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他是被安排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内,室内早已经改装成日本的风格,一位女婢捧着一套男士和服来到他门前,她跪在地上轻轻的推开门将木盘放在门内又轻轻关好门起身离开,李贤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轻蔑的笑了一下。这已经是第十天了日本人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李贤,可是门口的衣服他看都没看一眼。
大佐生气了他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八嘎已经10天了他都无视我们的衣服无视我们的诚意。”次郎少佐在他耳边讲了几句他便露出了笑脸。
别墅的外面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旁,他衣衫褴褛躲在冬青树后面观察着里面的情形像是在等待什么人,直到宴会结束大家的车子纷纷离去,王叔准备锁门这时候发现了躲在冬青树后面的男人:“谁在那里快出来不然我就叫人了。”男人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头也没有抬唯唯诺诺的说:“行行好给点吃的吧!”王叔看他一眼你说:“等着。”转身关好门走了进去,男人见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于是掏出笔在墙上画出了一个一笔画成的鸟,王叔拎着一个纸袋走出来递给男人:“这些面包你拿去吧!”男人马上鞠躬感谢接过纸袋。
第二天阮婷玉帮凌风抓药回来下了黄包车拎着药走向大门,她突然看到墙上不起眼的地方画着一只鸟,她脑海回忆自己小时候父亲教她画的,她看看四周仔细看着那只鸟没错是父亲画的,她瞬间明白了父亲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胶澳而是单独给自己联系了,于是她看看四下无人拔出一根头簪在墙上小鸟身后画了一个月亮。
夜已深,阮婷玉悄悄地走到大门口,她发现铁门已经被锁于是在门缝往外看,突然一只眼睛看向她吓得她练练后退几步,“婷婷不要怕是我。”
“爹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她马上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在院子里。
“找到你太不容易了。”
“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这般模样。”
“女儿啊,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英国人到时间没有来,爹钱的钱也还不上了,他们要那副画我就给了,结果他们鉴定出来是假的对我不依不饶,如今我不仅破产还欠下了一大堆债务,我没有地方躲就来到胶澳找你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您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要这种方式?”
“女儿啊,当年我帮人盗取红蜻蜓的事情也被他们挖出来了,想必现在堂主已经知道了,堂主心慈可是皇老爷子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爹想必堂主还不知道此事,当年你雇佣的那个周凯并不知道你的姓名而是知道他的雇主在厅里答应在厅里指出你,还没来得及不就被你杀了吗?那此事旁人怎会知晓?”
“我也不知道啊,那些人很有手段的,爹这回算是栽了。”
“爹当初你明知道那副画是假的当时就应该抛出去等什么英国人来,即便是英国人不来我们的欠款卖了矿场也能还上吧!”
“傻孩子,那是高利贷利滚利,才一个月都翻好几倍了,这一次爹是翻不了身了。”
“爹......”
“好孩子你身上有钱吗?爹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等我。”阮婷玉快速跑回住处拿过自己所有钱还有一些首饰放在一个包里下楼,她来到门口说:“爹我也只有这些了我先给你扔过去您赶紧找个地方休息明天晚上再来找我。”阮婷玉说完用力将包丢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