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飞转的年轮
8843900000013

第13章 点亮心中的灯(2)

渐渐地,我能记得许多描写春天景象的诗句:比如刘庭信的春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韩雄的春色“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韩愈的美景“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李白的怀旧“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刘禹锡的希望“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等等,我相信,此时的你,也一定会饶有诗兴的。

那时的我,手拿镰刀,身背柳条筐,领着大黄狗,路过柳树趟子,上山挖野菜、采集野果;那时的我,背着黄书包,折一枝柳条,拧一个柳笛,吹响在嘴上,头上戴着柳条帽,嬉笑去学堂;那时的我,在柳条河里野浴、摸鱼、放鸭,笑声飘满河面,想来,犹如一张一张乡土地画面,动着、静着,深深浅浅地铺满我的心房。

夏天,当新发的柳条生长得有手指般大小时,我就会用镰刀有选择地收割它们,感觉收割柔软的柳条,像用刀切还未开砸的萝卜——发艮。

扒了皮地柳条可是个好东西,脱了衣服的柳条,比女人肌肤还要白皙,柔性极好,我的祖父手极灵巧,他会编柳条制品,他坐在葡萄架下编柳条筐,编好后,祖母挎着它围着栅栏摘豆角;母亲提着它下地摘菜,这是我多么熟悉的身影呀,柳条筐装着我许多童年的梦想。

至今,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家东屋中间常年悬挂着一个精致的柳条筐,它特有勾引我馋虫的能力,因为,它装着许多的糖果、糕点,我就是登着凳子、翘着脚、伸长胳膊也够不着它们,心里那个急呀,哎,急也没用。

编制簸箕更是祖父的拿手活,也是祖母不离手的生活工具,渐渐地我懂得了,簸箕的作用可多了,用它簸瘪谷、簸稻糠、撒沙土、溜豆子,晒米、晾菜,祖母戴着老花镜,靠在屋檐下,弯着腰,一手将装有大米的簸箕揽在怀中,一手挑拣米中没有磨出米的稻子、参合在米中的沙子,这时,散养的小鸡,总是围绕着祖母,这样的场景,时常在我的脑海里复活,无比的亲切、鲜活。

过年了,祖父用比较粗一些的柳条编制的笸箩,可派上了大用场,祖母用它装蒸的大馒头、克的小豆包、烙的小粘面饼子、包的大馅冻饺子,我感觉,笸箩与笸箩里的年货,是年味的主味道,觉得,年,在祖父的手中编制生成,年,从祖母的手里来到,多么温馨的年景,多么温暖的家呀。

当我能够将祖父编的柳条制品,拿到集市上换钱时,我才深刻地认识到,这些看似草木的柳条,在我祖父的手里可以变成宝呀,只是那时的我,还不能理解,电影《青松岭》里的钱广想用山蘑菇换点钱,错在哪里?

于是,看到柳条,祖父编柳条制品劳作的身影,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于是,看到路边的柳树,就能想起老柳树做媒的故事;于是,看到岸边的柳枝,就能想起唐代文学家刘禹锡的诗句:“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我也曾被南宋诗人陆游的痴情诗句所伤感:“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亦曾问起:沈园的老柳,是否吹棉?

如今,拨开绿柳丝,看见你的笑脸,怎能不让我浮想联翩呢?

给《牙齿也在成长》的回信

有些时候,我会坐在电脑前很惘然地发着呆,然后我会点开那些以前用DV拍下来的点点滴滴,看着小胤羲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更多的时候,我总是一边看着她笑,一边自己止不住地傻笑。像《老友记》里说的那样,就像在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个晾衣架一样,CantStop……可是,这是快乐的。

有些时候,我就站在她的那张小婴儿床前看着她睡觉,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一直变得沉静,看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以及身体扭动的每一个小小的动作,哪怕仅仅只是风扇吹过她脸庞时抚起她那短短的轻柔的头发……我总是一边看着她,一边自己止不住地傻笑。像《老友记》里说的那样,就像在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个晾衣架一样,CantStop……可是,这依旧是快乐的。

有些时候,我会抱着她让她坐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抑住她,让她开始不停地扭动身体企图挣脱;有些时候,我会抱着她让她躺在我的怀里,她很极其地放松,然后轻轻地趴在我的胸前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我在想,她也许只是在听我的心跳……我同样会无法自抑地开始傻笑起来。像《老友记》里说的那样,就像在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个晾衣架一样,CantStop……可是,这同样是快乐的。

……我能记起她有一千万种让我开始傻笑的场景或者动作,而每一种,都让我感觉到幸福与无边的快乐。我疯狂地爱着她的母亲,可是我却似乎从来不曾在她的身上找到类似的这种无来由的欢腾雀跃。她的母亲总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其实挺贴切,因为我爱着我这可爱的小宝贝,似乎不需要任何理由,并且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似乎都不会生气并且会一直爱着她。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希望她还能依旧是我的女儿……

呵呵,每每说到我亲爱的小宝贝来,我似乎总会失控地说起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来。

当然,母亲要比父亲更伟大得多,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似乎只有在婴儿诞生的那一刻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可是母亲,却从她怀孕就开始了这个过程。怀孕、哺乳、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无来缘由的担忧……诸如此类,作为一个母亲,其实要比父亲累得多也辛苦得多。

可是我们依旧无怨无悔地爱着我们眼前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不是因为我们的血脉在她的身上延续,不是因为她偶尔会把我们逗得很开心,更不是因为我们喜欢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胡闹哭闹吵闹……仅仅只是因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而我们是成人,所以我们有能力,也因此被赋予了责任。所以我常常会有这样的体会——看着一个陌生的也许长得并不很可爱的孩子,我依旧会心生悲悯和无限的温柔之情。我们也许并不爱他们,可是我们总会尽自己所能去照顾他们,直到他们离开我们的视线不再需要我们的看护为止……这几乎是我们的一种本能。

至于这个源于我们血脉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不去爱她呢。只是更多的时候,他们不大会爱我们,至少暂时不会……等他们长大了,明白了许多我们现在已经明白的一切,那时候他们也许会爱我们。

我承认在很久之前,我害怕过父亲这个角色,六斤大人同样也害怕过母亲这个角色;可是有一天,当这个什么都懵懂未知的孩子终于降生了的时候,我们都发现,这也许是我们这辈子里最大的一个快乐了,并且也是我们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一个选择了。

在此之前的所有担忧,犹豫以及压力,随着她的降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声响起而彻底地烟消云散去。我也许称不上是一位好父亲,但是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一位至少不算太差的父亲。

最后,祝愿你的母亲,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呵呵,代我问候一声。

祝好。早安。

送来满满一盒子的亲情关爱

经过多次给电信公司打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经过无奈的毫无办法之后,经过一段路程的前往,此刻,我终于到了大舅妈家,打开了舅妈家的电脑,连接上了网络。开始了我的写作。

有人要问,干嘛这么着急,干嘛为了一篇文章这么赶时间,等自己的电脑网络恢复以后再些也不迟。我也想利用这半下午的时间去逛逛书店,去看看朋友,回到学校看看老师和同学,也想利用这一点的空闲去外面玩玩,放松一下。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不是身体的不允许。是时间的不允许,是心愿的不允许。

我想利用这半下午的时间把这篇文章写出来,因为晚上我还有其他的写作。我想及时记录下生活带给我的感动、亲情带给我的温暖,我更想延续我能够及时记录生活、记录成长的心愿的实现。于是,我不顾前往的奋力,不顾路人的惊讶,只是飞快的骑车,抓紧一分一秒的赶时间,正在洗衣服的大舅妈帮我开了家门。来到舅妈家。只想利用这点时间写下小舅妈对我的关爱,记录大舅妈对我的在乎。亲情给我的感动。

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怪我没有安排好自己的时间,怪我只顾自己不停的努力,怪我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和亲人的感受与关怀。让他们担心,让他们付出更多时间的照顾和更细心的讲解。

由于,我这段时间写作时间的紧张和总想抓紧一分一秒不停努力的想法,这段时间我总是每天夜里熬到四五点,关了电脑以后,又开始看书,一直到清晨才躺下休息,第二天下午又开始了写作。一开始,我还认为这个方法不错,选择下午与晚上写作,是我认为这两个时间段周围的环境比较安静,有利于我头脑的思考,思维的散发。凌晨看书学习是我从初中以来的习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头脑比较更加的清醒,整个身心也比较的放松,是比较适合学习的。因为我读过著名作家路遥的作品,也深受他的那篇《早晨从中午开始》的文章的影响,我知道了写作的人要学会选择时间,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选择自己头脑清晰、充沛、思维活跃的时间段进行写作和学习,那样有助于提高写作学习的效率和质量。于是,我就选择了下午和凌晨作为我自己的写作和学习时间。一开始,感觉还不错,写作效率和质量都在提高,学习也更加的轻松,更加的快了。原本,我想把这个方法一直延续下去的,那对我的写作和学习都有帮助。可后来,我发现,这种方法也有弊端,也有不适当的地方。它虽然提高了我的写作效率和学习效率,但同时也给我和家人带来了一些麻烦。

这种方法用一两天还好,可是经常这样下去,会影响自己的身体,也会影响周围的人,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和时间。由于我经常熬夜,又在凌晨看书学习,经常是一睡就到了中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这时候的自己,还没有睡醒,可是必须起来去外婆家吃午饭。一开始还能坚持天天时起床梳洗,然后骑车去外婆家。可时间久了,就感觉自己的精神支撑不住,没有精神,只想睡觉,身体也就有些吃不消。到了时间就不想起床,关了闹钟,继续睡觉。最初,外婆外公每天中午让放了学的弟弟用饭盒把午饭给我送到家里来,我便不用出门就可以吃饭,然后开始写作。可后来,弟弟由于到了初三学习紧张,每天中午放下饭碗就要去学校,没办法给我送饭了。

家人也不愿意让我饿肚子,姨妈和妈妈也就这个问题和我多次沟通,希望我能调整时间,尽量早些睡觉。早饭可以不吃,可是必须吃午饭,才能保证身体的健康和稳定。我知道姨妈他们也是为我好,因为原本身体就有残疾,家人就比较在意我的身体。他们不希望我因为熬夜再把身体搞垮了。总是告诉我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就算健康的正常人也是要注意身体的。我明白家人的心意,也知道他们的关心和爱护。就答应姨妈和妈妈,说自己中午会过去外婆家吃饭,不让大家担心。

虽然答应了她们,可是我依然没有改变我的时间表,没有调整我的作息时间。我原本以为我还是按照自己的安排,自己的时间,只要我在中午起来吃午饭就可以了,就没有问题了。可是,开始的几天还可以,能够每天中午前起来,到达外婆家。虽然有时候因为路程的原因,等到了外婆家已经十二点多了。虽然有时候外婆会抱怨我去的晚了,抱怨我为什么白天不能写作、不能学习,非要赶到晚上,抱怨我把时间搞颠倒了,人家都是白天工作学习,而我是晚上。面对外婆的唠叨和抱怨,我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也是关心我、心疼我,我只能提醒自己每天早些起床,早些过去外婆家。可是我没有想到,由于经常熬夜,自己非但没有因为刻意对自己的提醒而早起,反而因为睡眠的不足,因为精神不好而越来越拖延起床的时间,越来越依恋床,不能在规定的时间起床,赶到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