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铁腕红颜:摄政女王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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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金戈铁马 草原雄鹰

图巴,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每次想到图巴,司徒薇的心里都被一股力量所填满,那是足以照亮自己整个内心的光亮,甚至是足以照亮真个草原的太阳。

对,图巴就是太阳,他足以照亮整个草原,也可以像太阳一样守护草原的万千子民,每想到此,司徒薇的心里边充满了仰望与崇敬。

图巴个子很高,体格强壮,前额宽阔,有一对雄鹰似的锐利的眼睛,下巴上留着胡须。在一次与满族的草原大战中,图巴的军队被打散了,他自己流浪到了一片不知名的草原中。

在那里他经历了严寒和酷热,可是图巴以超强的抵抗能力、超人的忍耐力,以及对创伤、失败、撤退和被俘等厄运泰然自若的态度,向这个辽阔的大草原证明了他的生命里。

在最恶劣的天气和最不稳定的环境的磨炼下,图巴的身体从青少年时代起就习惯了忍饥挨饿。从一开始起,苦难的经历就培育了他的精神。这些经历把他锤炼成钢铁般的人,震惊大草原的人。

那时,在那块贫瘠的土地上,当他成为孤儿留在世上时,年仅12岁左右,他的氏族认为他年幼无力统治,拒绝服从于他。尽管他的母亲很能干,但是,他父亲的最后一批忠实拥护者们仍带着牧群离开了他。于是在被族人们剥夺之后,这个男孩被孤独地留下来,与他在一起的有他的母亲和三个同胞弟弟以及两个异母弟弟。

巴图一家那时堕入了不幸的时期,被迫在斡难河河源附近的肯特山区以渔猎为生,这个年幼可怜的孩子失去了依靠。

此时巴图及其兄弟们在肯特山区靠渔猎度日。当异母弟别克台尔偷走了他的一只云雀和一条鱼时,巴图在弟弟哈撒儿的协助下用箭射死了别克台尔。过着粗野生活的年轻的巴图兄弟变得强壮和无畏。泰赤乌惕部首领塔儿忽台乞邻勒秃黑以为他们已经死了,在得知他们还顽强活着时变得不安和恼怒;他尾随巴图入肯特山林,捉住他,并给他戴上枷。由于速儿都思部首领锁尔罕失刺及其子赤老温、赤不拜的暗中救助,巴图得以逃脱。

巴图靠他的以及他弟弟哈撒儿更加精湛的射箭技术,开始重振家道。“当时他有九匹马”,其中的8匹被草原匪盗们偷走,但是在阿鲁刺惕部首领、年轻的博儿术的帮助下他找回了被偷的马。从此,博儿术成了他最忠实的助手,后来在巴图的伟大时期,博儿术成为他的杰出将领之一。巴图脱离了贫困的生活以后,拜访了弘吉刺惕部首领德薛禅,向他的女儿、自幼就许配给他的年轻的孛儿帖求婚,德薛禅答应了这门婚事,并给其女一件黑貂皮斗篷为嫁妆。其后不久,巴图把帐幕从斡难河河源迁到怯绿连河河源处。

巴图将军的那一次激战,至今想起仍然让人记忆犹新。

巴图征服克烈人后,蒙古唯一幸存的独立政权是在乃蛮王塔阳统治下的乃蛮部。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巴图使自己成为东蒙古的主人时塔阳仍占据着西蒙古。自然,所有被巴图打败的顽固敌人都聚集在塔阳周围。

现在,他们都准备与巴图开战。为了侧攻巴图,塔阳企图得到汪古都突厥人的援助,汪古部突厥人作为金国的边境卫队,居住在托克托附近(但是,汪古部首领阿刺忽失的斤在被邀参加一次反巴图的牵制性行动时,及时地把消息通知了这位蒙古征服者,并加入到他一边。

这是一场激烈、可怕的遭遇战。巴图的副将哈鲁儿统率中军,显示了领导才干。到晚上,蒙军取胜。塔阳身负重伤,被部下抬到一个小山坡上。塔阳问他的忠实随从们:“那赶来的,如狼将群羊直赶至圈内的,是什么人?”札木合说:“是我的兄弟巴图用人肉养的四条猎狗,曾教铁索拴着。那狗铜额凿牙,锥舌铁心,用镮刀做马鞭,饮露骑风,厮杀时,唤人肉。如今放了铁索,垂涎着喜欢来也。

塔阳又问:“随后如贪食的鹰般,当先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我巴图安答,浑身穿着铁甲,似贪食的鹰般来也。你见么你曾说:若见达达时,如小羖壤羔儿蹄皮也不留。你如今试看!”蒙古传说继续记道,塔阳的最后一批追随者徒劳地问塔阳他们该做什么,但是,他们的主人已是一个垂死的人。

火力速八赤徒劳地要唤醒他,他对塔阳叫喊,说他的母亲古儿别速和妃子们正在帐中等着他。塔阳因失血而衰弱,仍卧在地上。接着以火力速八赤为首的他的最后一批人又冲下山去战斗,去拼死。巴图赞赏他们无畏的勇气,欲赦免之,但他们拒绝投降继续战斗,直到被杀死。塔阳之子屈出律与一些部民一起逃出,无疑是朝也儿的石河方向逃去。除了这些逃亡者外,乃蛮人中的较大部分向巴图投降。

蔑儿乞部首领脱脱随屈出律逃走。蔑儿乞部小酋长带儿兀孙主动投降,并将爱女忽兰嫁给了巴图。有人见了年轻的蒙古军官那雅带着忽兰经过盗贼之地去见巴图的这段插曲,

后来四人相继战败。不亦鲁在兀鲁塔山附近打猎时遭到巴图骑兵队的袭击而被杀。第二年秋天,巴图亲自向也儿的石河[额尔齐斯河]上游进军去对付最后的一批“反叛者”。途中,他接受了斡亦刺惕部首领忽都花别吉的不战而降,用之为响导。屈出律和脱脱别乞在也儿的石河畔被击溃。脱脱阵亡。屈出律得以逃脱并到达喀喇契丹国。札只刺惕部首领札木合与沦为盗贼的一伙逃亡者一起过着冒险者的生活。

后来他被自己人引渡给巴图。尽管拉施特对此事未注明年代,但多桑满有把握地将它定在塔阳战败去世后不久。相反,由拉施特留传下来的传说显得非常怪诞:巴图的侄子阿勒赤歹(巴图命他看守,或处死札木合)用依次割断关节的方式折磨他的俘虏。札木合这位作为反皇帝者站在巴图对面的人,最终表明了自己是一个阴谋者似的懦夫。

呵……巴图将军,这草原的雄鹰,守护草原的太阳,他一定会为自己深爱的这片草原带来更大的福泽!司徒薇想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