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么类型的?”叶知秋灼热的眼神看着夏青青,等待着。
“我……”
夏青青愣住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在现代社会里,她与男友相识十年,相恋七年,连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她都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两人很熟悉,熟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日久生情,这才相濡以沫,直到结婚的前一天,他突然提出要分手。苦笑一下,摇头说道:“我要什么类型的,我也不知道。也许,在这里,我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为什么?”叶知秋奇怪地看着夏青青,她脸上的伤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吗?你们这里的男人,太……”夏青青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和我们那里的,不太一样。在我的家乡,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可是这里……青青的愿望很简单,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是这样简单的要求,在这里,恐怕永远都不能实现。”
“那倒不一定!”叶知秋急切地说道:“我爹爹一生,也只有我娘一个女人,就算她已经病逝多年,可他依然还是一个人。所以,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哪有那么简单啊?”夏青青突然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无力,“男人都是多变的动物,你又怎么能肯定,你找的这个,就一定是那个一心人呢?再说,在我家乡,很多夫妻都会在半路离婚,即便是不离婚,男人也会在外面包养小姐,生活,就是如此,永远离你的期待差那么一点儿。”
“青青,相信我,只要你肯用自己的心去发现,一定会找到那个可以让你依靠一生的人的。”叶知秋十分笃定地说道。
“会吗?”夏青青苦笑着摇了摇头,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这具身体里能呆多长时间,你又怎么能那么肯定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叶知秋端起药碗,“该吃药了。”
夏青青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苦着脸将药碗递给叶知秋,再接过他递来的早已剥好的栗子,塞到嘴里,整个动作十分的自然,就像是吃饭穿衣一样。范若惜进门之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叶公子,夏公子。”
“若惜!”夏青青看到范若惜,十分的高兴,“你来啦?”
点了点头,范若惜走近两人,看了眼叶知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夏青青身上,“夏公子,你的伤……”
“好多了,”夏青青脸上洋溢着笑,心中暗自后悔,刚才彦文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把她叫过来呢,那样的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也就用不着自己再去查了,“你呢?听叶知秋说,你前几天被人给掠去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范若惜仔细地观察着夏青青,没有喉结,而且还打了耳洞,果然是个女子!心中一时之间竟百感交集,察觉到叶知秋警惕地眼神,急忙收回视线,微笑道:“让夏公子费心了,若惜真有些过意不去。”
“范姑娘,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关心也是应该的。”夏青青丝毫没觉察出异样,“范姑娘,最近你怎么都不到我这里来,你不知道,都是呆在房里,我都快闷死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难道我不是人吗?”叶知秋朝夏青青翻了个白眼儿,“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
夏青青朝叶知秋做了个鬼脸,没说话。
“是啊,有叶公子陪着你,怎么会闷呢?”范若惜的眼中闪过一丝幽怨,“他那么幽默,那么会逗人开心,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他幽默?”夏青青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静静地站在一边的叶知秋,撇了撇嘴,“我怎么没看出来!叶知秋,你说呢?”
叶知秋白了夏青青一眼,转而看向范若惜,“范姑娘,夏七刚吃过药,要好好休息一下,所以……”
“哦,我知道了。”范若惜虽是笑着,却十分的勉强,“夏公子,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哦。”夏青青奇怪叶知秋的态度,他这样直接地赶人,也太让人伤心了吧。眼见范若惜走远,叶知秋将门关上,立即说出心中的不满,“叶知秋,你怎么能这样跟她说话?很没风度哎!再说,我哪有要休息的样子?”
叶知秋只是摇了摇头,现在,他只是怀疑,什么证据都没有,那个范若惜,并不像她表面上那样简单,他总觉得,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你的伤需要好好静养,这样才会好的快一点儿,还是说,你想再在这床上多躺几天?”
听闻此言,夏青青狠狠地瞪了叶知秋一眼,立即乖乖地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不去看叶知秋。
叹了口气,叶知秋在夏青青身边坐下,闭目养神。
皇宫,怡和殿
清风明月,茹妃闲适地坐在花园里,神情愉悦。
有宫女急急地跑来,在茹妃面前停下,“娘娘,您叫奴婢有何吩咐?”
“他还是不肯吃饭?”茹妃脸上的表情有些冰冷,声音也冷冷的,于平时的温婉大不相同。
“是,主子的脾气您也知道,长此下去,只怕对他的身体不好。”小宫女担忧地说道。
“哼!”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茹妃气恼地说道:“不成气的东西!就这么点儿小事,就把他给打倒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成这样?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他偏偏……”
“娘娘,主子好像并不只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