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5年过去了还有半年学子就要放假了,真正的考核也开始了。这次考核也是终极的,只有通过的人才属于正式毕业,古往今来有多少学子没有通过考试,终究是遗憾的。
一个幽静的小院子,只有两间瓦房,院内养着鸡,顺着墙还有一排不知名的野花,这是白月桃撒下的,任由它们自由成长,它们不负期望长得很好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开放着。院子中间有一个石桌,桌子上放着清茶,淡淡的清香飘散着。
白蔷薇已经长大了,她身穿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灵动的双眸如同一股清流,干净又清澈,粉嫩的双唇如同两片玫瑰花瓣一样柔软,她跪坐在地上趴在白月桃膝盖上喃喃地说:“阿娘我有些怕。”
白月桃将手里的扇子放在石桌上问:“是怕自己通不过考核?”白月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仔细看的话就能在眼角发现岁月的痕迹,那一条细细的眼纹很不友好的赖在眼角继续生根发芽。
“倒也不是,5年多我每天都不敢放松,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我也说不上来怕什么,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我明白了,尽管你对自己有信心但是也架不住暗害和意外,你怕万一没有通过会让我失望,不会的,我的女儿一定会通过的,即便有什么意外那又怎样,你还是你,这次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次考试并不能代表以后怎样。”
“阿娘你当年考核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当年我挺激动的,我顺利通过了考核,主要担忧的是不知道要被分派到哪里去。”
“阿娘我已经年满18岁了,你说过等我18岁了就告诉我,我是怎么来的。”
白月桃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说:“当年1900年春天皇老交派了一个任务给我,去中国寻找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进行暗杀。实施任务的同时有一个人也出手了,他接到上级命令我们暗杀的人是同一个,有幸认识做的又是同一件事情于是我们合作了,任务完成的很顺利,我们相爱了就有了你,没想到的是我们败露了,死者家人知道是我们所为四处追杀我们,正赶上八国联军侵华也是这个时候和你的父亲走散了。”
“之后呢?”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东躲西藏的生下你,未婚先孕本来就违反了学堂的规定也另皇老蒙羞,原本不打算回来的,可是亲眼目睹八国联军侵华,中国当时不太平,我就想为你找到一个平安成长的地方,思来想去只有聚义学堂,于是带着你回来了,我们比较幸运,皇老收留了我们,给了我们一方土地。”
“所以皇老是我们的恩人。”
“对啊。”
“阿娘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父亲叫什么。”
白月桃沉默片刻说:“名字是一个代号,他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了,我希望你能忘了,我有陪着你呢!”
白蔷薇仰着头看着看着母亲哀伤的眼神不忍心再问下去,她勉强的笑着说:“阿娘有你就够了。”说完重新趴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