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拎来了一箱啤酒,安来说:“今晚我请客。”三个人倒上酒碰杯后,安来眼睛红红的他抿了一下嘴说:“白玫瑰以前叫茉莉,她是我的未婚妻。”
黄哲听到此话很诧异的看了一眼花一木目光盯着安来表示怀疑的问:“怎么证明她是你以前的未婚妻?她根本就不认识你。”
安来头靠近黄哲小声说:“她的身体很软,睡觉喜欢穿吊带睡衣还喜欢缩在一起。”
黄哲迅速回忆,晚上白玫瑰穿着吊带睡衣洗漱完毕就钻进被窝紧紧的缩在一起,他还问“干嘛这么睡?”白玫瑰说“我也不知道一直这样。”黄哲将她腿推下去一把揽入怀中。黄哲想到这里就说:“你说吧!”
安来说:“我们是5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在中原市,开了一个画室很偏僻并不赚钱,我很喜欢布歇的作品。第一眼看到茉莉......她穿了一件绿色的蓬松连衣裙就像布歇画作里蓬巴杜夫人,优雅、美丽、妩媚......”
茉莉从窗户旁边绕过来慢慢进到画室,举止很端庄脸上挂着微笑,安来扭头看到她呆住了“蓬巴杜夫人”他也不由自主把笑容挂在了脸上。
茉莉慢慢走近正在作画的安来问:“请问这附近的照相馆在哪里?”
安来站起身轻声说:“这附近没有照相馆啊!哦抱歉,你出了路口到丁字路口往南走有一个照相馆。”
茉莉小心的问:“这里不是南边?”
安来说:“这里是北边。”
茉莉笑了:“方向搞错了,算了不去了走累了。”
安来马上看一眼不远处的沙发说:“那坐下休息一下吧!”
茉莉点头:“谢谢。”说完坐在沙发上。
安来给她倒来一杯水:“姑娘我叫安来,你怎么称呼?”
茉莉接过水说:“我叫茉莉。”
安来说:“茉莉姑娘你今天的打扮很像蓬巴杜夫人。”
茉莉笑了:“你喜欢布歇的画啊!”
安来问:“茉莉你也是学美术的?”
茉莉笑了笑说:“喜欢美术学过两年。”
安来问:“那你现在?”
茉莉说:“我现在在杂志社工作。”
安来说:“怪不得你看起来如此文雅美丽。”
安来回忆到这里说:“我们谈论了很多画家和作品,她很开朗就像春日里的阳光一样暖心。之后她就经常来我画室,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有好感就在一起了。五一的时候画室放假,我们谈论到戈雅的《裸体的玛哈》她表示很喜欢,于是我就给她画了那幅油画......”
茉莉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枝白玫瑰遮住上半身的重要部位,安来拿着一条长丝巾在茉莉腰间搭过来遮住隐私部位。安来正在聚精会神作画时,一个3岁的小女孩站在茉莉面前轻声的叫着“妈妈。”然后小手摸着茉莉丰满的胸部躺在她怀里“妈妈我困了”,茉莉连忙拉过毯子裹着小女孩儿轻拍她的背,小女孩儿很快就睡着了。
安来很欣慰的笑了他看看花一木和黄哲说:“那一刻很美好,我也不知道小女孩儿是谁,或许和茉莉一样是走错了,看着茉莉哄孩子睡觉的样子我当时就想,如果能和茉莉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不久就像她求婚了,她答应我了。那时候我一个女学生一直喜欢我得知我像茉莉求婚后便一直纠缠我。就在订婚宴上,那个女学生突然出现并声称怀了我的孩子,茉莉很绝望什么话都没说跑开了,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走后我很颓废,一度患上抑郁症大把大把的吃药才能控制病情,我朋友带我去看了一位心理医生,那位医生挺有名气的经过治疗我好了很多,她建议我离开中原市找一个生活节奏慢环境好的地方重新生活,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说真的来到阿布市才一年我的药就断了,病情全好了,算是重获新生,我创作了一组画共四副是春夏秋冬的茉莉,是对茉莉的怀念和我们情感祭奠吧,我总共给茉莉画了5幅画作,在画展上一位富人看中了这5幅画作他出两千万要买走,我始终舍不得为茉莉画的第一幅画,最后他以一千两百万的价格买走了其它4幅画。”
花一木问:“你是画家怎么又开酒吧?”
安来说:“实际上这个酒吧不是我的,我刚来阿布的时候经常来这个酒吧和老板成了很好地朋友,他还教我调酒,一次一位客人酒后闹事他为我挡了一刀,最后没有救过来......我就接管了这个酒吧,替他把他想做的事情做下去。”
黄哲听罢后感叹:“你挺够义气的,之后没有找过茉莉?”
安来说:“世界这么大怎么找啊!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上周终于见到茉莉了,不过她换了名字叫白玫瑰并且完全不记得我了,刚开始我挺着急的。前几天她父亲来找我了,白玫瑰走后她父亲一家人就搬到泰国居住了,我们偶尔也会有联系,他父亲说茉莉忘掉我并不奇怪,或许是当年受到刺激患上了失忆症,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还爱她也可以重新追求她啊!”
花一木问:“茉莉的父亲?”
安来说:“是啊!”
黄哲问:“她父亲多大年纪了?”
安来说:“60了。”
花一木和黄哲四目相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