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你不要太自恋了!
他的种种行为,他在北塞一事上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唉!
心内叹息连连,云暖恍惚的问自己,崖底的那些日子,真的发生过吗?
“玉流光,你到底想做什么?”双手托着下巴,许是思考的过于入神,云暖竟不受控制的念了出来。
“暖暖,你都快成老太婆了。”
“暖儿,无需忧心,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呢!”
见云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君璟和上官诺都很心疼。
玉流光啊玉流光,你究竟在谋算什么?若说你真的对天下有心,为何独揽大权以后也不见动作?可若是说你无心,从表象上来看又绝对不是这么回事。
费解,真是费解!
“对了,诺,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说服你父皇的?”刨根问底只会让自己不开心,所以云暖及时的转移话题。
“就是告诉他老人家,我的暖儿真的是传说中的凤星。”轻描淡写的解释,事实上上官诺却同楚皇分析了一大通厉害关系。
“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探子发现二十里外有一支军队正朝我们这边过来。”
“速命城内众将集合。”好的不灵坏的灵,苦笑的眨着眼,云暖自嘲果然是她太自恋了。
不用猜,她都知道来人定和玉流光有关。
城墙上,满目黄沙。纵使离得很远,云暖也知道那骑在马背上一身墨黑锦袍的男子便是玉流光。
没见过有谁这么上战场的!好歹,也穿个盔甲吧?
不过玉流光武艺高强,就算如此也很难伤的了他。
我们之间……注定……不如天下吗?
“停!”
兵临城下,却是还有一里的路程。就见玉流光甩开大军,竟然孤身一人打马向前。
“这是干嘛?”
“疯了吧!”
魏军中议论纷纷。
“我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求婚的。”玉流光已在弓箭手的射程内,可云暖不下令,便没人敢动作。
“阮阮,我以整个西丽为聘,你可愿嫁我?”还未举行登基大殿,可老皇帝的传位诏书已经下来了。如今的玉流光虽还顶着太子的头衔,事实上却是西丽的第一人了。
“他在喊谁?”
“阮阮?谁叫阮阮!”
魏军将士更奇怪了。
“他比你还混蛋!”君璟脸色发黑。
“我们都被他骗了。”上官诺面色发紫。
原来……一切不过是玉流光放出的烟雾弹。他对外夺权以加深在西丽的实力,又故意落在他二人之后归顺魏国。
奶奶的!
他们是怕西丽对魏国不利,才先一步将国家交付于云暖,以增加胜利的筹码。
卑鄙!
无耻!
小人!
上官诺和君璟在心里很有默契的骂。
“韶华公主云暖,我玉流光以整个西丽为嫁妆,你可愿收了我?”见城墙上的云暖半天不做反应,玉流光干脆换了一种说法,却是惊掉了两军将士的下巴。
什么?
娶?娶!
女人娶男人?
“好!”心中的疙瘩顿时一松,连上官诺和君璟都明白了玉流光的用意,与之更为相熟的云暖还能不懂吗?
这是史上历时最短的一场战争,这是史上损失最小的一场战争。彻彻底底的零伤亡,韶华公主用自己的魅力降服了西丽的太子。
三个月以后,临安。
今个是出云女帝的登基典礼,同时也是她迎娶皇夫玉流光的好日子。于王朝有功的前楚国晗王被封安阳侯,而第一世家的少主君璟则是拜左相之职。
从头到尾,云暖都觉得自己这个女帝当得稀里糊涂。其实她什么都没做,这天下分明是三个男人送到她手里的。
新婚夜!
由于云暖是娶而非嫁,因此等在房里的人成了玉流光。
时辰越来越晚,玉流光眼见桌子上的蜡烛都要烧没了,却始终不见云暖要过来的迹象。
“咔吱!”
房门被人一脚从外头踢开。
阮阮,你何时学的这么粗鲁了?
心下正疑惑着,当玉流光看见大摇大摆进房的居然是一身红衣的君璟,那张温润的俊脸顿时五彩斑斓。
“左相大人,你走错地方了吧?”
“没错,这不是新房吗?我特意来瞅瞅新娘子漂不漂亮的!”语气揶揄到了极致,君璟其实不爽云暖娶了玉流光,可又想收了对方一个便可换来天下统一,又觉得还算值得。
“错了错了,不是新娘子,是皇夫,皇夫啊!”你问君璟和上官诺为什么不提议一同与玉流光嫁给云暖?
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背负男妃的名号!男妃本来没什么的,可一想到玉流光成了老大,就一万个不行。
“暖暖说了,等过几年小舅子大了,就把皇位给他。到时候,定要补本相和安阳侯一个盛大的婚礼。”无视玉流光更难看的俊颜,君璟自顾自的嘀咕道:“哎呀!还是她嫁我们娶噢!”
“阮阮在哪?”强压着给君璟一拳的冲动,玉流光的自制力的确很好。
“不知道和上官诺上哪快活去了。”得意洋洋的直摇头,君璟之所以会好心的把云暖让给上官诺一次,还是因为他想要亲自来刺激玉流光一回嘛!
“哎呀,哎呀!困了困了,本相要回去休息了,皇夫大人也早点睡觉哈!”独守空房,一个人睡!
幸灾乐祸的大笑声经久不息,纵使君璟已经走得很远了,玉流光发现自己依然听得很清楚。
第二夜!
“咦?这不是皇夫大人吗?”女帝的御书房外,上官诺一出门就和玉流光碰个正好。
一听对方那阴阳怪气,玉流光也懒得搭理,仅是轻轻一颔首就权当回应了。
“找暖儿啊?”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玉流光跑来御书房的目的,上官诺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嘴上继续阴阳怪气,“后宫不得干政,皇夫大人还是少往御书房跑为好。”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