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琼从始至终也不知道她的夫郎们的心思,当然也就没机会去想些有的没的,只一心投入教阿飘叫妻主这项传大的事业之中来。
“小葉子,说——妻——”对于钟离琼的循循善诱,小葉子也是下了力气,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他早晚要把妻主二字叫出来。便跟着钟离琼练习发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终于憋出一个妻来。
这把钟离琼乐的。“哈哈,小葉子叫我妻主了,你们听到没有?”
九郎听到钟离琼这么说吓了一跳,指着阿飘惊讶的问:“东家!你竟然连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没人性啊——”
肖九捂住九郎的嘴,也是吃了一惊。“我们还以为这孩子是你收养的。”
离开那个出产宝石的地方,肖九和九郎一直跟着钟离琼她们的,虽然在一个小地方逗留了些日子,后来怀里就多了这个孩子,一直以为是钟离琼好心收养被人遗弃的孩子,弄了半天,他们才知道,这是给自己养的小丈夫!天,有这么培养夫郎的吗?
钟离琼嘴巴张的大大的,把自己的夫郎抚养长大有什么不对?
“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娶了一个二十的夫郎是件很奇怪的事吗?”阎佘在一边冷静的问道。
众人摇头,这种事情多了去了,算什么。
“她们之间不过才差十几岁,应该也不是件怪事吧?”阎佘两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了。
肖九点了点头,十几岁的差距算什么,只要真心喜欢对方就好了。再说了,钟离琼的事也轮不到她们来管,她们不过是在她保护伞下的两只小罗罗,哪里有这个资格。
“这事我应该早些说明的,小葉子是我的夫郎,等他长大了我就会娶他进门。”钟离琼又对阿飘说:“再叫声妻主听听~”
阿飘显得很兴奋,又唤了一妻。“看到了吧,我家小葉子是认定我的。”
炎月和紫禾做好了饭菜,端上来之后,炎月就把阿飘从钟离琼那里接走了,喂饭一向就是他的任务,他都不假如别人之手。
晚饭一过,狐狸使了点小法术就把不相干的人弄晕了,阎佘变出来大房子,几人泡了澡,钻进舒服的被窝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当然,钟离琼也没那么没良心,至少还给了那些人几条棉被,在这样的夜晚,很容易受风寒的。
等到他们到了前方的城时,那些劫匪也已经清醒过来。在马车后门连吼带叫的,十分不听话。
“真是吵死了,小狐狸还午睡呢!”狐狸拉开车帘子对着后门的吼:“再吵就把你们舌头切下来!”
“小贱人,快点放开我们!”有女人还在后面嚷嚷,狐狸找到一把切菜的刀就跳出了马车,速度之快,就连阎佘都没来得及拉住他,只听那女人一声惨叫,那女人的舌头就已经掉了半断。
但是她除了痛的嚎叫之外,却意外的还活着。狐狸竟然用法术为她止了血,他不会杀她,要让她活着‘享受’痛苦。
其他的劫匪看到狐狸发怒了,下手又狠又准,也都不敢来开口。
很好,都安静了,狐狸满意的点了下头,丢下匕首人又以她们看不到的速度跃回了马车上。这也不过就是她们行程中的一个插曲。
钟离琼也没当一回事,只要不杀人,上天不会怪罪的,至于割个舌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这个城还是比较大的,钟离琼她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钟离琼和肖九便把那些劫匪送了官。紫禾却为那个白衣公子求了情,单把那个留了下来。钟离琼不知道紫禾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想拂了他的意思,便把白衣男子给他了。
钟离琼和肖九很快就回来了,这个官三品,目前来看算是公正严明,至于说贪不贪,她还有待于再观察观察。
“妻主,小葉子有点发烧,你给看看吧。”炎月对阿飘照顾特别尽心,真是拿阿飘当自己来养的。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烧了?”钟离琼紧张的随着炎月进到屋子里,一瞧,火红的两个大红脸蛋子。
探手一摸,好家伙,这烫的能煮鸡蛋了。钟离琼忙叫炎月去打温水来给阿飘擦身子,她又去翻自己的药瓶子,小孩子发烧不怕别的,就怕抽风,抽风的话会伤脑子。
拿了一颗药丸让阿飘含着,阿飘烧的都糊涂了,哪里还肯乖乖的张嘴,钟离琼没办法就硬掰开他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妻主你轻点!”炎月看着钟离琼那么粗鲁就心急。
“没事的,我就是塞了颗药。”钟离琼知道炎月心疼阿飘这小身板,可是这会也顾不上那么多。
“退热的吗?”炎月一边为阿飘擦着身子散热一边问。
“镇定的。”钟离琼开始写药方,写好了叫紫禾去附近的药铺抓药回来。
散了热,阿飘没有那么烧了,钟离琼开始给他号脉,最后确定只是染了普通的风寒,不是什么大事。
“吓死我了。”炎月一颗小心肝吓的够呛,到不是因为怕钟离琼怪他没照顾好阿飘,而是阿飘生了病人,他是真的心疼着急。
“没事没事,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钟离琼安慰着炎月。
“你不怪我没照顾好他?”炎月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
“你照顾他比照顾我还尽心,我怎么会怪你。”钟离琼亲了炎月的小脸一下。“你待他这么好我很高兴。”
“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什么。”炎月觉得自己是她身边夫郎中最没用的一个,她给他们平等的关心,就连亲事都是一样的,聘礼也没少他一样东西。可是,他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帮她,他是有些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