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羿的这个消息还算是比较重要,所以,阎佘觉得可以帮羿变成一次人形,当羿奕化成人的时候,在场所的所有,不管是人还是妖,全都止不住笑了。
为嘛?
那是因为羿的年纪实是太小了,就算是成了人,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瞧那个头,也就八九岁左右,就这形象它自己还美的够呛。
“真好,有胳膊有腿。”羿高兴的转着圈,身上披的是阎佘给的一件金黄色的披风。
“好人,送我两套衣服。”羿变成人形,那小眼睛就变成大眼晶亮晶亮的,秀气的眉,挺直的小鼻子,还有像是小樱桃一样的嘴,真是无法和那只鸟联想到一起。
“没见过你这么能臭美的。”羿是个不折不够的丫头,以前都以为羿是只公鸟,原来是只母的。
没有合适的衣服,阎佘施施法大小就适中了,羿穿上了漂亮衣服,高兴的东南西北也分不出。
钟离琼脸上的笑没一会就敛了去,她满心满脑都是澹台净和澹台空,以前那么亲近的人,现在成了仇人,还非要自己的性命。人心啊,真的难测啊。
“你别想太多了,即来之则安之。”阎佘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方法,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
“佘佘,你和我在一起,也没享到清福,还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的。”钟离琼觉得自己这个妻主好失败。
“瞧你这话说的,我和你在一起,不光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也要有苦同受,有难同当啊。”阎佘微笑着说:“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缺,这些年来,什么没见过,唯独缺的就是你这个人。”
“佘佘,我的宝贝,你这嘴儿怎么这甜呢~”钟离琼拉阎佘的手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心里无比满足,不管遇到什么,他们是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她有他们也就够了。
钟离琼一上早朝,众大臣便开始上奏,多数都是关于前日的捉鬼一事。“众位卿家,此事大家就不必再多言了,闹剧一样,折腾了半宿。据朕所查,那位道长现今被冤鬼缠身,自身难保了。从此以后,也莫要有人再言清理冤鬼一事了。”
钟离琼未怪罪任何人,也没有追查下去,她只是表面上装作丝毫不介意,让某些曾别有用心之人放松警惕。而事实上,她已经命人把那道长扣了起来,现在那道长就被囚禁在相国府里。
抓了那个道士,钟离琼也不为别的,只想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她只是为了富贵荣华,还是惑乱皇宫与臣心。
钟离琼眯着凤眸,微笑着问:“娘亲,她可说了什么?”
“什么也不肯说。”钟离寒春摇了摇头。
“没关系,他会说的。”钟离琼嘿嘿一笑。
“吾儿有好办法?”钟离寒春问道。
“我自有办法,娘亲等我审过再说。”钟离琼和阎佘去了监牢,那道士被小白无常用哭丧棒好顿打,手上的痕迹到此时还未消退。青青紫紫,斑驳交错。
道士看到钟离琼忙跪下来喊冤,钟离琼瞪她一眼。“朕还没问你呢,你嚎什么冤?”
钟离琼坐下来,怀里抱着阎佘,道士闭了嘴,她才开口:“一次机会,说则生,不说则死。谁派你来的?”
“皇上,贫道冤枉啊!”道士真是没记性,张口闭口就是冤枉。
“行了,你上阎王那里喊冤去吧。”钟离琼就要起身,那道士一看钟离琼丝毫没有收买自己的意思,也真怕小命不保,忙嚎叫道:“皇上请息怒!”
“别让我说第二遍!”钟离琼甩给她一个眼刀,想活就老实交待,不然就抗拒从严!
“贫道是钱大人派来的。”
呵呵,好嘛,钱奏这回可真是变成替死鬼了,所有矛头都指向她。如果不杀她,都对不起这些指证她的人。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约好了,以为把钱奏杀了,身后的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钟离琼冷哼一声。“拿老娘当三岁孩子?”
“贫道不敢,真是钱大人请贫道来抓鬼的,她说只要帮皇上把身边不干净的东西清理了,国师之位现在正空着,贫道就有机会……”道士低着头,全都交待了。
“澹台空在哪里?”钟离琼厉声问道。
“啊?澹台空是何人?”道士一怔,她不认识这人啊。
‘女人,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阿飘用心语和她说。
“你把那袍子脱了!”钟离琼吩咐道。“再把身上藏的符也都拿出来。”
道士为了保命,只好把衣服脱了,纸符全都掏出来。阎佘手一指,略一施法,那一堆东西便化为灰烬。
“你你你……”道士瞪大眼盯着阎佘,竟然说不出来。
“再这么看我夫郎,我挖你眼珠子踩响听!”对于钟离琼吃味的狠话,阎佘很是高兴,又往她怀里偎了偎,故意向道士吐了吐信儿~
道士嘴巴张了张才嚎出一句:“妖怪啊!”
“吵死了!”阿飘从钟离琼的身体里出来,用手捂着耳朵,尽量阻隔噪音入耳。
“啊啊啊!鬼啊!!!”道士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见鬼都嚎。
“她这个道士是不是冒牌的,见了鬼怎么这德性?”阿飘极为鄙夷的瞥了道士一眼。就这水准的,还妄想当国师,脑子进水了吧。
“小葉子,你用读心术看看她是否撒谎?”钟离琼今儿带阿飘来就是想知道指使道士的人是谁,看看能不能从道士那里得到澹台净等人的下落。
阿飘盯着道士的眼睛,道士慢慢安静下来,目光变得迷离、呆滞,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辰,阿飘转过脸来,对钟离琼说:“道士没撒谎,找她的人的确是钱奏。”
“这就说不过去了,钱奏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找道士来帮我清理后宫。”钟离琼摇了摇头,这事还是有没弄清楚的地方。
阎佘想了一下,哼笑一声:“会不坐有人借钱奏之名,而做利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