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的内容差点没让钟离焰吐血,说是他再也受不了她无节制的索求,欢好是要有限度的,他已经被她榨干了,他要找个地方养身子去,在信的末尾还画了一个扶着腰呲牙的俊俏人儿。
“哦呵呵,啊哈哈哈~”钟离琼只是瞄了两眼,就把那信的内容看到了眼内。“三姐,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能因为宠幸过度,把夫郎吓跑了,你可真本事啊~”
“五十步笑百步,我们谁也别得意!”钟离焰把信折了折送入怀里。“至少,我后院里还有不少乖乖等着我去宠的夫郎,而你呢?一个也不剩!”
“哼!”钟离琼冷啍一声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姐俩谁也不理谁,好一会钟离焰才道:“要不然咱姐俩去找乐子吧?”
“找乐子?三姐,几年前你也说要和我去逛窑子,可是半路上怎么了?”钟离琼可还记得那次她们二人逛窑子,半路上轿子就被花苼截了下来。
“小妹,那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钟离焰很窘的摸了摸鼻子。“走吧,姐姐请吃酒去!”
钟离焰回房间换了件湖兰色的长衫,还在腰间系了很骚包的花俏玉坠子。钟离琼抿着嘴笑道:“三姐,你打扮成这样,别不是去找女人吧?”
“胡说八道!姐姐我这么风流俊雅的女子,多少公子仰慕着我呢,我找女人干什么?那脑满肠肥的我一看就恶心。”钟离焰挑了下眉毛,走近钟离琼,捏住钟离琼的尖尖下巴,极为欣赏的挑了挑眉毛。“如果是小妹这等姿色,我到是可以……”
钟离琼一把打开她的手,无奈的道:“要是让咱家娘亲看到你竟然调-戏到自家妹子的头上,不知道我亲爱的三姐姐要跪多久的祠堂?”
“哼!就会拿娘亲压我。”钟离焰拨拉一下发尾。“走吧,我们乐呵乐呵去,天天闷在皇宫里,好人也闷傻了。”
“这次还去千伶阁?”钟离琼问道。
“当然,千伶阁的相公是最美的,我们不去看美的,难道还去看丑的?”钟离焰这几年也收敛了很多,毕竟做了冶禹国的驸马,不能乱来。但是,偶尔一次为之,也不算什么大事。女人嘛,哪有不风-流好美色的。要理解理解~
轿子抬到了千伶阁的门口,老鸨还是以前的那位,看到钟离琼和钟离焰,立马脸上堆起了笑,谄媚的迎了过来,客气话说了几句,便把她们姐妹二人安排到了二楼的雅间里。
钟离琼还记得第一次和阎佘在这里相遇,那么好运气的就被阎佘的秀鞋砸了头,然后就缔结了一段姻缘,明明是昨日之事,现在才发觉,时光匆匆,真的过去好久了。
叫来了几名相公,个个都跟花骨朵一样娇嫩,钟离琼挑了一个长相偏似炎月的相公,钟离焰却挑了这几人中最为妖艳的,原来姐姐喜欢口味重的男子。
两位相公都是劝酒的老手,几句软话说过来,这酒就已经递到了嘴巴跟前,钟离琼喝了酒,随便问着一旁的相公:“为什么在这里呢?”
“好玩。”出乎意料的答案。
“好玩?”钟离琼挑眉。
“对啊!天天都能看到不同的女人在这里买笑,不是很好玩吗?”小相公还向她顽劣的眨了眨眼。
是啊,人生如戏,戏里戏外谁又说的清楚。如果看的开了,她是客人的同时,也同时是戏子,与这些看多了虚假的相公们作戏。
“一夜你要多少?”钟离琼直接问价,要看看这个把女人当成戏子的男孩身价几何。
“如果您没有特殊的要求,那一小锭金子的度夜资便够了,奴家会服侍您很舒服的。”小相公偎近了她,眨了眨眼,向她嘟过了红唇。
钟离琼用手指按了按小相公的红唇,笑道:“我喜欢野花,却不喜欢采。你只要给我看着就行了。”
小相公顿时会意,这个主不是会留宿的,他只要劝酒聊天,多讨些赏钱就行了,不要妄想她会留下来。
钟离焰那面了没什么动静,除了透薄薄的纱衫,摸摸美人光洁的玉腿,也不见得做了过份的事。
“花了这么多银子,就只为看看,您还真是特别。”小相公之前与钟离琼对饮了几杯,小脸蛋儿上透着一层淡淡薄红,像是初熟的果子,鲜美诱人。
“呵呵,没办法啊,家中有悍夫啊。吃杯酒还可,若是做了逾距之事,要罚跪搓衣板哦~”钟离琼笑着道。
小相公乐了。“您可真逗,这年头除非是娘家有钱有势,夫郎才会这般。而且看您这气度举止,本就不是俗人,娶的夫郎定也是大家公子,怎么会是悍夫?”小相公虽然是风月中人,可眼并不拙,看人还是很准的。
“哈哈,这位小相公可不知,我这妹子家中的悍夫可了得啊,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要惧上三分。”钟离焰在一旁插口。
“真有这等悍夫?”小相公将信将疑,不过见钟离焰说的煞有其事,心里也不禁暗猜。那得是多么厉害凶悍的男子才敢让妻主跪搓衣板啊,好向往~
“快好好安慰安慰我家妹子吧。”钟离焰向小相公挑了挑眉,丢过去一大锭银子,那么大一锭,至少也能给小相公换套名贵的衣衫,收了赏银,当然要卖力一些的抚慰钟离琼这颗受伤的心灵。
最后竟然爬上了钟离琼的腿,横坐进了钟离琼的怀里。还把长衫下雪白的玉腿露出一段,不时的让钟离琼吃吃豆腐。
人家如此卖力,钟离琼也不好无动于终,手上眼上的便宜还是要适时的占一些。当然醉倒之前还没忘记给了一小锭金子当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