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薛玉恒一阵恼怒,他此时美人在前,哪还管他那个皇兄了。
张管事一听,又见他刚抱了个美人回来,顿时明白了这个风流成性的王爷那风流的心思了,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的向外奔去,他跑得那么急,差点就跌了个狗吃屎。
这才惹得薛玉恒哈哈一笑,关上了房门,转向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程紫箩。
程紫箩顿时心里一惊,暗叫了声不妙。
薛玉恒已经走到了她眼前,轻盯着她道:“阿箩,你叫阿箩是吧!放心,你不用紧张,你以后跟着本王,总比跟着那个黑衣人要强吧!本王是皇朝的十一王爷,以后荣华富贵你就享之不尽了。”
程紫箩不屑的撇开了头,荣华富贵,她才不希罕。
皇朝的皇后她都不想做,更何况只是个王妃,说不定,还只是个则妃。
“阿箩,你不要太倔强,你已经落入了本王的手中,那个黑衣人是救不了你了,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其实按他以往的为人来说,本不需要跟她讲这么多费话,直接扑上去就行了,可看在她如此绝色的份上,他想把她长久的留在身边,而不只是只能品尝一次。
程紫箩索性闭上了眼,不再搭理他,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去吧!
这样的神情,刺伤了他。
想他皇朝十一皇爷,何等的身份,连皇兄的话,他不高兴的时候还当没听见,更何况是个女人。
只见他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冷道:“那你这就怪不得本王了。”
话落,他的猪手,伸向了她。
轻抚上了她绝美的容颜,轻语道:“阿箩,你真是美,想本王御女无数,像你这么绝美的,还真是少见。”
程紫箩头一移,脸儿一斜,她不想他的猪手来碰他,他还真是一只种猪。
谁知,眼看她躲了开去,他的手更下流了,沿着她雪白粉嫩的脖子滑了下去。
程紫箩顿时一惊,带恨的眼眸狠狠的瞪着他。
轻柔的在她脖颈间来回轻抚,他调笑道:“瞧瞧这冰肌玉肤,真让本王心动啊!”
程紫箩直气得咬碎了银牙。
手指,滑下了她雪白娇嫩的脖子,沿着她的玉臂滑了下来。
他轻拿起了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当他眼一移,意外的发现她手臂上那点嘤红之后,不由得一奇叫道:“阿箩……真想不到,你手臂上竟然还有守宫沙啊!”
冷冷的一瞪他,程紫箩用她眼里刺目的寒光拨着他的皮。
这男人真变态,程紫箩不由得狠狠的皱着眉头,你看看他,不就是颗守宫沙么,这男人还一脸珍惜的用指腹轻抚着,你看看,还……把嘴都凑上去了,恶,真恶心,他不但亲着她那颗守宫沙,天啦!还恶心的把舌尖都伸出来了。
程紫箩不由得怒气横升,这男人,她早该一剑杀了他。
而此时的薛玉恒,对她确实好是珍惜,他虽然一直不在乎跟他欢好的女人是不是处子,可当面对她的时候,这颗守宫沙他却是如此的珍惜,因为她将是他的,是他一个男人的,当然她的处子之身只能是他的。
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个疯狂决定的涌上了他的心头,那就是他想拥有她,不是一时,而是一辈子。
“阿箩,嫁给我好不好,做我的王妃,做恒王府的王妃。”
程紫箩顿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瞪着他,这样的话,是从这个风流成性的十一王爷嘴里说出来的吗?
“不要这样瞪着本王,本王说的都是真的,本王想过了,恒王府需要一个王妃,而本王遇到那么多女人当中,只有你配,也只有你适合做本王的王妃。”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认真。
她顿时向他翻了翻白眼,满眼的鄙视,什么适合,才不适合呢?
他风流成性,那么多女人,还不知道有没有病呢?
“怎么?你真的喜欢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吗?”他有些酸酸的道,他没忘,在梅林里,她主动去吻了他。
她冷冷的转开了俏脸,你想怎么认为就是了,她不想辩解什么。
不过,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每一次他好像都想要她的命,可到后来也会放了她,他的眼眸深深,他的唇好像蓝,虽然戴着黑头罩她看不清他的脸,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害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想起在梅林里的那一幕,她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会那样,怎么会把他看成了蓝,还主动的吻了他。
看到她迷醉的眼眸,薛玉恒心里一惊,天啦!她不会真的喜欢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吧!
那怎么行,她可是他薛玉恒未来的王妃,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他不能把她让给那个黑衣人,他要让她做他的女人,做他薛玉恒一个人的王妃。
想到这,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他一把转过了她则开的俏脸,让她正面对着他,微怒道:“你?听着,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本王,不许你想其它的男人,想任何男人都不行,知道吗?”
好霸道的男人,好无耻的男人,自己女人一大堆,还不准别人想其它的男人,更何况,她想谁他管得了吗?
薛尘少她都不卖帐,更何况是薛玉恒。
有时候,这两兄弟还真像,都是无耻之人。
看得出她眼里的不屑,这更刺伤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他火大的对准她的红唇就压了下去。
程紫箩顿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天啦!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还敢吻她。
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瓣,他的心跳加速了,刚才的怒气也随之而去,转而变得轻柔,轻轻的吸吮,他幻化在了柔情里。
程紫箩愤怒了,想她这都些什么运气啊!
不是被这个男人强吻,就是被那个男人怒吻,这都是什么命啊!也不知道他们谁中,有没有传染病啊!
要是那样,她此生可完了,真是要命!
正当薛玉恒无比陶醉之际,大门突然“碰”的一声巨响,好像被人一脚踢开。
薛玉恒怒惊回头,是哪个不要命的下人,敢在他如此销魂之际,竟然敢撞进来。
谁知他这一回头不打紧,打紧的是,一脸怒容他,一回头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了。
“十一皇弟,你可真有雅兴啊!朕都传昭你三四次了,你不但不理,还在这里玩女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