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酒量白玫瑰自己都不清楚,一个外人想让自己什么时候醉自己什么时候就醉,除了敬佩以外还有一丝担忧,昨晚都说过什么完全不记得了,算了不想了,她进了卫生间洗漱。
中午时分白玫瑰和安来去餐厅吃饭了,对于晚上的事情她还是很抱歉的,她看着安来微笑着,眼神温柔中带着几分歉意。安来看出她的心思,放下手中的筷子也温柔的看着他几秒钟,两人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僵局。
“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安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瘦肉放在她盘子里“没有要公筷希望你不会介意。”
“一会儿我去村里朋友家,今晚不喝了,总不能每天都麻烦你。”白玫瑰夹起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我送你吧!”安来说的很随意但是语气有些强硬。
“你是?命令我?”白玫瑰没有生气但是回话也随了安来的语气。
安来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妥马上说:“很抱歉,管人习惯了一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后注意。”
慧雅孤儿院3楼卧室,章恒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没有休息好就在朱慧雅的床上睡着了。朱慧雅在教室跟孩子上英语课,因为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她心情格外好。
阿米尔推开了卧室门看到朱慧雅床上的章恒一把揪起来丢在地上,章恒被摔在地上一下子醒了,他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壮实的男人想到了居安跟他说的朱慧雅的追求者。
阿米尔看着章恒用英文说:“你是谁”
章恒爬起来抖抖身上的衣服:“你是谁?”
阿米尔用蹩口的中文说:“你是中国人?”
章恒说哦:“对,我是中国人,我知道你是谁。”
朱慧雅还在给同学上课,一个妇女冲进教室气喘吁吁地说:“阿米尔和一个男人在你房间打起来了。”朱慧雅丢下粉笔马上冲了出去。
小月牙跪在地上扶起被打倒的章恒两行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朱慧雅冲进卧室看到眼前的一幕,章恒被小月牙扶坐在地上,他正给小月牙擦拭眼泪,旁边的阿米尔不知所措想要走过去哄小月牙被朱慧雅一把推开,她扶起章恒坐在凳子上焦急的问:“你怎么样?”章恒摇头说:“没啥事儿。”
阿米尔呆站着几秒钟突然快步走出了卧室,下了楼就直接走出了大门。
回到村里,白玫瑰看到花一木和蔚蓝在监工盖楼房,她上楼给皇莺儿蒋蕊看了那幅油画,皇莺儿也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也说不出说所以然来。蒋蕊拿过安来的名片仔细看着:“这个人我认识,他是我的病人。”
白玫瑰和皇莺儿一同看向他,希望她能多说点。
“那是3年前的事情了,他的女友死了,警方认定是服毒自杀但是他一直不相信,因为一起中毒的还有他4岁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了女儿和女友对他打击很大。他朋友带他来找我的时候,他已经患上重度抑郁症,为了他不再痛苦我就催眠了他让他忘掉了女友和女儿,休养了半年后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建议他到一个生活节奏慢环境好的地方生活,一方面对他的病情有帮助,一方面是不想他触景生情再想起往事。至于他是如何想起女友的就不得而知了,还有那幅油画怎么和白玫瑰长得一模一样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皇莺儿说:“说不定就是长得像,白玫瑰说那幅油画是安然亲自画的,那他必然在脑海里有很深的记忆,你是催眠了他但是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或许看到画就多少能记起一点回忆吧!”
蒋蕊说:“你说的很对,或许记忆能忘但是感觉忘不掉,整天看油画就会有感觉,有了感觉多少会恢复一点记忆。”
白玫瑰说:“他看到我就把我当成女友茉莉了,就以为茉莉回来了,他可能记忆错乱也可能......我也说不好。”
皇莺儿说:“嗨,不想那么多了或许真是巧合,我们的楼房建的还挺快,下个月就能完工到时候我父亲就来了,我是希望我能早点走路。”
白玫瑰看着皇莺儿说:“我为你感到高兴,希望你早点康复。”
蒋蕊也说:“对啊,希望你早点康复。”
皇莺儿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