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监狱里狱警在走廊里抽着烟嬉笑着,他们听到门锁的声音马上丢掉烟头伫立在一旁,一个日本军官挎着军刀走了进来,所有狱警看到他都敬礼。他拐个弯走到监狱的尽头,这里关押着一名囚犯,只见他衣衫褴褛头发胡子拉长蜷缩在墙角。
军官示意一名狱警打开牢房军官走进去说:“想清楚了吗?”
囚犯没有作声。
日本军官靠近他说:“从海外来了一群毛孩子在打听你,看样子是想救你出去,你要是不想他们有事的话就老实交代你们的老大是谁,你已经被关押4年了你的老大呢?他在逍遥自在可是你在这里受罪啊!”
囚犯听到海外两字内心一紧立马放松起来,他知道是聚义学堂的学子来营救他了,一种希望涌上心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日本军官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对狱警说:“明天请军医来。”
狱警低头:“嗨”
见日本军官走后囚犯躺在地上看着狭小的窗户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然后又恸哭起来,也许是委屈也许是有了希望,一时间情绪是绷不住了。
他想起了陈冬,4年前陈东为大家买吃的,刚走没多久一批人闯进他们住处把他们团团包围。接下来就是一个个的酷刑,他始终没有说出其他同伙是谁,大约两个月后陈东买通了狱警来给他送过一次吃食,接下来的日子每个月陈东都会来看他,但是都说没有通行证走不出胶澳,他也能理解毕竟日本人来了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可是半年前陈东说搞来了通行证就去聚义岛搬救兵,何故半年之久呢?
蒋思火急火燎的找到柴易君问:“你把我们要营救少堂主的事情传扬出去了?为什么?不怕打草惊蛇?”
柴易君看她一眼说:“不打草如何惊动蛇?”
“你说什么?”
白月桃说:“我赞同柴易君的做法,我们暗访始终会被发现的,这些天都一无所获,不如主动把我们的意图公布出去,少堂主的同伙会主动联系我们的,到时候我们救人就容易了。”
花木深说:“已经有人联系我们了,明天下午两点约我在咖啡厅见。”
花龙说:“这是个好消息啊!”
月黑风高的夜晚陈东听到一声笛声立马醒来趁大家熟睡的时候悄悄的溜出了房间,正在熟睡的安然突然睁开眼睛他看着窗外正好看到陈东在翻越围墙,“他要干嘛我们去跟踪。”安然拦住朱七说:“我爷爷已经在他身上下了蛊虫,无论他去哪里都会留下痕迹,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明天我们再去找线索。”
陈东来到一片树林里走到一个身穿斗篷的人身后立马跪下:“主人”
“回来几天了也不知道主动找我我就只有主动找你了。”
“不是的主人,主要是大家住在一起我很难脱身。”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17人,其中12个是将要毕业的学子。”
“怎样啊,这批学子。”
“还......不错,我是说那5个男孩子,女孩子只知道每天逛街买衣服啥的。”
主人抿嘴一笑:“毕竟是还是少女能理解,剩下的呢?”
“蒋思是搞心理学的先生,花氏父子有百步穿杨的本领,柴易君我打听了他是皇亲国戚的后代没见他有多少本领,还有一个女的我第一次见,她文文静静的似乎只是个跟班。”
主人听他的讲述自然是不满意,他猛地转身严厉地说:“我要每个人的资料每个人。”
“是是主人我定会调查清楚。”
“滚”
陈东听罢忙起身连滚带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