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怕他离开自己呀!
她是怕他开口问吴大夫拿了那种药之后,自己以后见了吴大夫,会羞得无法抬头啊!
所以,好绝对、绝对不能让皇甫莲去找治“那里”擦伤的药!
绝对不行!
谧罗用力地摇头,轻声细语地哀求他,“莲,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真的!”
“可是你刚才……”皇甫莲看了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绢布。
“我真的没事!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我们可以再……一次,证明的!”为了阻止皇甫莲去找吴渝,谧罗真是霍出去了。
“再一次?”皇甫莲愣了下,眉头深深地蹙起,“燕儿,你真当本王是那种纵色之徒?明知你身体不舒服,还对你硬来?”
“不不不!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可以的!”谧罗真的怕死了皇甫莲要去找吴渝这件事了。
她彻底地抛弃了害羞,一边叫着,一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急切地拉开他的腰带。
“燕儿……你别这样,本王不去找吴渝就是了。”皇甫莲按住谧罗爬进自己衣裳里的手,说。
谧罗听到这句话,长长地松了口气。
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忧,于是问,“真的?”
“嗯,真的。”皇甫莲点头,抱紧了怀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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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内院,书房内。
夏侯风里坐在书桌后,批阅奏折。
江南燕坐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小软榻上,身边摆着一些小零食,捧着一本小说,慵懒地躺在那里看着。
书房内静悄悄的。
除了偶尔翻动书本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声响。
半晌过后……
“夏荷,哪里有人在办喜事吗?怎么我老是听到一阵阵的鞭炮声?”江南燕放下手中的书本,奔到窗户边上,左顾右盼。
奇怪了,从今天早上开始,她的耳朵就开始发烫,好像有什么人在念叨她一样。
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她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放鞭炮一样。
特别是昨天凌晨的时候,她居然突然心没由来地狠狠一抽,整个人惊醒了过来!
然后,就再也没有睡意,坐在那里,看着夏侯风里的睡脸,发呆到天明。
跟着,整个人就一直不对劲儿到现在。
可是,她又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喜事?”夏荷放下手中的茶壶,跟到窗边,学着江南燕的,探出头去,左看右看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转过头来对江南燕说,“没有啊!太子妃,您是不是看错、听错了?”
“我没有听错,真的有鞭炮声!你听你听,又来了!好大声的!”江南燕侧耳倾听,顺便把夏荷拉到自己的身边,让她站到跟自己一样的位置,这样才不会遗漏到任何的声音。
“听到没有?好大的鞭炮声!”江南燕把手挡在耳边,一边听一边说。
“没有啊?”夏荷听来听去,发现四周一片寂静,根本什么声音也没有,更听不到江南燕所说的鞭炮声。
“怎么会没有的?明明就那么大声!”那声音大得,都快把她的隔膜给震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