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听完花一木的话陷入了沉思,她内心开始有些抵触了,原本自己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现在告诉我有可能要接任一个组织的领班人,是在开玩笑吗?我有这样的能力吗?我就想安稳的过自己的生活,奈何又要剥夺我的自由吗?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传人?”白玫瑰不可思议的说。
“继承人。”花一木改口了,“我口误。”
白玫瑰苦笑:“我就想好好地生活,不想想太多,再说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我的生父也不止我一个孩子吧!”
花一木说:“你有一个弟弟22岁,整天游手好闲如果聚义学堂交到他手上非毁了不可。”
章恒马上周旋:“这么好的机会,花兄只知道院长有个女儿,但是不知道就是你,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帮助你造就你。”
花一木说:“院长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有提起你就是想保护你,你不知道我们内部已经分解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的,院长维持的很辛苦。我的师兄原本都是大张旗鼓的寻找英雄后代的,不久前我们总部被偷袭,一些人受伤了师兄也受了伤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们好几个兄弟姐妹都下落不明,我才接任了此任务,院长一再的让我低调做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中间有叛徒和社会上的一些不法分子暗通款曲不断地拉拢散落在社会上的其他兄弟姐妹,我们现在需要团结凝聚。”
白玫瑰听到这里内心也涌出了一股正气,但是她看看自己气馁了。
章恒和花一木都很真诚的盯着她看,章恒说:“相信我们吗?”
白玫瑰说:“我相信你们,但是我真的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蒋蕊推门而入“我们合计过,院长一定是为了保护你才一直没有与你相认的,你的弟弟真的不堪重用,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蕊姐,我有点蒙。”
蒋蕊坐到她身边说:“我能理解,不用起来。”蒋蕊按下要起身的白玫瑰坐到一边说“我们相信你,命运有时候可以改变责任不能推卸。”
白玫瑰脑子很乱她感觉有些恍惚,低语:“金夕我该怎么做?”
蒋蕊看着她恍惚的表情马上问:“你看到金夕了?”
白玫瑰低着头说:“她不在这里,她在家里,我们经常谈话她对我依旧那么好,她给我盖被单为我做早餐陪我聊天喝酒。”
章恒回忆他第一次见到白玫瑰在她住处,她没有开灯身子一软将要倒下手里的骨灰坛也差点摔倒地下,是章恒接过了骨灰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摔倒的,是他为白玫瑰煮了粥,把被单给她盖好。想到这里他看到白玫瑰精神开始萎靡马上说:“妹妹你是不是累了?”
白玫瑰眼皮在打架,她点点头:“我困了想睡。”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沙发上。章恒起身抱起她放在里间卧室床上。
蒋蕊等章恒出来之后问:“她这个样子多久了?”
章恒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好像在跟一个人说话,那时候她喝了酒我以为她是喝醉了,后来我发现她挺正常的,不过总是听她说容易犯困,我想着她就是心累了多休息就好,上班这两个多月也没有在一起......”
蒋蕊说:“她生病了,很严重的心里疾病,她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这段时间她一直和黄哲在一起吧,可以的话问问黄哲。”
花一木说:“我跟黄哲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