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
萁要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相信友友们对这句诗不会太过陌生吧,这首诗最早记录在《世说新语》之中,后来得以千百年流传的却只有四句,即:“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道诗的作者是曹植,是曹操的小儿子,从小就是才华出众,深得曹操的喜爱。然而曹操死后,他的哥哥曹丕即位,由于曹丕同学是一个嫉妒心很强的人,生怕弟弟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于是就想害死他。终于有一天,曹丕将曹植叫到跟前,要他在七步之内做出一首诗来,如果做不出,那么他广为人知的才华出众便是骗人的,这便是欺君的大罪,是要砍头的。于是曹植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果然在七步之内做出了这道诗,曹丕当场脸色大变,赶紧命曹植下去。如今看来,这首诗其的字语推敲并不出众,只是因此无比的贴近生活,所以才为广大百姓所记录流传下来,这也同样说明,贴近生活的才是最具艺术价值的。
我们这一次要讲的故事便是讲述一个兄弟相残的故事,而且手段之恶劣,甚至超出了我们想像的程度,而且在这一次的事情之中,凌凡也终于见寻得见了那个日夜都在思念的哥哥,相当终究是如何还是来看故事吧。
凌凡,青山市第一中学的高三生,另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HIT的编外临时成员,由于哥哥在一起神秘的案件中离异地死亡,为了查找出哥哥的死因,他经历过重重考验终于加入了哥哥生前待过的组织,从而也认识了几个相当可靠而有意思的面员,也经历了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将那隐藏在案件背后的真想公布于众。
瑶池舞蹈学院的那件案子之后,凌凡很长时间没有再去过HIT的总部,而是待在自己的学生宿舍温习着功课,因为他现在是高三生,很快就要进行一模测试了,这可是决定着他目前学习成绩的准高考呢,所以他也不敢大意,必须好好的努力才行,他的目标便是考上哥哥当年曾经就读过的国立医学院。
今天是周六,难得学校学业劳累的学生两天假,现在时间差不多是九点多了,而凌凡还在蒙着头呼呼地大睡,被子也被他踢开,袜子也丢的七零八落。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然后便见手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在桌子上打转。
一条黝黑的手臂从被窝中伸了出来,在桌子上摸了几下之后,抓住手机便缩进被窝里。
“喂,你找谁?”被窝里响起凌凡那朦胧而含糊不清的声音。
‘凌凡,还没起床啊,快给我起床!’天瑜有些无奈和恼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喊了出来。
凌凡无力地说道:“天瑜,拜托,今天可是周六啊,你就行行好,让我多睡会吧。”
“睡吧,睡吧,我和老古一起去这件案子,你就睡吧!”手机听筒里传出天瑜恼怒的声音,开始激将着凌凡。
凌凡平时被激将还是挺有免疫力的,可是每当事情扯到天瑜的身上时,他就会感觉到有些不安。
“又有案子啦,好好好,我这就来!”一听说有新的案子,凌凡一下子便将被窝给掀开,然后便一阵风一般穿上衣服鞋子,洗脸梳头,开门关门等等,一气呵成。
等他跑进客厅总部的时候,却见大家都在沙发上围着透明茶几坐着呢。茶几的上面摆放着一个褐色的牛皮袋,袋里口用一根细线紧紧地缠绕着,牛皮纸袋前胸后背相贴着,里面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一样。
“嗨,大家好啊,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凌凡刚走进客厅便张开双臂笑着,原以为至少有人扑过来,可是大家却出人乎料地盯着眼前的牛皮纸袋看。
老古和丫头两个人奇怪也就算了,因为他们本身就很奇怪,可是当他看到方义也同样是用一双眼睛在盯着牛皮袋,脸上也尽是疑惑和不争之色。
凌凡见没人理会自己,便径自坐到自己的沙发上,他指着茶几上的那封牛皮袋,道:“你们盯着它看做什么,难道它会变成金条啊?”
“哈哈,凌小子,你还真别说,指不定再看会这牛皮袋真能成金条呢!”古如风嘿嘿地笑着,依然是句句不离钱。
凌凡没有理会老古,而是盯着那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白线,道:“难道你们没有拆开过吗?”
玉珍摇摇头,道:“没有,因为还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所以大家只好等你来啊。“
陈玉珍的这席话听的凌凡的心瓦凉瓦凉的,敢情他就是一个炮灰啊,如果是炮灰的话,他竟然当天瑜的炮灰,别人的就免了吧。
从牛皮袋的体积上看,这里面特定不会有什么炸弹类的东西,于是他拿起茶几上的牛皮袋,将上面的白线拉开,然后揪起牛皮袋的底部,让它头朝下将里面的东西倾倒起来。
咣当的一声,一个如指甲般大小的黑色物体顿时掉落在茶几之上,凌凡将躺在茶几桌面上的黑色物品,小心地拿到面前,原来是一块存储卡。
“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啊,不会是病毒吧?”凌凡瞅着眼前的这块小东西说道,“听说最近有一个病毒叫什么百年僵虫的,好像挺厉害的呢,据说还侵进了某国的军方电脑系统呢。”
“别瞎扯谈,这东西可是陈局托我捎来的,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还是先看看它里面有什么再说吧。”方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喝斥凌凡,神色也变的有些异样,这令凌凡感觉眼前的这块小存诸卡很特别。
“嘿嘿,会不会是带色电影啊?”古如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此话一出,当即遭到众人的集体鄙视。
欣妍小心地将存诸卡放进读卡器然而挺在笔记本上,然后点击打开,只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影视片断,欣妍点击那块影视片断,然后一副只有在童话里才能出现地画面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富丽堂皇的金色餐厅,干净而乖顺的仆人,光洁而闪烁的地板,华美而巨大的水晶吊灯,摆满各种菜肴的名贵餐桌,四个高雅而俊美的青年男子正在埋头用餐……一切都像是拍电影一般完美。
“哇,好漂亮的房子啊,他们四个男生好帅啊,比凌凡哥哥还帅呢!”欣妍的两只大眼睛简直都不忍得离开本本屏幕片刻,花痴般的光芒射在本本之上。
凌凡脸色刹时一变,冷笑道:“不就是电影吗?!你凌凡哥哥要是能化妆铁定比他们强!”
“别发牢骚了,继续看下去。”方义竟然出奇的没有爆粗口,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电影画面继续向前推进,一切都安静的像是普通的早晨,突然间,一个拥有着黑色长发的男子将一把银色的汤匙丢到面前的菜汤之上,汤汁立即溅到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的脸上,然而那个人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抹掉脸上的汤汁好像在说什么,于是两人起了争执,眼看就要打起来。这个时候,四个青年中的第三人站起身将那黑色长发男子抱住,劝他不要冲动。坐在最里面有一个青年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身,好像说了句什么便将争执给平息了下去。
而脸上被溅上汤汁的青年似乎并不高兴,朝着坐在最里面的青年说了些什么,可是还没说完,突然脸色巨变,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便是滚倒在地,脸形急剧地扭曲着,脸色也是异常的痛苦和恐怖,不断地在地面上翻滚着,椅子什么的都被他撞倒,身体也时而伸直,时而屈曲如虾米……众仆人赶紧冲上前,想去将青年抱起,可是就在最里面的一个仆人惊叫了一声:“蜘……蜘蛛!”身体瞬间向后倒去,压在其他仆人的身上。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开始出现,只见原本是上前想扶起青年的众仆人,此时全部都像看到魔鬼一般逃了回来,只剩下那个青年一个人躺在地上,不,不是一个人,而是满身的黑色蜘蛛,仍然不断地有蜘蛛从他的口中爬出,耳朵里钻出,鼻孔里滚出……无数的黑色蜘蛛爬在青年的身上,贪婪地啃食着青年的皮肉,不多时,原本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青年眨眼间便化为一具沾染着鲜血和肉沫的骸骨,而那些黑色的蜘蛛在啃食完青年的尸体之后竟然全部死去,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有的抖动下细长的黑色毛腿后就不再动弹。
餐厅里立时传出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仆人们吓得不知所措,四处逃窜,画面也就在这个时候被切断,显然是有人故意隐藏着后面的情节发展。
“好可怕的电影……丫头最讨厌就是这种恶心的恐怖片啦!”欣妍赶紧将电影关掉,然后将卡拿了出来,像是丢某种令她厌恶的东西一般将卡丢在茶几桌面上。
“这不是电影,或许是真的可怕案件……”一向大大咧咧,说话口无遮拦的古如风,此时他的神色比方义还要凝重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