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拉着小月牙的手从一棵树后面走出来,他冲朱慧雅微微一笑说:
“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说话的。”
“妈妈。”小月牙挣脱了男人的手跑向了朱慧雅然后抱着她的腰说“妈妈,柴叔叔刚带我吃了好多好吃的。”
朱慧雅礼貌的跟男人点头。
“你叫朱慧雅吧!我们整个岛上都知道你们母女,小丫头挺可爱的很讨喜。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带她去吃东西了。”
小月牙眨巴着大眼睛说:“可是你经过爸爸的同意了啊!”
朱慧雅摸着女儿的头说:“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男子说:“知道路吗?出了门要右拐......”
“我知道”小月牙说着跳着跑了出去。
男子走向了朱慧雅,他走到床前俯身亲吻了白玫瑰的额头。
“你究竟是谁?”朱慧雅问。
男子深吸一口气说:“我叫柴承恩是白玫瑰的......我会守护她一辈子的。”
小月牙出了花房拐弯就撞见了皇莺儿,她微笑着对小月牙说:“你在这里啊,我带你去见几个小朋友好不好?”
“好。”小月牙主动拉起了皇莺儿的手。
柴承恩的话另朱慧雅进入沉思,她听章恒说白玫瑰和黄哲的故事,白玫瑰和安来的故事,眼前的这位柴承恩是何许人也,他来凑什么热闹啊!
“你或许有些迷茫,或许从来都没有听到过我的名字。不过没关系,岛上好有很多人都不认识我。我是来看白玫瑰的看到你在没想打扰你。”
朱慧雅惆怅的样子另柴承恩有些尴尬,他停顿了几秒钟接着说:
“章恒的把你们接回来是对的,印度我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环境以及治安的确不敢恭维,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一直都挺平安的是那个阿米尔一直在保护你吧!他想必有一定的实力权利。”
“他是一名边防军官,他对我们母女的确是挺照顾的。这次回来我心里很乱很乱。”
“我能理解,章恒也能理解。他跟我谈过你,从某种意义来说你和白玫瑰还挺像的,都挺倔强,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下去。”
“你和白玫瑰是怎么认识的?”
柴承恩呵呵一笑说:“在监狱里,她在监狱公演话剧,我去工作算是一见如故吧!”
朱慧雅点点头说:“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
看着朱慧雅走出花房,柴承恩将额头顶着白玫瑰额头,闭着眼睛回忆着第一次见到白玫瑰:
那天他趴在监狱的通风口上本来想潜入狱长的办公室,他将天花板剥开了一个缝隙打算掀开一块跳下来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停止了行动。狱长先进来了,身后跟着白玫瑰,她一袭黄裙头发松散的披在肩上,脚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着路。
“干嘛穿这么高的跟?!”狱长说。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要上台的嘛,他们都比我高。”白玫瑰嘟囔着。
“你爸爸回内地了。”
白玫瑰没有接话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不想见了?小丫头长得真快啊!上次见你还是10 年前吧!”
“差不多吧!10年都没有长过个子。”
狱长呵呵一笑:“不能怪你你老爸个头也不高。”
“叔叔我可以躺一会儿吗?太累了。”
“可以。”
白玫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一眼就看到了藏在上面的柴承恩,两人四目相对,她并没有做声。
“我出去一下,你休息吧!”狱长说完出了办公室。
白玫瑰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忍不住笑了,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闭上了眼睛。柴承恩悄悄地下来了,他走到白玫瑰身边,她感到有人靠近睁开眼睛看到他吃了一惊差点叫出声。她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柴承恩的双眼,眼神里没有恐慌没有害怕。
“你不怕我吗?”柴承恩说。
白玫瑰小心翼翼的说:“为什么要怕你?”
“不怕我绑架你?”
白玫瑰无辜的眼睛倒是显现出了疑惑,柴承恩没有见过如此干净的眼睛,他不由自主的为此动容了。
“你要越狱吗?你是逃不掉的,因为守卫非常的非常的严,如果你现在返回牢房的话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然呢?”
“到时候被抓到要被关禁闭的。”
“你误会了,我在上面修管道。”
“修管道?管道在上面?”
“对啊!要不我带你上去看看?”
白玫瑰摇头:“不用了我相信你,那你忙吧!”
柴承恩看到如此单纯的女孩不由得觉得好笑他返回了通风口,白玫瑰还在思考他的话“上面怎么会有管道?监狱的设计真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