早就没有私密性谁都可以随便进入了。朱映雪悄悄来到他的身边问:“你是李贤少堂主吗?”李贤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坐起身,房间实在昏暗他也看不清来着只得问道:“姑娘是哪位?”阮婷玉说:“我找李贤。”“我就是李贤。”“何以证明?”“你想怎么证明?”“你把聚义学堂的堂规背给我听。”
裴依依在被子里抽搐,白月桃马上叫醒她并打开电灯,裴依依扑在她怀里哽咽起来,白月桃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不一会儿她便安静下来。“依依你等一下我下楼给你到点热水。”白月桃来到客厅透过月光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在抽烟,她定睛一看是蒋蕊于是打开电灯说:“你怎么不开灯啊!”蒋思停顿两秒钟说:“没什么。”看到她手里的水壶接着说:“你也没睡?”“不是的,依依又做噩梦了,我来倒点热水给她压压惊。”说着转身走到厨房拎起放在煤火上的茶壶开始倒水。客厅的蒋思斜眼朝厨房看了一眼满脸不悦的站起身准备上楼,看到白月桃走出来了冷笑一下说:“你挺有本事的那丫头一直不跟我交流倒是愿意跟你敞开心扉还跟你睡在一起了,你的魅力的确挺大的。”白月桃自然听得出她字里行间的酸楚就当没听到快速上楼了,蒋思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将烟头用力的插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阮婷玉立马跪坐在地板上说:“请少堂主原谅,我也是怕被日本人算计了才检验您的身份。我是聚义学堂的学子阮婷玉。”
李贤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婷玉故作伤心的说:“我们这一届学子接到做后的任务考核就是救出少堂主,我们已经来胶澳快两个月了,起先是监狱如今是这里都是固若金汤我们实在没有突破口,只因我家父被日本人控制我也被软禁,这些天我只见他们送饭菜来这间屋子于是猜测您就在这里,所以今晚就来了。”
李贤有些吃惊:“你是我们聚义学堂的学子,堂主我的父亲还好吗?”
阮婷玉说:“他很好,就是担心你。”
李贤神情暗淡下来:“4年了哎!”
阮婷玉说:“我偶尔还能出去,我可以和他们联系将您营救出去,您有什么信物吗?”
李贤冷笑一下:“我在监狱4年所有物品都被没收了,还有什么信物。”
阮婷玉说:“那,你写字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眉笔和两张纸“我明晚再来。”
李贤说:“赶紧回去,一定要小心,还有要小心次郎他非常阴险。”
阮婷玉说:“好的,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两天后蒋思来到裁缝铺取衣服,阮婷玉早已等候,她装作不认识蒋思夸赞她的衣服好看还扯了扯袖口随手将纸条塞进她手里,蒋思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拿着衣服离开了。她走到拐角回头看去,阮婷玉身后的确有“尾巴”,她一刻也不敢停留坐上黄包车,车在行驶的时候打开纸条,上面是裁缝铺取衣服凭单,她马上让黄包车调转方向回到了裁缝铺取回了衣服。
在房间她内心忐忑的拎起衣服用力抖动也没有掉出什么,她将衣服反过来也没有发现什么猫腻,于是一寸一寸的捋着衣服终于在后腰处发现了端倪,于是撕开衣服掉出了一封信。信正是李贤所写,内容就是他被次郎囚禁目前安全,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蒋思看到信后泣不成声,原来是少堂主最后也提到她了,过问父亲堂主如何,感谢蒋思这么多年对父亲的照顾。蒋思还流下了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