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做最大的公公又有什么用呢?看着皇宫里美女如云,而自己却只能干着急啊!他此时终于想到了那个故事里的人啦!终于体会到那样的心情了。
传说中,有两兄弟,哥哥很好,死了之后就上了天堂,而弟弟却很坏,死了之后就下了地狱,话说有一天,天堂里的哥哥在天上,看见了地狱里的弟弟,竟然美女在怀,左拥右抱,美酒也摆了一地,好不快活,然后他就羡慕无比的说:早知道我也做坏人下地狱里去算了,在天堂里什么好的,除了蓝天白云之外,什么也没有,而你在地狱竟然有美女,有美酒的好不快活啊!
而弟弟却苦着一张脸说:哥哥,你有所不知,这酒坛下而是有洞的,而那美女却是没的啊!
想想现在自己,以后不也跟那弟弟一样了嘛!只看不能碰啊!
正在他绝望的准备接受事实时,突地“铮……”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他同时一惊的睁开了双眼。
接着狂喜占据了整个心灵,天啦!他的宝贝还在啊!哈哈!哈哈!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好奇的一抬头,顿时一愣,只见眼前一个黑衣人正拿着长剑抵着那女子的长剑。
天啦!那黑衣人真是他的再生父母啊!
“壮士,帮我杀了她,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玉恒兴奋的叫道,同时还不忘恨恨的瞪着程紫箩,真是越美的女人,心肠还真越毒啊!他差点就断送在她手中了。
“那你想要给我什么呢?”黑衣人的目光透过黑头罩,压低着噪音道。
程紫箩不由得鄙视了他一眼,真看不出,他原来还是这种人。
“高官厚禄,金银珠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听他的口气,那黑衣人看来是动心了,哈哈!看你这个死女人,这次还不死,看你还敢不敢割他的命根子,等下我就拨光你的衣服,看你还怎么嚣张?
黑衣人闻言哈哈一笑,嚣张的道:“怎么样,阿箩,你看我是拿你换金银珠宝呢?还是高官厚禄。”
程紫萝顿时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手中长剑一转,无情的向他刺去。
换你个鸟,你以为我程紫箩是任人宰割的吗?前几次要不是你使些下流的手段,她又怎么会着了他的道。
想他不但非礼她,还敢抢她的东西吃,害得她现在饿得快断气了,而他现在还想用去她换金银珠宝,高官厚禄,想得倒美,那你就去阴间吧!说不定她还多烧点无宝给他。
想到此,她手中的长剑更加幻起无情的剑花,寒气顿时向黑衣人当头罩去,幻起了阴森森的杀气。
黑衣人一惊,爆退,同时用剑挡住了她攻来的长剑,同时叫道:“你不饿吗?还跟我打,我好不容易找了些东西给你吃,你还不领情吗?”
一听到有东西吃,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叫了起来。
闻声他一笑,长剑一收,他递了包东西给她。
顿时,食物诱人的香气扑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一打开,很没形象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看她想也不想的就吃了起来,他不由得叫道:“阿箩,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下毒,她头都未抬一下,有什么好怕的。
“哦!对了,你自己会解,可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又怎么会解毒,而且还会武功呢?”
这人还真多话,程紫箩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见她正忙着吗?吃饭皇帝大,她管你是谁。
“壮士,你就不能放开我吗?我这样光着身子,很影响形像耶!”见他们认识,玉恒立马就放弃了杀那女人的念头,乐呵呵的对那黑衣人求道。
黑衣人这才想起了他,放弃了对程紫箩的追问,把那小子放了开来。
一放开,玉恒立马捡起衣物就穿戴了起来。
而黑衣人一闪身离去,他又去干嘛?他不解?
一看黑衣人离去,玉恒不由得靠向了程紫箩,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阿箩,你究竟是什么人啦!其实你跟着那个黑衣人蒙面人也没有什么前途,不如跟我走吧!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程紫箩不由得冷冷的盯着他,这个男人,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何况他刚才不是还要找人来杀了她吗?他这念头转换得也太快了点吧!
“刚才我是一时气愤才说那样的话的,想我薛玉恒从来都怜香惜玉,又怎么会让你如此佳人送命呢?”
这家伙,还真是色心不死。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她又低头吃起东西来,不再搭理他。
他讨了个没趣,乖乖的闭上了嘴,本来此时他可以离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迈不开脚步。
而程紫箩因为吃得太急,差点被噎死,正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一片翠绿出现在她眼前,她不由得惊愕的抬起头来。
黑衣人闪动着奇怪的眼眸,把一片用荷叶里装的水递给了她。
她愣愣的呆着,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他,应该怎么反应。
“怎么,怕我下毒,不敢喝?”
程紫箩呆呆的接了过来,突然感觉有点感动,突然觉得这黑衣人的眼眸好深,好熟悉,熟悉到让她心跳,让她激动!
此时,她深深的盯着他的眼眸,想起了那夜在梦里的情景,蓝和这个黑衣人的眼睛同时重叠,变成了一个人。
虽然那样的梦不可能变成事实,但他此时的眼眸竟然让她迷失了,她不由自主的缓缓站了起来,靠向了他,越接近他,越感觉他的眼眸越熟悉。
她的奇怪举动,倒让黑衣人吓了一跳,呆呆的站着,动也不动。
特别像的时候,是他的眼眸里没有杀机的时候,就像现在,他的眼眸温柔得如一池温泉,是那样的温暧,是那样的让她着迷。
不由自主,她的纤手向他伸了过去,轻抚着他裸露在外的唇。
他的唇形有着完美的轮廓,跟蓝是那样的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她笑了,含泪的笑了,心里直如一面大鼓重敲一般,震得她的心绪也乱了,乱得如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