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声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
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
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篇鹅黄,你像;新鲜
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林徽因
这就可以看出四月天公园充满了年少的诗与风情,风花雪月,那个飘满雪的冬天,那些花儿飞舞的春天,一代代人曾在这里留下了青春里最美好的记忆。今天终于轮到我上场。同时要说的是现在正是十一月。
四月天公园位于市郊。附近山水相连,古镇绵延,风景美丽,引得游人如织。旅游业发达的同时,它的格调就降低了,这就像美女,只为一个男人服务的那是贞妇,而不管什么人只要有钱就可以来的,再美也成妓女了。我和老段来到园内,约好了上午9点与她们在凤仪亭见面。之前我们觉得十分无聊,于是闲逛起来。来到园中心的湖畔,看见秋水涟漪,甚有江南意境。湖上有人泛舟于此。此时一位小朋友的足球滚落到我的脚下,出于职业习惯和敬业精神,我撂起一脚,因为瞄准的是远处的一棵树,所以球就直奔湖上而去,将远处船上的一位少女砸落水中,颇具百事可乐广告中卡洛斯的风采。
我惊慌失措,问老段:“怎么办啊?”
老段说:“打110吧。”
我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你去把她捞起来。”
老段说:“还是你去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这时小月从远处跑来,看见我,大呼:“你还不去救她,她就是菲菲啊!”我一闻此言,马上跳入水中,奋勇救起菲菲。拉上岸来的时候,此女已经休克,我们三人看着这个睡美人,都觉得该操办后事了。忽然老段说:“还是我来给她做人工呼吸吧。”接下来做出了暴雨压海棠的姿势。小月醋劲大发:“又不是我落水,你做什么人工呼吸!”我说:“是啊!我在这,怎么轮得到你啊。”小月眼睛朝我一瞟:“还是我来。”
之后菲菲像个睡美人一样神奇地复生,可能因为有我这个王子在身边的缘故。她第二世的第一句话是:“刚才是谁把我弄下水的?”老段和小月都朝我望来,我只好指着远处说:“是那个小朋友的球把你弄下水的,我帮你教训他?”菲菲望了望那个小朋友,母性大发:“算了。”
菲菲浑身上下已然湿透,虽然说女人是水做的,天然对水有一种亲和力,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深秋时节的气温。菲菲吵着要回家换衣服,我不愿失去这个好机会,于是在边近的商店里给她买了几件衣服,菲菲潜入一家公共厕所换上,此事才算告一段落。我们四人在湖光山色之间开始了园游,老段和小月关系进展神速,和我与菲菲分道扬镳之后,喜欢钻幽僻的地方,我对他们的看法是安全第一,毕竟一个初中生,不能过早地为人父母。
我和菲菲亦聊得非常投机,发现她真人比照片上还要美,羞涩地笑起来时真是异常动人。为了弥补刚才她坠水的遗憾,我又租了一条船,和菲菲鸳鸯戏水。翩翩一叶扁舟,载动我们懵懂的情感,在湖上漂来漂去。忽然,她不经意地低头,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老张,你为什么要认识我,还要约我出来玩呢?”我的回答并不是她所希冀的什么江南烟雨中缘定三生之类的话,而是无比简单诚实:“我想泡你啊。”
她娇嗔道:“你怎么这样说话呀?”
我言:“你放心,在我和你结婚之前,我对你的泡只是停留在柏拉图的级别。”
她似怒似喜地对我望着:“你这样的人还能精神恋爱?我不相信!”
我曰:“你对我太不了解了,其实就算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我也不会做的!”
她脸红而说:“为什么?难道我没有魅力吗?”
我摇摇头:“非也,你难道不知道男生发育比较迟吗?就目前而言,在灵与肉之间,我选择前者。”
她惊讶地问:“你还没有发育?”
“是的。不知道你发育了没有?”
“女孩子的事你少问,有本事你就猜啊。”
“那好,把你手上的坤包借我一下。”她递了过来。我从包里找到一样东西,拿在手里,胸有成竹地对她说:“这个东西表示你已经发育了。”
她娇羞无比:“没想到你知识这么丰富。”
天下起了小雨,绵绵而来,后面的故事就不用说了。烟雨蒙蒙中,又一对少男少女开始了他们青涩的初恋。傍晚时分,天晴了,我们回家,天边夕阳的光辉洒落在古镇的青石砖上,那是我们走向幸福的道路。