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们护送客人们时,不应该一直是沉默不语,甚至于当对方是陌生人时也不应该如此。偶尔低声地与自己护送的客人聊上几句——譬如说气候或布置装饰等等——但是又要窃窃私语和表情严肃。招待们的风度应当自然,可是也要庄重与平和,毕竟因为他们身在教堂。再者他们不可在走廊上下马不停蹄地来来去去;然而他们却要动作敏捷和胜任其事,尽快的引导每位客人就座。
没有(预留)座位卡的客人们应早点到场去找好位置就座。而那些双方的家属们和少数有权坐于贵宾席的客人们则可以稍为来晚一点。
安排已离婚的双亲就座
虽然当见到自己离婚的双亲能不记旧恨而仍能友善对待,是为人子者感到较为快乐的事。如果他们间果真还能维持这种友善关系,那么不仅新娘(玛丽)的父亲母亲,就是她的继父母,也都可以一齐出席她在教堂的婚礼或到家里去。然而唯一不可破的禁令是——由这两位已离婚的父母——共同署名,印发婚礼请帖。
在教堂里,新娘的母亲和继父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而她母亲的近亲家属则坐在他俩的后排。她的父亲(在新教仪式里,已将自己的女儿交托给新郎之后),和她的继母以及他们的家属则坐在下一排座位上。
当他俩并不友善时
在这种整个项目下,也许没有一种境遇比新娘的双亲已经离了婚,而他们两家又互相怨恨、疏远那样的情形更能带来不可避免的不幸了。尤其是新娘仍爱她的生父和他的家属们像爱她的生母与她的家人们一样,有时爱前者甚至后者,自然更感到不愉快了。然而依照习俗的要求,新娘的婚礼必须由其生母负责主持。
自然,新娘是和她的父亲(生父)一道坐轿车前往教堂,而且和他一齐步上教堂走道,甚至于使他一齐参加结婚典礼。在典礼上,当他把他的女儿——新娘——交给新郎后,他就坐在女儿生母的近亲后面席位上。如果新娘愿意的话,他还可以和他的第二位夫人坐在一起;如果其中牵涉到极深的怨恨;这位新夫人,根本就不出席参加。在典礼之后,因为他不去参加由其前妻及她现任丈夫(十分可能)所主持的接待会,他就不可能再多见他的女儿了。
他的家人们——像新娘的祖父母、姑婶、和伯叔们,也很可能因为没被邀请去教堂观礼,而使得他们无法目睹他们自己孙女或侄女在婚礼上的风采。
由新娘的父亲主持举行的婚礼,
纵然他们俩依然友善往来,而让这对已离婚的夫妇在一起就座,可能非常的不成体统。于是新郎的母亲,和一位她喜欢的与之就座的任何人,一起在教堂里男方席的第一排座位上就座。而新郎的父亲和他的其他家属则就座于后面第三排座位。在一个盛大的接待会上,他俩的出席最好不要太惹人注意,也不要使任何人感到不愉快。
最后几分钟
新郎候驾
同时,大约于婚礼要举行时间的前十五分钟,新郎与男傧相就到达教堂,从侧门进入。他们可先坐在圣物间或牧师的书房,一直待教堂执事或一位招待来通知说新娘已到达了。于是他们就一道等待而且跟随牧师到他们的位置(见第四十五章中[数字改变]所附结婚行列图解)。
最后五分钟
新郎的双亲在教堂侧廊等侯着。当新娘母亲的座车已到达,而新娘和他的父亲也将紧跟在其后到达时,应该由一位招待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新郎。此时新娘或新郎的兄弟或姐妹们,由于他们未加入婚礼行列,因此当他们搭乘他们(她们)母亲的座车到达后,由招待们接待下引导他们到前排的席位就座。而待全部参加婚礼的人都已进.入教堂后,在侧廊和教堂之间的一些门都得关闭起来。此时除了这对青年夫妇的双亲们能坐着外,其余的人都得起立。
新郎的母亲由总招待搀扶着走向教堂走道,就座于右边第一排席位:新郎的父亲则单独地跟随着而在她的身边坐下,并由此同一招待或新娘约兄弟抑或表兄弟中任何一人,将新娘的母亲,护送到左边第一排座位就座。(如果新娘有一位继父,尤其当他俩感情很好,但在典礼上他无权将新娘交给新郎,那未他可以跟着新娘的母亲和招待一道走,如同新郎父亲入席就座般的方式就座即可)。
如果要铺地毡,此刻就该由两位招待,迅速地把预先已折叠好搁着的地毡,拉出来铺在整个走道上。在最后的一刻,将教堂中央走道每侧,由教堂后面到预留席位的最近座位两端处铺挂一条白色绸带。这一切布置妥当后,招待们就该回到教堂侧廊上,加入婚礼行列。正好在他们回到走道的尽头时,婚礼进行曲便马上奏起。
再说一遍,在新娘的母亲进入教堂之后,所有的人都不应当坐着而该站立起来。当她被引导着步入教堂中央走道时,任何人都不准从侧边走道进入。迟到的客人必须站在侧廊中或到教堂楼座里去,而不能在新郎的母亲正在走道上行走的当儿,在她身后疾走地赶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使得她的入场受到打扰。
新娘到达时
在安排得十分周详的婚礼中,新娘不早不晚在典礼要举行的时间晚一分钟到达,以便让最后一位到来的客人有时间去找一个位子。此时一位女仆或其他志愿服务者,在教堂侧廊里等候着,以便帮助新娘和伴娘们,在她们到达后替她们接下披肩面纱等物,同时在典礼结束之后再为她们服务。
结婚典礼
音乐一奏起,便是给主持婚礼的牧师一个暗示,表示他要进圣坛了,新郎与男傧相则跟在他身后进入。
新郎站在教堂走道端的右首;然而如果门是朝着圣坛开着的。则他有时可站立在梯阶的顶端。为了便利新郎给新娘带戒指时方便起见,新郎并没有戴上手套。男傧相总是紧跟在新郎的右后方站着,手套也不脱掉。
新娘驾到
最后婚礼行列开始前进了。首先招待们一对一对,相互间隔四步的向前走;接着是伴娘们。也是保持同样的距离;再接着是女傧相,单独一个人走;之后(如果有的话)是女花童们;再后(如果有的话)是拿戒指的人;最后大约隔开双倍距离(八步),新娘由她的父亲以手臂搀扶着她走出来。
当新娘渐渐走近时,新郎便在梯阶的下端等候着她。不然,他就走下梯阶来迎接她。新娘就放下她父亲搀扶的手,把右臂持的花束,转换到左臂去,再把她的右手伸给新郎,新郎则用他的右手握着新娘的手,将它挽在自己的左臂上——新娘的手指尖刚好停顿在他手肘弯附近——之后转身面对着圣坛。此时他俩在圣坛下方牧师的面前。不管她是否扶着他的手臂站着,或是手拉手地站着,抑或是仅仅并肩站着,都无关紧要。
在新教仪式中,新娘的父亲还是停留在他和女儿分手之处,他的位置是
在新娘左侧后面一两步的地方。牧师站立在他们前方约隔一两步的地方,诵
读婚约。当他问及:“是谁让这女子结婚的?”这时做父亲的即刻走向前去
但他仍站住女儿左边,只是位置移到女儿与牧师之间的中途,但不是站在
他们任何一位的前面。新娘就轻轻转过来朝向她的父亲,把她的右手伸始他
。然后做父亲的就把她的手放在牧师手中,而且很清楚地回答着:“我愿意。”不过,早近有一项新的改革,已经得到许多非常良好的评价,那便是新郎的父亲应该回答道:“她的母亲和我都愿意。”,说完之后,他就回到左边第一排座的末端,在他妻子邻座坐下。牧师就用他自己的右手握住新娘的手,再用左手拿起新郎的手,然后再审慎地把新娘的手放在新郎手中。
如果万一新娘没有父亲,也没有比较近的男亲戚或监护人,她就可以单独地步上走道。而在典礼上,当牧师问及“是谁让这女子结婚的?”时候,原先坐在左边的第一排席位末端座位上的新娘母亲,就站身来并点头清楚地表示“我愿意”。不过,如果她要走上去,照新娘的父亲那般方式去作,倒也无何不可,然而这种情形究竟是罕见的事。
当牧师慢慢地向婚礼在它前面完成的圣坛移动时,风琴手可柔和地奏乐再不然唱诗班也唱起赞美的圣歌来。此时新娘用右手手指握住新郎的右臂,和新郎一道慢慢地跟随着牧师过去。
然后女傧相从队伍行列中走出来,一直在左手边跟随着新人前进,直到她紧跟在新娘后面站定为止。男傧相也将采取同样的位置,正好是站立在新郎右方。此时在唱诗班唱的圣歌终了时,新娘就将手中的花束递给女傧相(或是把她的祈祷书交给牧师。不过。假设她希望在婚题上用她自己的祈祷书时,她就拿这祈祷书而不必拿花束。)随即新娘与新郎就一同誓订婚约。
在典礼上要带戒子的时候,男傧相就该从他自己的口袋中把戒子取出来,待牧师把它祈祷一番后,新郎就把它带在新娘的手指上。
结婚戒子一定不能带在订婚戒子的上面。在结婚那天,当新娘要去教堂时,她就该把订婚戒子脱下搁在家里或把它带在右手上。待典礼结束之后,她才把它带在结婚戒子上面。
在一个“双指环”婚礼上的时候,女傧相就该在男傧相把新娘的戒子递交给新郎的同时,把新郎的戒子递交给新娘。同时新郎就该先把手中(新娘的)戒子先给新娘带上,随后新娘也即刻把手中的戒子给新郎带上。于是典礼继续进行。
在典礼之后
牧师在典礼结束约时候。向这对新人道贺。而这时如果这对新人决定要做的话,他们就接吻,风琴便奏起退场典礼结束的音乐,典礼随即结束。此时新娘就从女傧相那里把自己的花束接过来,(如果她带了面纱,就由女傧相将它取下)新娘右手拿着花束,朝向新郎走去,而且用左手挽着新郎的右臂,一同步下台阶。
首席女傧相在安排及拉直拖在额娘礼服后的装饰物和佩带面纱时,她
就把手上的花束递交给次一位伴娘。而新娘和新郎。由陪从人员跟随着,用着预习过的方式,一同步下走道。
车辆此时依来时相反的方向排着。首先离开的是新娘的轿车,接着驶走的是伴娘们的座车,再接着是新娘双亲的车,之后才是新郎双亲的车。再后是双方亲属们的车,最后才轮到所有其他的客人,先找到车子便先走。
再回到教堂一下:典礼结束的音乐一告终,招待们就赶忙回来,依照先后次序,护送所有坐在第一排席上的女士们到教堂门口去。自然,此时首先护送新娘的母亲,接着护送其他就座于每边第一排席上的人,再接着护送第二与第三两排席上的客人,一直到双方的近亲全部离开教堂为止。同时其他的客人若要离开他们的位子,则是一种失礼的事,一旦第一排席上的人已全部离开,和沿着一排排座位两端的绸带取下之后,其他的客人始能各自离去。此时招待们即刻赶往新娘家里去,以便在招待会上再度服务。
男傧相此时再回到教堂去,把应付的费用交给牧师,但拿好自己的衣服,随即前住招待会举行的地点。
付予牧师的费用
典礼结束后,付给牧师的费用数目,得视新郎的收入和典礼的隆重性来决定,由十元到一两百元不等。不管所付数目是多少,一定得把它封在信封套里,在典礼结束后,即刻由男傧相负责到牧师的圣物间或办公室,把它交给牧师。
如果这牧师是男方家人的亲戚或好友,此次特从远方来主持这项婚礼,自然他的旅行费又旅馆膳宿费,都由新郎或他的家人负担。
“正统的”及“改革的”犹太教婚礼
“正统”的结婚典礼,与“改革”的犹太人婚礼多少有所不同。在“正统”的婚礼中,新娘罩上了面纱,由她父母亲护送到用四根柱子架的天蓬下面去(架子通常用手握住)。新郎则由其双亲护送前往。参加典礼的人,都得戴上帽子。而在最近几年里,这被称为“Chupah”的天蓬都稳固的架在平台上。新娘的双亲只要把新娘护送到往那儿的走道上便成了。此天蓬有时是用花而不是用布铺盖成的,其用意乃是务必在这对要结婚的新人头上放一个遮盖物。参加婚礼的首要人物们则必须站立在“Chupah”下“约柜”的前面。
祝祷文系用希伯来文诵读。新郎把戒子带在新娘的手指上,并重复念着下面的信条:“依照摩西和雅各布(Israel)的制度,带上这戒子,即表明你已委身于我。”然后主持仪式的犹太牧师(rabbie)在酒上作一番祝祷后,即将大型酒杯递给新娘与新郎让他们饮祝祷过的酒。他随即用阿拉姆语诵读结婚证书,其内容是详述新郎对新娘誓守忠实,及予以保护,而且还要指出新娘对这新家庭的贡献。在典礼结束时,务必要打破一个酒杯,象征着一桩事实:一个人即使在快乐的峰颠,永远不应当忽略可能有所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