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田信守承诺放了隔壁的人,大家蜂拥的冲向院长室白玫瑰已经躺在地上昏迷,大家将她抬到桌子上放平,花一木立马为她检查,他瞪大眼睛说:“氰化钾中毒。”
皇寅立马说:“都给我出去天亮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大家都明白皇寅要抢救人了,花一木说:“皇老爷子我留下来帮您吧!”
皇寅说:“用不着你也出去。”
安来和裴时至跟着燕飞飞终于上穿出了山洞找到了章恒的船,他们跟警方取得了联系。
李木田这时候开着车往海边赶迎接自己的儿子,海上有一艘轮船正在驶来。李木田站在海边看到轮船停靠后开心的迎了上去给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儿子老爹已经把绊脚石给你除掉了,其他人也已经控制了,明天的接任大会你直接参加就好。”
“爸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杀了我的堂妹?”
“她是自杀的,我答应她放了所有人。”
“你逼死了大伯的女儿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大伯的病已经岌岌可危了,我没有杀白玫瑰,她愿意牺牲自己保全大家,还有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吧,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天子”了你就是“天子”。”
“爸你说什么?我这个样子我的身体状况怎么领导大家。”
“不是还有你爹我吗?”李木田看着儿子李立有些手无足措的样子很是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儿子?”
李立问:“白玫瑰是怎么死的?”
“死于氰化钾。”
李立听到氰化钾开始恍惚:“氰化钾,茉莉也是死于氰化钾,为什么她们都是死于氰化钾?难道茉莉也是你用氰化钾除掉的?”
“儿子你怎么了?你不是犯病了吧!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李立开始情绪激动他跑回船里开始发疯。
李木田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让船长开船:“带我儿子找医生。”
天亮了,警察也来了,聚义学院被警察围住。
花一木推开了院长室,大家站在门口看到皇寅背对着门坐着满头白发,皇莺儿缓缓地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神气满脸皱纹已经老态龙钟。
“爸,您怎么了?”皇莺儿蹲下身子握着父亲的手。
皇寅一边躲闪一边说:“白玫瑰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花一木先是担心皇寅听到他这么说就立马检查白玫瑰的身体,发现她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已无大碍。
章恒看到皇寅如今的样子扑通的跪在地上。
李木子愤怒的冲进院子问被警察制服的人:“李木田呢?”
“他两个小时以前就会海边了。”
黄哲问:“阮晗呢?”
“在墙角的狗笼里。”
黄哲快步的走到狗笼旁揪出阮晗一拳将他打倒。
安来赶到院长室看到皇寅后吃惊的问:“师伯您将金蚕蛊给白玫瑰了?您会极速衰老的抗不了多久。”
皇莺儿马上问:“该怎么办?你想想办法。”
安来突然想到银蛊于是掏出一个小的玻璃瓶说:“你们出去把守,这只银蛊可以给师伯延缓一年的寿命。”
警察来到了李木田的别墅,他正陪着疯癫的儿子,看到警察后说:“陪我儿子吃了饭会跟你们走的。”
阮玉儿没有实际的犯罪证据但是被聚义学院开除学籍从此流落社会。
阮晗入狱,监狱长蔡鹏看到他后蔑视一笑,章恒和花一木站在蔡鹏面前看着房间里的阮晗说:“帮我好好关照。”
狱长蔡鹏说微笑不语。
蔡鹏的弟弟带着阮晗进了6号牢房,躺在床上的罗强看到阮晗进来了嘴角漏出了一丝微笑。
章恒在聚义学院建造了一个封闭的花房,花房中间有个玻璃室放有一张床,白玫瑰就躺在床上休养。室外还有沙发椅子桌子,皇寅和李木子下着围棋。章恒握着白玫瑰的手放在额头“妹妹你快醒吧!”皇莺儿端来茶点放在桌子上。
李木子说:“花一木现在临任院长一年了做的越来越好了,去年疫情爆发他带领着我们的学子不辞辛苦去各地区抗疫,现在威望是越来越高了,最近忙啥呢也没有见到他。”
皇莺儿说:“去年的疫情让我们很多同胞都损失惨重,花一木和花龙一同回国帮我们的同胞了,蒋蕊今天中午炖了肉说多炖会儿烂糊。”
皇寅说:“烂糊好烂糊好,章恒疫情你捐了多少钱来着?”
章恒走出来说:“皇老爷子,我捐了一千多万。”
皇寅摘下自己的扳指递给他:“留给你吧我嫌带着碍事。”
“皇老爷子您戴着吧!”
“你嫌弃我?”
“不敢不敢!”章恒马上接过扳指。
花一木父子和安来黄栀子正在丛林,他们走到河边后花一木很开心的说:“找到了上次就是沿着这条河找到的银虫。”
安来说:“培育金蚕蛊的时候银虫是药引子,虽治不了病但是可以延续师伯一年的寿命,只是银虫繁殖甚少一年只有一只还必须让女人来取,我们抓紧时间找,师伯那边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阮晗全身如万只蚂蚁啃食,他倒在地上不停的抓挠自己身上的伤痕已经有很多了,同牢房的人在议论“什么怪病每次月圆之夜就这样。”“烦死了丢到卫生间。”
阮玉儿在偏僻的树林里打滚,她的全身以及脸已经被自己抓伤,这时一双脚站在她身边在她身上打了一针她很快昏迷被那人扛走。
皇莺儿给躺在躺椅上的父亲盖被子总觉得不对劲她仔细看着试了鼻息呆住了,鼻子一酸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她坐在沙发上端着头难过了好久,章恒走过来说:
“我刚去看李院长他去世了。”
皇莺儿趴在沙发上恸哭起来。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章恒拿过手机看到皇莺儿和黄栀子的对话“妈妈我们找到银虫了明天一早就回去。”“你外公刚刚去世了。”“怎么会这样我们马上回去。”他猛地转身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皇寅眼睛开始泛红。
“莺儿你回去休息吧,我负责通知他们。”
“我想陪我爸爸。”
章恒瞟了一眼房顶说:“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明天就回来了,皇老爷子和院长的身后事要忙碌好几天,趁这个时间你赶紧休息。”
皇莺儿最后看了一眼父亲离开了。
章恒关闭了灯也走出了花房。
一个人影打开了窗户悄悄进了玻璃房,月光透过房顶的玻璃洒在白玫瑰的身上,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好美。那个人摘掉帽子坐在床边握着白玫瑰的手温柔的看着她。
“你都躺了一年了什么时候醒啊?真后悔6年前没有把你带走让你受了这么多苦。”白玫瑰眼角流出了眼泪“你不要哭。”那个男子马上帮她擦拭眼泪“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就是动不了,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放你好起来的。”他脑海里突然呈现出和白玫瑰亲密的画面于是轻吻了她的唇抬头看到窗外的人影于是马上起身离开,他刚跳出窗子就听到:
“别走了,聊聊吧!”
男子转身就看到坐在廊下的章恒他们四目相对,章恒注视他的眼睛说:“这几天都是你夜里偷偷看白玫瑰,你和白玫瑰是什么关系?”
男子有些责备的语气说:“当年白玫瑰为了救你付出那么多你为什么没有娶她?”
章恒有些蒙圈的说:“我和白玫瑰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是嫌弃她不再是完璧之身才这么说的吧!”
“你是她什么人?”
“我就是她第一个男人,当年是她求助我帮忙,我就以你的名义写了封信揭发了要越狱的两个人,然后放在狱长办公桌上你就立功获得了减刑的机会,你不知道吗?”
“当年她求助的人是你?!”
男子疑惑的问:“你以为是谁?她没有告诉你?她可能不想你有压力,你是以为她贿赂了狱长才换取你减刑机会的?狱长可是一个正直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公开是你写了揭发信不然你能安稳出狱?!”
章恒愕然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如鲠在喉。
“我是接到上封的命令到监狱刺杀一个犯人的这也是我第一个任务,我潜伏到监狱听到他越狱的计划,预备在监狱外动手的,却遇到了她,我拿听到的越狱计划做了交换。要杀的人没有杀成我就受到了惩罚在东南亚做了5年的雇佣兵,我以为她已经结婚生子了回国后就没有找过她,去年我在机场遇到了她,她在登机口要去泰国,才发现我根本放不下她。然后就是疫情,我多方打探才知道她在这里。”
白玫瑰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